接过严墨梵的礼物,傅锶卿并没有任何嫌弃之意,“我替爷爷说声谢谢。”虽然她挺好奇,像严墨梵这样的人,会送爷爷什么,不过当面拆礼物是件很没礼貌的行为,这样的念头也只是想想,并没有做出实际行动。
正当她打算把礼物放在一旁的时候,这时一道非常欠揍的男声响起,“谁这么大手笔,送这么神秘的礼物,连个条码都没有。”
此人正是冯淮南,按道理,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是不敢这么说严墨梵的,可今天不同,他不是只身一人,也不是和一群胆小怕事的朋友在一起,而是他的爸爸和外公也都来了,
冯淮南的爸爸是市长,整个南城,都归他管,由他负责。而他的外公和傅老一样,都是元老级人物之一,官职品级都一样,依然手握军权的他们,谁敢惹
由于外公住在惠市,平时也就是逢年过节的走几趟,但这次因为妈妈生病的原来,外公已经在这住了有一段日子了。
想起那日丢过的脸面,冯淮南到现在还被沦为笑柄,就连爸爸,也都觉得自己太孬了,这让他备受煎熬。
所以,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以羞辱对方一番,他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听闻声音,严墨梵不用头也知道一张怎样的嘴脸,他没想到这个冯淮南不仅心高气傲,而且出门还不带脑子。
看在是傅老生辰的份上,他本不打算机会冯淮南,让他无趣的离开。
谁知冯淮南蹬鼻子上脸,以为严墨梵是怕,所以头也不敢,这让他加有恃无恐了。
大步流星的走到严墨梵的对面,他白净的皮肤看过去略显病态,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有些空洞无神,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
严墨梵寒刀霜般的眼眸只是这么一瞥,就使冯淮南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随即想到爸爸和爷爷就在酒店外和别人说话,他的腰杆就直了直。
一旁的严家河看着这个来者不善的年轻人,一阵蹙眉,“墨梵,我想去个卫生间,你陪我去吧”
严墨梵知道爷爷是怕自己和对方起了冲突,倒时再破坏了傅老的生日宴会。
本就无心在这起冲突的他,轻轻头,“好,爷爷我陪你去。”
“我看是怕了吧这就当缩头乌龟了一老乌龟,一小乌龟,还真是一家的乌龟。”冯淮南鼻孔朝天,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傅锶卿不悦眉目一皱,“冯公子,严爷爷和墨梵是我家的贵宾,请你现在就向他们道歉。”
傅锶卿刚说完,空气的温度骤低,冷的让人一哆嗦。
严家河看着孙子的脸覆上了一层阴影,便知道他真的生气了。他用手抓了抓墨梵的衣角,示意他别冲动。
可严墨梵没感觉似的,他深邃的双眼蕴含的滔天怒火,仿佛随时能喷出一股火焰,将对方燃为灰烬。
冯淮南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严墨梵一脚踢飞了,撞翻了无数的桌子,终倒在离酒店门口近的位置。
这一幕,被刚进来的冯褚和冯林峰看到了。看着倒地不起的人,冯褚和冯林峰顿时火冒三丈。
同时所有人也均被这动静吸引了过去,大伙看着面如死灰,躺在地上哀嚎的冯淮南,在看看遍地的狼藉,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出手的人也太狠了。
此刻,除了冯淮南痛苦的哀嚎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谢褚和冯林峰赶忙走到冯淮南的身旁。
冯林峰蹲下身子将儿子扶了起来,但因为肚子绞痛的原因,冯淮南浑身没力,整个人都需要他爸爸托着。
见外甥这么一副模样,谢褚怒不可歇,他那双锐利的双眼透着寒光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
“谁打了我外甥,给我站出来,”
所有人面面相窥,因为忙着聊天,所以他们并没看到是谁出的手。
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傅锶卿并没有说话,要她说,就是这个冯淮南嘴贱,该打。
许久,不见有人承认,冯淮南忍着剧痛,他用手指着严墨梵的方向,“就是他。”
众人顺着冯淮南手指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了目光淡如水的男人,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丝毫的害怕和紧张,他就这么笔直的站在那,纵使所有人都看着他,也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谢褚怒视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想到就是他打了自己的外甥,便火冒三丈,“混账东西,你竟敢打淮南。”
“打的就是他。”严墨梵丝毫不避的直视着谢褚,说出的话是那么的铿锵有力,这把谢褚气的直发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傅老走到了冯褚的身旁,看了一眼冯淮南的伤势,随即道,“你先别激动,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老小子没听出来,他是故意的吗这人是谁怎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你的生日宴会什么时候你傅家的门槛这么低了”谢褚一脸嘲讽。
傅老听后,同样不悦,“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家外甥什么德行你心里还没个数”
“你你什么意思我孙子被打了,你作为东家不帮忙说话就算了,竟然还奚落。”说话的谢褚因生气,胸前正剧烈起伏着。
作为市长,冯林峰纵使内心再生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能隐忍着怒气,“爸,咱们先把淮南送医院去,我会让辖区警察调查这件事的起因,结不姑息刑事者。”
就这么一个宝贝外甥,谢褚一听也顾不得找严墨梵的麻烦,他了头,算是同意了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