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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进去看看。”飞宇说着便迫不及待率先走了进去。
严墨梵则打开了手机电筒跟在后面。
见两人都进去了,钱曲春面色灰白,她慌慌张张地摇晃着冯林峰的手臂,“怎么办,他们都进去了。”
“看来天老爷都不帮我们了,剩下的只能看儿子的造化了,走吧,我们也进去。”冯林峰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他有种预感,今天这道坎过不去了。
眼看老公也跟过去了,钱曲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这伤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冯淮南不在意的回道,“死不了。”
说要他快速跟了过去,钱曲春叹了叹气,便跟在老公的身后。
走过一道黑暗的长阶梯,严墨梵用手电筒四处扫了扫,发现这几面是类似于地下储物室的小房间,大小约四五十平米。
很快他就看到了其中一面墙上的开关,他走过去将地下室的灯打开了。
房间内顿时通透明亮了起来,飞宇一眼就看到了许多上了锁的旧箱子,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看过去非常的杂乱和破财,这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他还以为会有琳琅满目的珠光宝气呢,不过作为市长,弄一个这么隐秘的地下室绝不可能只是用于放杂物这么简单。
望着身侧的严墨梵,飞宇问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严墨梵挑挑眉不可否置,只不过他对冯市长的一切并不感兴趣,他要找的不过是冯淮南的人而已。
同样走下来的冯林峰和钱曲春还以为一眼就会看到而已,但没想到在这一目了然的地下室,竟然没有儿子的身影,他们奇怪的同时,也放下心来了。
无论儿子躲在哪里,只要他们没找到就好。
而躲在大缸里的冯淮南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内心更是煎熬不已,他知道现在的自己看过去一定非常的可笑,但为了活命,他别无选择。
在这无处可躲,无处可藏的地方,严墨梵知道周淮南一定在这里面。
相比较找人,飞宇更热衷于查看箱子里的东西。
他这人向来是想到了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有所顾忌。
当即,他就朝几个上了厚重灰尘,类似于放着陈年旧物的箱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过去。
飞宇先是抬腿踢了踢箱子,发现还挺厚实,这让他对里面的东西更好奇了。
钱曲春望着飞宇的举动,整个人都慌了神,这要是被打开了,那还得了。
而冯林峰表面上看过去镇定自若,实际上他的内心也是焦灼不安的。
这时钱曲春提腿呼的一声跑了过去,她对着飞宇就是一掀,随即死死的护着箱子,她抬头看着飞宇和严墨梵大声道,“你们这群强盗,不仅彼此我的墙,还要打我东西的主意,这里面都是我这一家的纪念品,你们别想碰。”
“是纪念日,还任由它沾满了灰尘?看来你们这一家的纪念品还真是廉价。”严墨梵的声音满是嘲讽。
“你管我,总之这里你也检查了,我儿子确实不在这里,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吧?”钱曲春咬牙切齿着。
想比较她的慌慌张张,严墨梵和飞宇显得淡定多了。
反正他们在这对夫妇的眼里已经是一伙强盗了,那不如一黑到底。
于是飞宇再次靠近了钱曲春,他露出邪恶的笑容,在钱曲春惊恐的表情下,毫不犹豫的一手劈开了其中的一个箱子。
刹那间,箱子被一分为二,放在里面的东西**裸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钱,好多的钱,飞宇的眼睛都看直了,虽然他不差钱,但是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现金也难免不会眼红。
望着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严墨梵目测至少有一百沓,也就是说一个箱子少说一百万,多则一百二十万,而这样的箱子有十多二十个,如果里面都是钱的话,得有上千万了,他一个市场而已,任职不足十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钱,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真没想到明面上两袖清风,铁面无私的市长,暗地里竟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人,严墨梵只觉得可悲可叹。
“你们别多想,这钱都是我们娘家人给的。”钱曲春尴尬的解释着。
见钱已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冯林峰便知道已经完了,妻子说的再多也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娘家人给的钱为什么要藏的这么隐秘,难道你家人的钱见不得光,怕被人知道?”飞宇一脸讥讽。
这让钱曲春不知道如何接话,正当她酝酿着怎么回话的时候。
严墨梵的声音又传入了她的耳中,“刚刚市长夫人说这是你一家人的收藏品,没想到是把钱当做收藏品,你们的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只怕这些收藏品没少花你们的心思吧?”
他的言外之意,冯林峰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这确确实实是不义之财,所以只能转移话题,“我儿子不在这里,请你们现在就离开。”
“急什么,我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严墨梵的眼神如同腊月的寒霜,冷的叫人直哆嗦。
“这里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除非我儿子会遁地术。”钱曲春听了未免觉得太可笑,她虽然不知道儿子还在不在房间里,但至少她没看到儿子,相信,这两人也是一样没看到。
飞宇顺着严墨大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