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他的眼睛在九牧身上仔细的看着,像是怕少了一块一样,他看得很仔细,仿佛怕一眨眼,九牧就又不见了。
这么久了,他很担心九牧的安危,却又不能做什么,只好每次趁着狩猎的时间,去那里看一看,好像是在那里就能够等到九牧回来一样。
看到最后,眼睛通红一片,用力的拍了拍九牧的肩膀,最后又像是怕打疼了九牧,又轻轻的放了下来。
他随后转身,将眼中的泪花擦拭。
一个断了手臂的男子走上来,用力的在九牧肩上拍了拍。
“小兔崽子,现在你们的翅膀是真硬了啊,一走就是这么久的时间,一点消息也没有,老子们真怕你们再也不出现了。”
尚古、尚之等一群大老爷们将一群半大的孩子赶了出去,围了上来,一个个也是十分激动,上来就给九牧一个熊抱,最后还用硕大的拳头锤在他的胸口,发出砰砰声响。
他们说的实话,外面的危险太多了,一走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丧身在外都有很大的可能。
“娃啊,个子长高了啊,这身子也是越来越结实了,虽然长的还是那么清秀。”尚之拍着他的肩头,眼中通红一片。
“大叔、古叔,我在外面都挺好的,学了很多东西,一直都想要早点回来看你们的,但是……”
九牧眼中已经带着泪,说道最后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之遥不知道去那里了,这件事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怎么和这些亲人说。
这么久的时间,他一直在奔波着,为了找到之遥的消息,甚至青羊学宫的破败,也是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得到的仅仅直至一块纹牌而已。
离开这么久,总是一个人,外面经历了那么多,尤其是一直没有之遥的消息,心神无比疲惫,回到家看到这么多兄弟姐妹还有长辈,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依靠与寄托。
“娃子,不哭,不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一群大老爷们七手八脚的,在不断安慰着九牧,帮忙擦拭着眼泪。
“小牧,小遥她……还活着吗?”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旋即,所有人面色都是一变,有人怒视着那开口的那人,让她面色骤然一变。
“闭嘴,你一个老娘们瞎问什么?”尚之冲着自家媳妇儿怒吼,但是许多人却是安静了下来,这是他们心中的一个结,所以才会在九牧回来的时候,这么高兴,他们唯恐九牧也如之遥一般,消失不见,此时见到九牧心中也像是一块石头落了下来一样。
“好了,都散了、都散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里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还是老族长开口。
人们还是开口,要九牧去他们家吃烤肉,都是九牧小时候爱吃的。
一群半大的娃子也拉着九牧说了一些话之后,便散开了,此时正是晨练的时候,也知道老族长找九牧有事。
“族长爷爷!”
走进石屋,九牧向着老族长施大礼,眼睛红红的,不经意间,他看见了老族长头上多了许多的华发,原本不曾有丝毫老态的老族长,终于还是露出了疲态,头上一撮白发,不显眼,却又刺眼。
这短短的年许时光,对老人来说,真的很长,初始听见之遥的消息,老人都冲出去了,落下了一身的伤,但是哪里还有人影。
九牧也是久久没有消息,老人是真的担心了,那些亲人也都担心了,九牧对他们来说,也是自家的娃子,这个从小被看着长大的,怎么能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起来起来,这么大的娃了,不兴这些,不兴这些。”老族长连连开口,显得激动,被九牧这一叫,眼中泪水差点又流了出来。
九牧与之遥都是他养大的,自幼便是他拉扯大,在老人看来,两个娃子那就是亲孙子亲孙女啊,都是肉啊。
“拜祭拜祭,老祖宗们吧!”老族长没有急着与九牧开口,准备好了一些东西,便拉着九牧去了宗祠中。
宗祠中越发的神异的,自从这些娃子能够开始修炼之后,祭祀也不曾断过,吓得顽石不敢开口,将自己深深的隐藏了起来。
九牧向着祭坛上的老祖宗的排位跪了下去,认真而又虔诚。
这些老人都有仙灵,在九牧跪下去的那一刻,一股微风吹过,随后便将九牧扶了起来。
那些纹牌都在发光,笼罩着蒙蒙祥瑞之气,似是化成了一个个仙灵出现,看向九牧的目光很满意。
“先与族人团聚去吧!”
一股神念传了出来,带着温和的气息,落入九牧耳海中。
“好!”他点了点头。
仙灵微微点头,向着虚空受囊中看了一眼,顽石当即吓得一哆嗦。
太恐怖,这绝对是隐世古族,这种祭祀的手法,这种古老的仙灵之气,都让它感到惊悚。
好在那老祖并没有对它怎么样,只是看了一眼,便作罢,也不再理会,与九牧交谈了两句便散去。
“你走的这条路,注定难走,老祖们都帮不上你什么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老族长的话语很沉,原本就想要看看老祖们没有没有什么办法,给九牧一个指点,但是至今苏醒的那些老祖也没有任何人见过这种修炼之法,将一些修炼经验倒是无私的传于了九牧。
其中也或许是,凶兽血液中的神性不够,需要一些古老的血脉来祭祖,才能够将那些老祖仙灵苏醒,但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