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你会尽快,那就自然是尽快的。”
拓跋凌看了看拓跋擎身边的木璃然,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眉头一皱:“这人是谁?那个高手呢?”
“就在你面前,怎么?认不出来了?”拓跋擎看了看木璃然,示意他。
拓跋凌惊恐的看着姜羽熙,始终是不愿意相信的。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她就只是易容了而已,也是你这小子没眼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木璃然在心里吐槽,要不是他之前认识她,能一眼认出她吗?
拓跋凌把木璃然上下打量了一番,本来是挺自在的,知道她还是个女人,立马脸涨得通红。
“你是女人?”他惊讶的问道。
木璃然点了点头:“我是女人,怎么了?”
他眉头一皱,又变成了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那你跟我打架不是在侮辱我吗?”
木璃然挑了挑眉,笑道:“难道这还分男女吗?女人就不能厉害了?”
“女人可以厉害,但一定不能比我厉害!”
木璃然姐的可笑,这小直男也是没谁了:“天下那么多人,有男也有女,谁也不可能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你又想赢过天下所有男人,还不让女人比你厉害,这不是蛮不讲理是什么?”
“你!”拓跋凌恼羞成怒。
“阿凌!不要胡闹。”
被拓跋擎喊了一声,他才安分的站在一边没动作了。
木璃然则是继续说:“你若真觉得丢人,那就好好的苦练技艺,努力的人肯定是有回报的。整天不练习,还想比别人厉害,那就叫做梦!”
拓跋凌又被她给激怒了:“你这女人张扬跋扈,一点女人样子都没有,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木璃然又不是自愿来的,还不是拓跋擎把她给骗过来的。
“你不必赶我走,正好我也不想来,那我就先离开了。”
她说这话要走,拓跋擎连忙把她给拉住,脸色一沉:“你也少说两句……”
他这小声的提醒,听起来倒不像是在劝说,像是在威胁一般。
木璃然知道现在自己的状况,硬拼是拼不过拓跋擎的,所以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顺从一些为好。
“行了,我这个人也就是不太喜欢别人霸道而已,并没有恶意。还有,我不是上赶着来你这里的,你可要记清楚了。”
拓跋凌看她态度放松了一些,也不跟她生气,只是两个人还是一副看对方不高兴的样子。
木璃然觉得自己大概跟这个拓跋擎天生反冲吧,一共就见了两次面,两次都吵架,第一次还动手了。
“你们两都别吵了,先进屋去说话。”
拓跋凌很听拓跋擎的话,连连点头,之后就跟在拓跋擎身后。
木璃然也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进入了拓跋凌府中的正院。
前面的两人开始说气话来了:“你父亲最近还好吧?”
“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哥你也是知道的。现在还是卧病不起,我母亲 一直在身边照顾着。”
“我知道了,先带我去看看你父亲。”
木璃然也好奇,跟着他们进去了,这两人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进入正院的一个房间,刚进门就是一股浓郁的药味儿。
里屋有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床边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样子很虚弱,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
中年女人看见拓跋凌和拓跋擎来了,连忙起身:“你们来了……”
拓跋擎点了点头:“义父怎么样了?”
“还不就是那样,不过现在医官说脉象已经平稳很多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中年女人说着,焦虑的看了看床上的那个男人。
木璃然刚才听到拓跋擎管这个男人叫义父,看来他的姓氏是跟着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姓的,并不是亲生孩子。
中年女人很快主意到了拓跋擎身边的木璃然,好奇的上下打量一番:“这位姑娘是?”
不等拓跋擎说话,拓跋凌便先开了口:“娘,你不要管她,这就是个无理取闹的泼辣女人,让她在府中逛一逛就走了。”
木璃然看在拓跋凌父母都在场,也就不跟拓跋凌计较了。再说她这个客人来了,总不能当着当家主母的面跟她儿子吵架吧?
她对拓跋凌的母亲还是非常客气的:“我叫木璃然,是木晋国的人。”
这话她没撒谎,本来她也就是木晋国嫁到战秦国去的,说自己是木晋国的人理所应当。
中年女人听了这话,愣了愣:“你姓木,又是木晋国的人,难道是木晋国皇室里的人?”
木璃然点头承认:“是……”
拓跋擎这时候发话了,他与拓跋凌的母亲道:“是个不受宠的郡主,从前跟我认识,这次偶然在边城里遇到,就带过来了。”
“什么?她居然是郡主?”拓跋凌很震惊,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她居然也能是郡主?”,反正就是看不起的模样。
木璃然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能是郡主了吗?你这话说的也太不中听了。”
拓跋凌瘪瘪嘴,倒是不说话了。
中年女人一听说她是木晋国的人,态度很是客气:“既然是邻国来的郡主,那就要好生招待!来人,去给郡主寻个住处,一定不能怠慢了郡主。”
话刚落,就有丫鬟进来,恭恭敬敬的请木璃然去:“郡主,请随奴婢来。”
木璃然受宠若惊,她是跟着拓跋擎来的,现在拓跋凌的母亲要留她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