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把木璃然和战仓溟给带去地牢之后,派了人在两边守着,算是严加看管吧。
木璃然也不担心,他们肉眼根本看不到阴魂,这一点木璃然不怕。
夜深人静了,牢房里的侍卫昏昏欲睡,木璃然伺机而动。
看着外面的侍卫已经睡着了,木璃然召唤来阴魂,偷偷把他身上的要是给顺走了。
拿到钥匙,连忙给自己开门,然后去找战仓溟。
木璃然本来以为战仓溟应该是跟她关在一个地方的,可是在这地牢里四处看了看,却发现根本就没有战仓溟的身影。
这么大个活人,总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吧?
木璃然很担心,四处的勘查了一番都没有找到战仓溟的影子。
她越想越不对劲,再次找了一次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木璃然曾经在这里被那个假的塞娜尔公主关押过很多次,也知道这里是有秘密的地牢,想着会不会把战仓溟关在了什么秘密的地方?
正想着呢,突然牢房大门那边有了一点响动。
木璃然害怕是侍卫进来了,连忙想要找地方藏起来。
可就在她准备藏起来的那一瞬间,身后想起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
木璃然都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回头一看,竟然是拓跋擎。
她眉头皱了起来,也不慌忙的找地方躲藏了,冲他冷冷一笑:“怎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就来抓我来了?”
“我想王妃一定是污秽了,我只是想来跟王妃叙叙旧,没想到就撞上了这样情形,真是让人无奈。”
“你不必觉得无奈,今天白天的时候你身边人多,我也不想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现在这地牢里都没有几个人,你休想再把我关进去!”
拓跋擎也笑了起来,看上去还挺轻松的,让木璃然觉得莫名其妙。
随后,他开了口:“我方才就说了,我只是想跟王妃叙叙旧罢了,这么久没见,还是挺想你的。”
“我认识你吗?你跟我叙什么旧?”木璃然更加莫名其妙的,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就只是在扎木朗国边城的时候见过他一次而已。
“看来是王妃太健忘了,当初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我为了保护王妃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就这么把我给忘了,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木璃然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实在是不记得这人到底是谁,她的印象里就根本没有这个人,让她觉得很奇怪。
“我看你是记错了吧?若是我真的见过你,哪怕是从前有过一面之缘,我也一定会记得,可我现在根本一点都不记得你。”
他摇摇头,笑容依旧:“我若是稍微提醒你,你大概就记起来了。”
木璃然点头嗯了一声:“那你说说看,也许我就真的记起来了。”
“王妃,当初我可是受王爷之命护着你在扎木朗国安全出入,命都差点搭进去了的。”
木璃然回想了一下,似乎真有那么一个人。
可是木璃然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压根就跟那个人长得不相像,分明就是两个人。
“你……是常俊?”
他没有否认,却继续说:“没想到我们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真是令人痛心疾首。我真的不想跟王妃为敌的,可是王妃却一次次的让我失望,不过我却愿意再给王妃一次机会。”
木璃然还没有得到他的肯定,尚且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常俊。
再说了,常俊的墨阳她记得,断然不是这样的。
“你真的是常俊?”木璃然再次询问,想要得到他的一句回应。
拓跋擎竟然真的点了点头:“难道除了一个我这一个差点为了您没命的人,还能有第二个?”
那倒是,当初跟木璃然出生入死的还真是只有常俊一人,那个时候帮了她不少。
“常俊不是你这模样的,你说你是常俊,也要给我个相信你的理由吧?”
他听完木璃然这话,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出一块碎玉,然后递给木璃然:王妃且看看这个,您还不打算相信我吗?
木璃然起初是不相信的,可是当她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她相信了。
常俊给她最初的印象就是一个傻乎乎的老实人,身上最贵重的东西就是腰间一直佩戴的玉。
后来跟她一道来扎木朗国的时候把玉给弄坏了,木璃然给他修补好的。
正因为是她修补好的,所以木璃然自然是能认出这东西来的。
她看着这块玉佩,眉头紧皱:“你既然是扎木朗国的人,当初为何要在战秦国委屈当个侍卫?你不是可以直接回到扎木朗国享你的清福?难道你去战秦国是有目的的?”
“王妃一来就给我个三连问,您要我怎么回答呢?不过有一点我是可以告诉您的,我去战秦国不是帮扎木朗国办事,而是我自己愿意的。”
“你愿意?这种话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的吧?明明可以回到扎木朗国享受贵族生活,却要在战秦国当侍卫,把自己的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你觉得这样的话我能信?”
他也不慌不忙的,继续往下说:“王妃说的有道理,既然您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您吧。我是为了躲人,有人四处找我,要把我给带走,我就只能藏起来了。”
“谁?”
他顿了顿,却跟木璃然说:“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王妃。”
木璃然冷冷一笑:“那你方才说的话就等于是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