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她身上的秘密是你无法想象的,孩子的父亲还是个密。”
“你住口!”
塞娜尔几乎是吼叫出来的,可见她的愤怒与焦灼。
木璃然好奇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别说一半留一半的,急死人了。”
战仓溟稍微沉默了一阵,才继续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塞娜尔的父亲。”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塞娜尔拼命的开始挣扎,嘴里否认:“我没有!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不是?”战仓溟一声冷笑:“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那孩子的模样,恐怕也会让你暴怒的吧?”
“你闭嘴!闭嘴!”
塞娜尔狂躁起来,比之前更加难以控制。
战仓溟抬了抬手,示意手下把塞娜尔的嘴给堵上。
等她安静下来了,人也渐渐的放松之后,战仓溟继续往下说:“你如果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儿子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若是你不肯配合,依旧要跟我对着干,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呜呜呜...”塞娜尔一个劲的摇头,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把布拿开让她说话!”木璃然那连忙示意旁边的侍从。
侍从看了看战仓溟的眼色,见战仓溟点了点头,才伸手把塞娜尔嘴里的布给拿了出来。
塞娜尔连忙说:“我答应!只要你不伤害他,什么我都可以做!”
战仓溟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就可以开口了。”
“之前跟你们说的那些都不是假的,扎木朗国的圣物不是我能一人操控得了的,必须要皇室的纯正血脉。可是我不是,我的兄弟姐妹也不是。因为正统血脉必须是父母双方都流着皇室的血,才可以。但那样生出来的孩子存活率实在是太低,而且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渐渐的皇室就把这个规则给遗忘了,到现在已经没人能够单独操控得住圣物。”
木璃然皱眉:“那我弟弟是怎么回事?”
塞娜尔说:“这也是我们奇怪的地方,他身上没有扎木朗国的血脉,却可以轻松的操控圣物,甚至能让圣物去选择他。我们猜测他跟我们的祖先是一脉相承,所以我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他。至于圣物的治愈能力,我当初也没有跟你说谎,它确实治好了我。”
她的这番话让木璃然重新拾起了希望:“那..外面活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查出来说是蛊虫作祟,说圣物是蛊母,需要毁坏才可以避免危机,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塞娜尔摇摇头:“扎木朗国从来就没有饲养蛊虫的历史,圣物只有正统血脉可以操控,怎么可能有外人利用圣物去养殖蛊虫呢?所以,这些说法都不可信,如果说有人这么告诉你,多半是这人心思叵测。”
木璃然沉思了起来,这些话是那郎中告诉她的,难道...
“来人,去把城西医馆的郎中给我叫来,我要见他!”
那日战仓溟不在,来王府的郎中都是木璃然那独自接待的,也是木璃然给送走的,她当然知道。
“是!”
侍卫连忙去办,木璃然跟战仓溟就在牢狱之中暂时等待。
大约过去了半个多时辰的样子,侍卫匆匆回来,身边没有跟着城西医馆的郎中,却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子。
侍卫将那小子拎到木璃然和战仓溟面前来:“回禀王爷王妃,这小子是城西医馆唯一剩下的人,听说他师傅前几日来王府出诊之后就失踪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什么?!”木璃然眉头紧皱起来,看来塞娜尔现在跟他们说的话没有假。
战仓溟则是看向那小药童:“你是师傅出诊之前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回来之后又有什么不对?”
小药童有些惧怕的样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怯怯的说:“师傅...师傅在去王府之前接到了以为贵客,两人在房中畅谈了许久。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小的一概不知。师傅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接待客人的时候进屋,我们都没敢靠近,生怕被责骂。”
“那你形容一下你师傅接待的那位贵客,他长什么样子你们总该见到了的吧?”
那小药童还是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那人来的时候是带着斗笠的,我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
木璃然听了有些遗憾,不过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去找小药童师傅的人还在京城里:“那回去之后呢?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药童一脸回忆的样子,然后猛然的抬头,似乎想起什么了。
他道:“有!是有不对经的地方,当时咱们医馆里的好些人都觉得很奇怪。师傅从王府回来之后就郁郁寡欢,第二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不吃不喝不睡觉。我们都以为他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撞门进去看,却见他坐在窗边发愣。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出来说要去外面看诊,再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出去之前也没说是去哪家看诊?或者是去那个方向。”
“这个没说...”小药童摇摇脑袋:“师傅从前出门也不会说说了哪里,除非是要带着谁一起出门,否则是不会跟大伙儿说的,要说也是回来之后讲。”
看来线索到这里是断了,木璃然眉头紧皱。
战仓溟见了道:“先不用担心,京城就这么大的地方,而且已经封闭有一段时间了,他不可能逃得出去。只要咱们挨着挨着的查,绝对是能查到的。”
这话也有道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