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全身披挂刚想去召集人马出战的时候,孙休和孙亮都站出对孙权说:“父亲,请让我们也和你一起出战吧!我们孙家的基业不管是谁也不能抢走!”“哈哈!”这样的言语让孙权大感欣慰,大笑数声后,说:“好!上阵父子兵!好极了!就让我们一同去迎击范立,保护我们孙家!”
许久都没有露面的孙权出现在了吴军将士们面前,聚集的军兵都是绝对忠于孙家的将士,乐于为孙家战死。
此时的孙权一洗颓废,精神抖擞,说:“弟兄们,范立乃穷凶极恶之徒,现在他想来摧毁我们的家园想要奴役我们!扬州历来胜于交州,今天怎可让范立欺凌?我们怎能不保护自己的家园!听着,你们自从我父亲时开始惊我孙家效力,为扬州效力,现在已历三世!若无孙家是无你们!请大家一同出战,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拼上一拼!这是唯一的出路!”
孙权大叫:“兄弟们,举起手中的酒来,跟我一起去保卫我们的家园!驱逐范立出交州!大家请干上这一碗!”孙权说罢,把手中所捧的酒给一饮而尽,抹了抹腮帮子,紧按着宝剑[注一]“白虹”随之让从人把“快航”神驹牵来,孙权跳上惊帆,掣宝剑白虹在手,叫道:“是男子汉的跟我来!”说着纵马而出,后面的吴军将士紧紧相随。
当孙权带着他的人马出到城外十里时,迎面而来的是交州先锋军。孙亮胆怯了,问道:“父,父亲,怎么办才好啊?”孙亮虽然聪明可胆量方面毕竟不足。孙权瞪了他一眼,说:“你是孙家儿郎,怎可如此胆怯?”孙权眼放精光,紧握白虹,双脚一夹快航,大叫:“杀啊!杀!”如箭一般单骑射了出去!
“父亲,你一个人太危险了!不可以啊!”孙休惊慌地大叫着,孙权清楚屡败,吴人坠志,必须要有武勇来振奋军心,不然此战无法再打下去,所以他现在不是一位君主而是一位视死如归的勇者!交州军见到孙权冲来也迎击向他而去。
孙权当先冲在前,后面忠于孙权的军兵也跟着追上来。交州军的先锋韩成和李刚远望着孙权奔来,被忽然出现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加上还不懂情况怎么样,待见到旗号打着“吴侯权”的字样,不由互视,相惊,再定睛细看,冲在前者正是孙权。
两人一时之间不能逞谋,而孙权已经突至,手中白虹剑挥砍之下,在前面惊诧不知所措的交州兵像切菜般肢体分离。须臾,吴军很快地冲至,冲突之下,交州军不能抵挡,韩成和李刚只能是命令本部人马尽数撤退以待大军到来再做计较。
孙权见到交州军败退,振臂高呼:“弟兄们,看见了吗?交州军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现在他们不是被我们击退了吗?”“好!好!”士兵们振臂高呼。孙权得此一胜,先行返回建业城布置防务,苦思破交州军之计。
韩成和李刚的先锋军败逃回报于我,在离建业十数里时遇到了孙权,被孙权所击败。我不由笑了起来,说:“看来孙权还没有丧失斗志啊!孙权,我想要一下子攻破建业看来是不可以的啦!不过我有耐心跟你慢慢地磨,看谁最能挺,谁能撑得住!命令全军快速向建业进发,我要在今天就到建业城下!”命令已下,谁也不敢怠慢自然是加快了行军速度。
正在行进之时,小校抓住了一少年,那一人直言:“我想见范交州,有要事禀报!”小校便将那少年带到了我面前,我紧盯着他,问:“你是谁?”
那人回答:“我是孙峻之弟孙綝。现在奉兄长之命前来告知范交州,我们愿擒获孙权以献交州!孙权害兄,似此不义之徒,就算范交州不灭他,迟早他也会毁了我们孙家!只要擒他,想必范交州能保证我们孙氏一族人的安全!”
我笑了,说:“你今年几岁啊?既然为你兄长充当使者前来,而且还挺会说话的!”年幼的孙綝回答:“我已经十四了,不小了!这都是兄长教我的……”顿感语失不再吱声,满脸胀得通红,蛮可爱的。
我笑了,毕竟他年幼出现这些失误情有可谅,便说:“好吧!你回去告诉你兄长,我能保证他的安全!其他的孙家人我也不会加害的!孙皎五子就是明证!他们现在受到了厚待,是我的贵宾啊!你回去把我的话转告给孙峻就可以了!”
孙綝施了个礼,说:“谢谢范交州,我走了!”“嗯!”我微笑着颔首,目送孙綝的离去,叹了口气,说:“孙权,你知晓你的亲人已经背叛你了吗?看来天要灭你了!似此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力挽狂澜?”
孙权和他的人马大张旗鼓地进城,以宣扬击败交州军以此想要振奋城中坚守胜利之念。孙鲁班听闻之后欣喜万分,去找孙峻,说:“孙峻,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害父亲的好,毕竟父亲已经得胜回归了!说不定真的能击退范立,重振雄风啊!”
孙峻冷笑一声,说:“你不要这么愚蠢好吗?你想想看一战就能扭转乾坤?这怎么可能?吴的败势已定,现在只能是为自己打算,依靠一个树林来倚靠,不然我们就得与孙权一起陪葬!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想想看,交州军不久之后就将围城了,到时孙权用什么办法来退敌呢?曹操军队正在庐江啊,而扬越和山越都支持范立啊!而现在的吴内无良将强兵,怎么抵挡?人心尽散失,败亡已是不可逆转了!”
孙鲁班叹了口气,说:“没办法了!没办法了!”“兄长!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