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普见到庙着火,惊得大叫:“快!想办法冲进去!绝对不能让里面的人死掉!要活的!里面一定是范立重要之人!不然不人宁死也不愿被生擒的!快冲进去!”
可是哪个不怕死呢?见到火势如此之强,冲进去不是送死吗?自然无人肯听郝普的,而郝普呢?又不敢以身作则,来个表率先冲进去,你还怎么叫得动手下的士兵呢?只能是目看着火在吞噬着庙宇。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巨汉速度极快地飞冲向这边而来,显然他的目标是庙宇里的人!
镜头一转,转到了庙宇里。身上倒满油的小英百媚千姣,她笑灿若霞,远望着远处,似乎映像出了丈夫以及孩子们,说:“立,喜儿,美莲,承儿,我最爱的丈夫和孩子们,唉!……永别了……”她闭上了眼睛,在回忆着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火苗窜到了她的跟前,分抄四方而至。她一动不动,在等待,在引火烧身。
火烧上小英的身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蔓延上了小英的全身。“呀!”一个巨大的黑影破屋而入,那巨大的身躯所投映下的影子把小英都给遮住了。他运起气力,大喝一声:“破!”一掌击出,风风作响,强大的劲风把小英身上的火全都给吹跑。“让!”他再大吼一声,雄浑的力道向四周扩散,把火全都给迫退。
小英惊愕之中,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就把小英给提了起来,速度之快,小英居然一点无法察觉得出,故也没有反应作出躲闪之类的啦,当小英想要挣扎可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她宁愿烧死也不愿被敌人所擒获。可是事到此,由不得她了。那巨汉提着小英,破墙而出……
郝普见到巨汉提着一个飞冲而出,大叫:“快!追上他!不能让他把人给救走!”“是!是!”士兵们刚想去擒这便宜的时候,巨汉手中所持的武器一划,划旁边的一棵巨树,粗壮的巨树居然被一击给斩断,倒将下来,冲在前的士兵慌忙躲开。倒下的树就拦住了郝普等人。等郝普等人再视的时候,巨汉已不见了踪影。
前面曾经提到过,范立让公孙瓒护卫着禤正和田丰等谋士乘乱逃出城外,虽然还是遭到了联军的拦截,不过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是精锐之师,应付倒是自如。
公孙瓒等逃出生天后,是疲倦万分。禤正直言:“公孙将军,你能不能给我一匹马。”公孙瓒不由一奇,问:“先生要马做啥?想快点回到安广?”禤正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回答:“不是!我想要匹马找寻主公。现在不知主公情形如何,怎不叫人揪心?”
公孙瓒出奇正的所为,说:“先生是想要去找主公啊!末将也有此打算,本想安置你们之后马上去寻找主公,若先生有意的话,末将愿与先生一起寻回主公!”正颔首:“求之不得!”
公孙瓒便转向公孙续和公孙范吩咐:“续儿和范弟就带领一支白马义从把蒯先生、田先生等先行护送到安全的地方。若先生们有所闪失,不但主公要拿你们是问,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听清楚了!”公孙续出声:“爹,孩儿……”公孙瓒推断他的话:“照爹的吩咐去办!懂了吗?”公孙范扯了扯公孙续的衣领,说:“是!”
于是,白马义从分为两部,一部护送蒯越、刘先等到安全之地;另一部紧随公孙瓒寻踪其主。禤正对公孙瓒建议:“公孙将军,我认为大部搜索,不如分开寻找更易找到主公的下落。我想分开往东北面寻找,不知公孙将军意下如何呢?”
“好是好,可是这样,先生就太危险了!”公孙瓒面带忧色地说,还不时地摇摇头,他认为一个文弱的书生,一旦脱离了他,可就安全不保了。
正不由一笑,说:“公孙将军敬请放心,我能自己保护好自己的。我以前也学过一下剑术,虽然不是很高,可勉强还能应付一下,到了万不得已,以身殉义那又何妨?”公孙瓒再紧问:“先生真的要独自而行?”正立即回应:“是的!”
瓒见正的意思明确,便说:“既然先生已经决定了,那么我分强壮的白马义从……”正抢断其话:“只要几个人就可以了!”瓒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依先生!”
就这样,正和公孙瓒分道扬镳,各自去搜寻了。正和几个白马义从四找还是没有丝毫的收获,他们又得隐藏着搜索,以免被人发现,惹祸上身。可是就算再小心,对于这四面尽是敌人危机四伏的环境,也是躲得过一时,总不能一次次的都那么幸运。
这一次,正等人被敌兵所发现,敌兵大嚷大呼,不断地召唤人前来围捕正等人。正等人只好四处乱走,正幸得那数个白马义从死战,得已先行逃脱,可是却与那数个白马义从失去了联系,也不知这些白马义从是生是死。在逃难之中,正无奈之下只好弃马步行专拣小路而奔。
正在死人堆中四处慌走之时,忽见草丛中有一人探出头来,他远望着正,轻声地说:“禤先生!”正一细瞧,觉得那人似曾眼熟,便来到他的跟前,一细看,认出来了:“你是主公的亲卫!你可有主公的消息?”
亲兵回答正:“先生,主公叫我们去前方两里处的密林里会合,我本来想去的,可是却因中了一枪,脚走不动,加上敌兵众多,只好装死潜伏于草丛中。”正望着前方,说:“前面的密林?这么说主公应该安全了!”然后回头看了看受伤的亲兵一把将他给扶起,扶着他,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