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么请问木子家主,你想如何?”听到木子行的问题,欧阳夏莎顿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的认真模样,就好像真的是她才想起来似得。
那真诚的眼神,真实的表现,诚恳的态度,绝对不会有人会觉得,欧阳夏莎此时不过是刻意装出来,目的只是为了戏弄戏弄木子家主,想看一看木子家主放下他那所谓的高傲之后的可怜模样,如此而已
。当然了,如果忽视掉欧阳夏莎眼底深处的那几分吊儿郎当的话,也许这些会更有说服力。
至于为何会说欧阳夏莎是装出来的,其实也很简单,想一想欧阳夏莎那变态另类的,近乎于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力,怎么可能发生,会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就忘了之前自己亲口说出的承诺的事情呢?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好不好!好吧,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的确如此,欧阳夏莎这厮,如此这般,就是故意的。
既然是故意的,欧阳夏莎当然就不会给木子行反驳的机会,这不,不等木子行开口回答或是反驳什么,欧阳夏莎便紧接着自己之前的话,装出一副诚意十足的模样,满脸歉意的补充着说道:“好吧,本尊承认,之前是本尊忘了,是本尊的失误,所以,为了表达本尊的小小歉意,如若木子家主坚持的话,本尊即便不是再如何的愿意,也会答应你出战的要求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似得,欧阳夏莎一边说,一边缓缓的站起来,一点都不带敷衍的,开始做起了准备活动,那模样,那架势,就好像她真的要上场参加比试似得,当然,前提是只要木子家主愿意开这个口。
“不不不,既然姑娘是为了我们着想,我们岂有不领情的道理?”虽然有些丢脸,但是对于欧阳夏莎能开这个口,让他们再选一次比试人选,木子行不得不在心中承认,他还是感到万分庆幸的,这不,欧阳夏莎话一说完,木子行便像是怕她会反悔一样,迫不及待的便开口应承了下]
当然,木子行是绝对不会承认,之前他之所以会打破自己制定的计划,选择欧阳夏莎,是他一时冲动的结果;也绝技不会承认,在他刚刚说完这个提议之后,猛然想起欧阳夏莎之前对战二长老时的轻松与狠辣,再看到二长老此时狼狈的惨痛模样,他便心生后悔之意,打消了心中,觉得欧阳夏莎只是运气好,碰巧打败了二长老的猜测和想法,否则也不会在马上就要对战的时候,放下面子,放下高傲,来开这个口了;更加不会承认,他之前对欧阳夏莎,以及欧阳夏莎指定的这位龙公子,早已心生惧意,在他刚开完口,他便有了退缩,逃跑的想法,不用战,他便明白,他已经输了。
所以,对于欧阳夏莎的提议,木子行心中是万般赞同,万般庆幸的,那迫不及待,急如星火,就好像身后有狼群在追赶他似得的急切模样,可是怎么都骗不了人的。
在场的,可没有一个傻子,不说各个都是人精,拥有玲珑心思,可这样显而易见的态度,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如此的明显,如此的迫切,就好像全天下不知道似得,甚至就差放鞭打鼓,昭告天下了
。
“所以?”木子行的那点小心思,见惯了这副嘴脸,在大家族里游混了多年欧阳夏莎如何会不知道,不明白呢?可就是因为知道,明白,欧阳夏莎才觉得好笑,才有配合他演戏,继续玩下去的yù_wàng,这不,哪怕木子行的态度那般明显,欧阳夏莎也没有紧咬着不放的意思,反而顺着他的意思,把问题的主动权,再次放到了木子行的手上。
“所以我们这一战的比试对象,还是选择阿蟒公子!”虽然不明白欧阳夏莎为何会如此的好说话,虽然不知道为何,欧阳夏莎的笑容,让他心底有些发怂,可到了这一步,也由不得木子行再去多想了,哪怕是赶鸭子上架,这一站也在所难免了。既然在所难免,管他是阴谋阳谋,他也只能顺杆爬的选择对他们最有利的方案。
虽然有些无耻,虽然有些卑鄙,可就目前而言,对他们最有利的方案,的的确确就是点着他们之中最弱的一人,来个车轮战,在最后一个比试之人上场之前,消耗掉此人,尽可能多的体力,为最后一战,最后一人的胜利,奠定一定的基础。毕竟,谁也没有规定,不能同时指定一个人不是?而且,在木子行看来,即便他们之中没有一人是此人的对手,可三人同时上呢?难道还不是?对方又不是铁打的,所以,木子行坚信,他们至少可以获胜一轮。
而他们如此这般,好处也是多多的,说是‘一箭三雕’都不算夸张,即便不能保下在场所有人木子家族族人的性命,也至少可以留下一人的性命,给本家还有他们身后的家族报个信。
这样做,一来不至于没有人为他们收尸,让他们暴尸荒野,轮为魔兽的食物;二来也不会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让本家里的留守族人,连是谁迫害的他们,仇人是谁,都好像无头苍蝇一般,毫不知晓;三来,当然是希望,有朝一日,他们身后的家族,他们的子孙后代,能有机会为他们报仇啰!
想法的确是美好,可结果嘛,当然不会尽如人意啰!欧阳夏莎又不是傻子,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确信,她在好好享受猫抓老鼠乐趣的同时,不会让事情的发展,脱离最终的轨道,她干什么要如此这般的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所以说,木子行一行人的结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