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迫不及待一把拾起季海川双臂,直到那一左一右伤疤深深入眼,老头才收住眼中惊讶之色,他双目闪动,似有所思
那道人和尚见状,再度有跃起之势,老头灵眼一转,取下腰间酒壶,猛地喝上一口,朝那两人一喷。
顿时,喷出的酒变得劲道起来,削平了所溅之处的树木,那喷溅之力犹如三个壮汉,将二人硬生生弹原地,不得动弹,再看那被酒击中之处,犹如被剑刺伤,不断向外渗着血。
那两人都吃了亏,眼见讨不到半分便宜,便再不敢轻举妄动。
“敢问高人姓甚名谁”道人捂着被击中的伤口,问道。
此状众人看在眼里,都怔怔的停了手。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老头指着自己鼻尖问道,眉眼一笑,鼻口挤成一团。
“高人非也非也,我就糟老头一个,哈哈哈哈”老头拍着手中酒壶,不禁引得酒瘾再犯,干脆揭下塞,再喝了一口。
“敢问阁下是何门派”道人穷追不舍。
“门派老头我孤家寡人一个,连个房顶都没有,哪来什么门派”
“既然无门无派,这小子同你又无亲无故,为何出手相帮”。
闻言,老头一愣,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谁告诉你无亲无故了我看这小子顺了眼,这就是沾亲带故了懂不”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道人话语未落尽,便持着剑再行刺了过去,就在剑尖刺中老头的那刹,老头一个转身躲了过去,随后脚一跺,便似地动山摇。
老头再顺势给了道人一掌,道人飞出丈外,喷了一地鲜血。
“区区二阶弟子,便依仗玄天门的威望狐假虎威,连起码的尊老爱幼都不懂了今日老头我且不取你性命,日后,你若还如此缺德,自然有人要收拾你”。
老头话语落尽,和尚便趁其不备,纵身一跃,踏顶逃去。
“这三个人我要带走,可有人要拦”老头不屑的向道人和郡守望去,两人都没敢作声,当场的侍卫是默默不敢出言。
无人敢上前去,却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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