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从房间里连忙赶过来,着急地问道,而芙兰头已经从我的脖颈离开了,缺血的晕眩不停传递给我的大脑。
“妈妈,她把我压在床上咬!”
我连忙坐起身子指着的元凶大声道。
“儿子,小声点别吵到你妹妹睡觉,而且晚上不要给我大声大叫吓死我们了,做噩梦害怕就跟我们说,噩梦什么的没什么的,我们先回去睡觉了。”
妈妈拍了拍我的头说道,两人之前根本没注意我的话,自顾自说完了就走,都一致认为我在做噩梦,摸了摸脖颈被舔。舐过的地方,没有伤口,只有些湿润,这说明了是真的!
为什么她能一瞬间那么安稳地睡着,没有一丝一点感觉是装的,对了,我有证据!我急急忙忙不顾身边的芙兰,强忍着缺血的眩晕,将照相机拿出来,点拍摄完毕,把录像一调,自己床上竟是黑乎乎一片,看不到一点场景。
为什么?
“哥哥,上来睡觉了呢。”
芙兰坐起身子,鲜红的瞳孔在我眼中如同梦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