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啸点头一笑,从玉罗刹手中取过瓷瓶对那二十一个人说:“今日是我大婚,那我也不想再杀更多人了。但白白地放你们回去,怕也没这等美事。”晃晃手中瓷瓶接着说:“这瓶里装得是奇痒丸,吃了便奇痒难忍,自己挖心而死。如服了解药后,半年发作一次,所以你们要想清楚了。若不怕死的,吃了奇痒丸后尽可以不问我拿解药。若有谁问我拿解药的,那他此生就是我孤雁府的马夫。”他打开瓶塞倒出药丸刚要给这些人服奇痒丸,有一人闪身过来,却是剑媚,指着其中四个恨道:“啸哥,当年血洗我小孟庄,这三人就是元凶,让我杀了他们,为爹娘报仇。”天啸点头“嗯”了声,问:“剑媚,你想怎么个解恨法?”剑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将右手食指放入嘴中响了一声口哨,就见从中院的假山中窜出两只白猿来,灵猿见了拔腿就跑,没了踪影。天啸正在奇怪,只听剑媚说:“啸哥,你这灵猿,是我这对雪猿生的,故见父母来了,便逃了呗。啸哥,你先将其他人处理了,我再报仇,免得施展不开。”天啸听了,便给那十八人一一服了手上的奇痒丸后,解开了他们的穴位。可出奇的是,这些大内高手和捕头也不是甚么不怕死的硬汉子,“噗通”一下全跪在了地上,竟然还同声叫道:“主子,我们心甘为奴服侍你。”玉罗刹说了句“没意思”后,将手上的黑瓷瓶扔给了天啸,嘀咕了一句:“就这等人也敢来闯我孤雁府。”就闪在了一边,看美少妇怎么报仇。
“啸哥,解了他们的穴位。”剑媚说了句,天啸先让那十八个服了奇痒丸的人起身呆在一边,随后闪身过去解了那三个大内高手的穴位。“宝贝,上了。”剑媚拔剑叫了声,与一对白猿朝大内高手打了过去,随即便混战了起来。灵猿的本事已不小了。那作为父辈,这对白猿的功夫自然是深不可测了。虽身体庞大,却不笨拙,身手灵敏还略带轻功,所打出的招式均带着风声,那吃上一掌必然毙命。虽是三对三,但打了三五十招后,大内高手明显处在了劣势,随即三人先后被剑媚的鸳鸯剑所伤,出招也就缓慢了许多。打斗中。突然一声惨叫响起。却是有只白猿双手撕开了对手的胸膛。右手一掏挖出了心来,便一口吞入了嘴里,骇得所有人都惊叫了起来。另两个大内高手见同伴的心都让白猿吃了,这一发慌。胸口已让剑媚的剑划开,巨痛之时见一对大手直插过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胸膛已让白猿撕开,心随之被掏走。
经这么几回一闹,让宾客们大开眼界瞧了几场好戏,再次入大殿去喝喜酒。天啸从石中柱手中取来一套浅蓝色婚衣去给剑媚穿上,可转身一看之下哪里还有她的踪影,便问夫人们。“美少妇人呢?”玉罗刹刚要回答。只听得府门口传来了剑媚的泣声:“啸哥,等我杀了仇人,报了家仇,再来嫁你。”见相公傻住了,眼眶里滚动着泪珠。大菲儿她们忙去安慰他,将他劝入了大殿,去给客人们敬酒。
那些尸体自有孤雁府的下人和闲人赶来马车,装了后带上铁锹运出府。到了城外的荒地里,他们挥汗如雨地挖了一只大坑,在将尸体扔入大坑前均一一搜身,找出银子银票和贵重之物,再一同扔入坑里埋了。
回到府里,这些下人将搜来所物如实交于施管家。施政看了下后,见有现银五百十八两,银票二万五千六百两,还有二十三块玉佩,四块玉坠。“这玉佩玉坠就赏你们了。”施政将玉佩玉坠等物给了那些埋死尸的下人,随后说:“等会,由驴子几个去将银票兑换成现银,再与这五百十八两银子合在一处,今晚就打赏给大家,凡府内下人个个有份。”每人都分二十多两银子,谁听了都高兴,均说施管家是好人。施政听了笑道:“你们只要对少爷,对夫人们忠诚,对孤雁府没二心,这就行了。”大伙均点头说“是”。
江通带着那十八个服了奇痒丸的大内高手和捕头走来,施政就问:“江管家,这些都是甚么人啊?”江通便呵呵地笑道:“他们来闯我孤雁府,让五夫人的奇痒丸给收服了,此生便是我孤雁府的马夫。公子让我带来交给你,换了衣服后,全送到阿莲家去。那,我得去前院忙事了。”江通走后,施政让人取来十八套孤雁府下人的衣服和铺盖,让这些新马夫自己捧着,从桌上的现银中取了一百两拿在手上,其它的让夫人二妮暂且收好,对马夫说了句:“都跟我走吧。”起身刚要走,却见石龙带来了十二个汉子,便问:“石教头,这些都是甚么人啊?”石龙呵呵笑道:“刚才有六七十人来闯后院,想救那四个大魔头,结果打死他们七人,伤了二十几个,这十二个没来得及逃脱,被蝴蝶婆婆喂了断肠丸,六爷让我带来给你,说此生便是我孤雁府的马夫。那你忙,我走了。”施政笑了,心想阿莲家一下多了三十个身强力壮的马夫,必然高兴,又让人取来十二套衣服和铺盖让这些新马夫捧着,离了中院。途经前院时,只闻得大殿内满堂笑声,美酒飘香,甚是热闹,禁不住在心里说了句:“小的祝少爷夫人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到了右院,施政朝正在忙碌的阿莲叫了声:“你们全家都过来。”然后指着西南墙角的三间平房对新马夫说:“你们每十人住一间,地铺自己去打,这里有得是稻草。往后没事别乱走,要好好做事,不许偷懒。”见阿莲全家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