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萧轻语头绑一条咖啡色系发带,扎起了长发,身上也穿着很普通的淡蓝色工作服,就这样普通的装扮,居然也能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再普通的装扮在她身上都能变得亮眼起来。
所有有人的地方都等同于一个小社会,有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流言蜚语等。
但大多数是是非非都是女人惹出来的,毕竟男人大都粗心不会介意细节,对美女都是保持着欣赏的态度;女同胞就不一样了,比自己漂亮的,比自己年轻的都要忍不住去对比、攻击,总想争出一个高低来。
萧轻语来到仓库的第二天,就成了所有女同胞的敌人,大家一看到她出现,就忍不住议论纷纷。
“狐狸精来上班了!你看她连工作服都穿得不伦不类的,真是轻浮!”
“不要脸的人都这样,听说昨天都有人抢着帮她干活,大家今晚都要加班完成包装,我看今天还有谁肯帮她?”
“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干那种又苦又累的活,累死她才好!”
面对同事充满敌意的议论,萧轻语权当没听到,如果为了别人的言论而伤心难过,那也太不值得,她没那么傻,也没那样的玻璃心。但这些人想等着看她笑话,那就呵呵了。
萧轻语还是十分用心的打包了一会的,出国五年,她平时除了学习,大多数时间也是在兼职,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打个包装算什么,她只是不想让想看她笑话的人得逞罢了。
王婶在最开始监工了一会之后,人就消失不见了,萧轻语勾起了唇角。
过了十分钟这样,办公室的人来找王婶核对数据,萧轻语让她稍等片刻,自己去找王婶。仓库楼梯脚处有一个小空间,王婶和其他几位主管聚集一起打麻将。上班时间敢打麻将,也不过是仗着天高皇帝远,不怕有人管。
“王婶,文员来找你核对数据了。”萧轻语轻声道。
王婶打麻将正上劲头,但又不敢让办公室的人久等,权宜一下之后对萧轻语道“会打麻将不?”
萧轻语道“略懂一些。”
王婶看了看自己的烂牌,反正这局也难赢了,就道“你先替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这样,王婶又火急火急的跑了回来,她原本只是想让萧轻语替自己一下抓拍丢牌而已,那样的烂牌不输就万幸了,更不要想赢,但她一来就看到萧轻语两手一推“胡了。”
其他三位更是愣了,忍不住道“小姑娘有两下子,这都跟谁学的?”
萧轻语谦虚道“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跟室友玩过,不过我总是输,刚才是运气好而已。”
说完好像才看到王婶出现,道“哎呀,王婶来了,我得回去工作了。”
这打麻将的人啊,最不喜欢有人刚赢就走的,顿时忍不住道“急什么,再玩一场!刚刚你替你们王婶赢了那么多,我们可不能让你就这样走了!”
王婶这边心痒痒的,想重新上场,但是刚刚那个说话的人是她领导,她可不敢违背领导的意思。
萧轻语却一脸为难道“不行呀,我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呢。”
那主任不高兴了,看着王婶道“老王,我借你的人再打一场行不行?”
领导开口了,王婶哪里敢不同意,马上道“行行,当然行了!”
就这样,新的一局开始了。
虽然有上下级关系,但打麻将前大家都曾经有过约定,牌桌上没有领导,也就是大家尽管用尽全力打,谁输谁赢凭本事!谁也不会怪谁。
“吃!”
“碰!”
“我再吃!”
……
几个回合后,萧轻语又轻轻一推“胡了。”
……
“二筒。”
“七万。”
“七条。”
轮到萧轻语的时候,只见她含蓄一笑,道“不好意思,我自摸了。”
其他人目瞪口呆,然而接下来的对局似乎更精彩,几乎都是萧轻语的声音——
“清一色。”
“七对。”
“天胡。”
“地胡。”
……
王婶“……”
三个牌友“……”
赢得一塌糊涂的萧轻语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看着时间‘哎呀’一声,道“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真的得回去工作了,王婶,您接着玩……”
输得最惨的张主任猛地拍桌子道“不行!哪有赢牌就走人的!”
萧轻语却一脸为难道“可是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让王婶接着陪你们玩也是一样的……”
“那不一样!”张主任铁青着脸看着王婶道“她今天有什么工作?”
王婶平时也不是没有赢过张主任,但因为赢的不多,张主任也没有翻脸,可见今天是输得太惨了,才火急攻心。
“仓库今天要完成一大批货,她的任务……”
“把我的助理叫过去帮她做了,我们继续打牌!”
萧轻语见目的达到,心中甚是满意,脸上却继续装作一副不安的模样道“这样不好吧……”
王婶心中虽然也不愿意,但不敢违背张主任的话,只得道“那你就好好陪主任打牌,你的工作让别人去做。”
萧轻语一脸为难,却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是。”
就这样,萧轻语打了一天的麻将,在接下来的局势中,她也有继续赢,但在差不多的时候又放一次水,让其他三个人尝到甜头,然后继续往下打。结果一天下来,萧轻语却不是赢得最多的那一个,当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