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一股气没有发泄出来,导致的气血上涌,康禾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只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就能恢复如初。
“你这又是何必呢?同样都是天下那些人,谁又不是一辈子,怎么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冷小白从地上背上那把剑,三百斤的重量,即便是他背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个武功底子,先用动这把剑不会是那么轻松,即便是之前的他也需要一股气存在丹田之内,这样才能勉强的做到。
冷小白把康禾扶到小红马上,确定他不会掉下来之后,这才背上大巨阙剑走在前面,身后的小红马走的非常稳,即便是没有他在前面牵马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这一路上就咱们两个人也是过不了的,在我小时候老乞丐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正好一路上走来,也没有什么是我就讲给你听吧。”
冷小白没有回头的说道,看着前面的那条路,从之前的病树之后,他们就没有在继续走官路,也没走那些宽阔的大路。
那是发生在商朝时的事情,是一对非常有名的故事,在早些年间还是人与人之间传着的东西,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被人简化了,知道这个故事的人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话说那一天,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马氏十分果决的说到:“妾身原是朝歌女子,那里去离乡背井?子牙从实些写一纸休书与我,各自投生,我决不去。”
姜尚有些不想就此两相无忌,有些苦闷的说到:“娘子随我去好。异日身荣,无边富贵。”
马氏顾自嘲笑着说到:“我的命只合如此,也受不起大福分!你自去做一品显官,我在比受些穷苦。你再娶一房有福的夫人罢!”
姜尚看着夫人如此决绝,也不在想着能够和好如初,心中一狠说道:“你不要后悔。”
姜尚微微点头,长叹一声说到:“你小看了我,既嫁与我为妻,怎不随我去?必定要你同行。”
见到自己这个男人竟是如此出尔反尔,马氏登时大怒,拍案说到:“姜子牙你好就与你好开交;如要不肯,我与父兄说知,同你进朝歌见天子,也讲一个明白。”
见到夫妻二人正在此斗口,有宋异人同妻孙氏前来劝说姜尚:“贤弟!当时这件事是我作伐的,弟妇既不同你去,就写下一字与他。贤弟乃奇男子,岂无佳配,何必苦苦留恋他?常言道:‘心去意难留。’勉强终非是好结果。”
见到有人过来说合,姜尚也是把心中的憋闷说了出来:“长兄嫂在上,马氏随我一场,不曾受用一些,我心不忍离他,他倒有离我之心;长兄吩咐,我就写休书与他。”
几番之下,姜尚还是没有争辩过那几个人,提笔落下,写了休书,拿在手中,看着这个与自己有过一段情分的妻子说到:“娘子!书在我手中,夫妻还是团圆的好。你接了此书,再不能完聚了。”
没有听姜尚的那些话,马氏伸手接书,全无半毫顾恋之心,转身便是离去,再也没有多说半句话。
看着自己的这个妻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姜尚心中悲痛万分长叹一声说到:“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故事已经讲完了,冷小白还有些意犹未尽,这个故事并不是很长,在那些事情中也不是最为值得关注的一个,冷小白之所以记得,是当时的北地小镇上正好就有那么一个人,最是吝啬,不论是做什么都是要讲一下自己的好,然后再把利益什么的分的明明白白。
一旦到了利益上,只要是涉及到自己的,不管是不是有情分的人都要上前撒泼,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即便是没有理的情况下,也要确定自己能够正常退下。
“我知道你还没有睡着,只不过是其间难以平复,吐了口血罢了,也暂时去了去火你就不要在这里装作大病难愈,早些年间我也不是没有生过病,久病成良医,和最毒妇人心没有什么区别。”
冷小白转身看着马背上的康禾,嘴唇上留下的血迹已经干涸,那张脸也有些泛白,这是在吐血之后出现的正常情况。
身体上的问题从来都是容易治好的,天下医术高超的人也是有很多的,唯一最难治的就是他们心里的那些病,常言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对症下药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最为重要的。
“周敏是一个好女子,咱们两个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对于你的眼光向来都是很相信的,只是这个女人也是要看自己的情绪,不是见到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就要去中心了,你对她动了心,不代表她就要对你动心,强加在别人身上的感情是不会幸福的,即便你们成亲之后的生活可以衣食无忧,那也只是在物质上的。”
冷小白记得燕霞和自己说过,关于感情上的东西永远都不能模糊大意,这就相当于做一件事,这件事要做一辈子,去经营一件必须要用心的事情,时时刻刻都要有这提心吊胆的感觉。
“你说的那些话我都知道,只是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算了吧,到了扬州就像你们说的天下好的女子多的是,我看我现在非常有喝花酒的必要了。”
康禾有些气弱的说到,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翻上来,让他坐在马背上颠了两下虽然是醒过来了,还是有些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既然已经醒过来了,就不要在那里装睡了,再过一天的时间,咱们就到了扬州,别说是喝花酒了,你就是想在那些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