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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丹宁不甘心从公司赶出来,这意味着她会失去对公司的掌控权。
她放声大哭,咆哮着:“你凭什么撤了我的职位,你这是在卸磨杀驴。这一次跟秦家的事情,是我到处求人才打听出来的消息,好不容易才攀上跟秦家的关系,你就想把我踹开,门都没有。”
不提秦家的事情还好,一提秦家的事情,简直是点燃了炸弹的引线,瞬间就爆炸了。
黎晖博揪住罗丹宁的头发,将她在地上拖行,拖到浴缸的位置,揪住她的头发就往浴缸里面按,一边按,一边将今天的得到的几个让人崩溃的消息全都告诉她。
“都是你,你这个蠢东西,要不是你偷东西,黎家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吗?我当初眼睛瞎了,才会让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爬我的床。能让你做黎太太,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三翻四次的给我惹麻烦。”
罗丹宁被按在浴缸里,体会到窒息的恐惧感,双手不停的挥舞,挣扎着,想要离开黎晖博的禁锢,想要浮出水面,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好在黎晖博不是个疯子,他有理智,他还有事业,更加在乎前途。他无比清楚杀人是什么罪行,那是多少钱都无法摆平的事情。
在罗丹宁浮出水面,猛地咳嗽的时候,黎晖博将她放开了,狠狠推到地上,又猛踩了几下,警告道:“你给我滚回娘家好好反省反省,现在就滚。我警告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再敢玩花花肠子,捅出篓子让老子给你擦屁股,你就永远都别回来。”
黎晖博扔下一句话随后匆匆离开,但这并不是最终的结果。
他觉得罗丹宁已经不适合再做黎太太,是时候该离婚了。
但是他们有两个孩子,牵扯的事情太多,不管是家庭,还是事业,需要花点时间捋一捋,绝对不能让罗丹宁瓜分他亲手创立的商业帝国。
就她一个主动爬床的下贱女人,给点钱打发一下就行了,最好像当年的杨以玫一样,净身出户。
此刻的黎晖博早已经忘了,在罗丹宁对她大献殷勤的时候,他半推半就的接受了美意,承接了一个美好年轻的**,享受了二十年。
现在觉得罗丹宁没有价值了,就要一脚将她踢开,就像当年那么一脚踢开杨以玫一样。
罗丹宁当然不会甘心,她跟杨以玫斗了二十年,费尽心思,才将黎晖博抢过来,坐稳黎太太的位置,怎么可能随便就让黎晖博一脚踹开。
她又不是杨以玫,那么天真,三言两语,受不了冷嘲热讽,就将她从黎家赶出去了。
自尊心有什么用,换不来身份和地位,更换不来别人的尊重。
就算卑躬屈膝讨来的身份,那都比所谓站着的自尊强。
罗丹宁抹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外面夜幕笼罩的黑夜,而屋子里是唯一的光明。
她决不放弃。
黎明诗从楼上跑下来,看到狼狈不堪的罗丹宁,跑过去,抱住她,哭道:“妈,我爸也太狠心了,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罗丹宁苦笑道:“他一向狠心,他要是不狠心,现在住在这栋大别墅的就不是我们母女了。”
她曾经很感激黎晖博的心狠手辣,但现在这些手段都用到她身上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
“那我们怎么办?”
黎明诗心疼罗丹宁,更心疼自己,她一点都不想变成黎明舒那样,被人欺负,被人笑话。
没有了光鲜的身份,她会去死的。
“不怕,你爸只是一时生气,哄哄就会没事了。你哥哥在国外,学业很有成就,将来是要接你爸的班。你也要争气,把秦公子拿下,有了秦家做靠山,你这辈子才能坐享荣华富贵。”
罗丹宁面上安慰女儿,心里却在冷哼,想要卸磨杀驴,没那么容易。
黎家发生的事情,黎明舒并不知情。
她在黎家没有安插人手,无从得知黎家的情况。她也不想浪费晶体能量,去看一场充满暴力的争吵,反正罗丹宁的下场不会太好就对了。
能让黎晖博栽个大跟头,能让罗丹宁安分一段时间,不再想办法找她麻烦,黎明舒的目的就达到了。
转眼盛夏已过,秋意悄悄降临。
黎明舒也到了上学的时候,这学期是高三,跨入高中时期最关键的阶段。
上学第一天,是班主任例会。
例会上,陈长山总结了上学期的经验教训,对新学期提出新的要求,希望同学们再接再厉,考出更好的成绩,有更美好的未来。
在例会快要结束的时候,陈长山很罕见的夸了黎明舒一句上学期表现很优秀,跌破黎明舒的眼镜,就在黎明舒以为陈长山吃错药的时候,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真的吃错药了。
陈长山将黎明舒从讲台旁边的专座调离,给她安排在第三排的座位,跟姜月澜做同桌。
“流年不利,我还不如坐我的专座呢。”
黎明舒搬了新座位,吐槽了一句,声音很小,恰巧就被姜月澜听到,反击道:“别给脸不要脸,想跟我坐同桌的都排成长队了,唯独便宜了你,我还不乐意呢。”
“那你去跟三陈反应一下,让她给我调最后。”
三陈是陈长山的新绰号,过了一个暑假,同学们发现陈长山的一个秘密。
他有小三,为了方便幽会,还在学校对面买了套新房子。据传闻,那个女的还是陈长山的隔壁邻居。
同学之间都传疯了,说的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