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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爸,又不是我爸,我管他等多久。”
姜月澜冷嘲热讽,满脸鄙夷,说道:“黎明诗,你敢教唆蒋倩倩,说冯延晨的情书是黎明舒伪造的,让我帮你教训黎明舒,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仗着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到处勾三搭四,引诱冯延晨给你写情书,还把情书张贴在公告栏,害的他被处罚记过,你还想陷害黎明舒。”
所有围观的同学都听懵了,这么复杂的关系,又是黎明诗,又是蒋倩倩,还牵扯到冯延晨,好像又跟黎明舒有关系。
大家的目光开始转向黎明舒,原本惬意看戏的黎明舒瞬间换了个表情,畏畏缩缩的站在门边,垂着紧紧抱在怀里,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一看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怂货。
就这样一个懦弱怕事的人,敢伪造情书,还张贴在公告栏?
别逗了,借她几个胆,她都不敢。
视线重新落回姜月澜和黎明诗身上。
黎明诗保持优雅的姿态,说话轻言轻语,很是温柔:“姜月澜,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在教导主任那里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不知道情书怎么回事,更不知道是谁把情书贴在公告栏。我平白无故被人当成是非议论,本来就是个受害者,你不能将问题都推到我的身上。”
就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三言两语就将问题甩到别人身上,她还是纯洁无瑕的白莲花,对比之下,姜月澜倒成了仗势欺人、逼迫同学的卑鄙小人。
姜月澜岂能忍?
“婊子装纯良,那我就让你好好的装。”
她的火气蹭蹭上涨,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直接扇了黎明诗两个耳光,打的黎明诗踉跄两步,捂着脸颊喊道:“姜月澜,你疯了,你竟然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姜月澜觉得不过瘾,又揪住她的头发,摁着脑袋往桌面上撞去,砰砰几下,撞的直响。
她的表情狰狞,撕打的同时,不忘出言咒骂。
而黎明诗则是委屈,用胳膊护着脸,像个柔弱的小白兔,落到大灰狼手里,任她蹂躏。
这下事情闹大了,围观的同学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的同学提议先将两人拉开,可是面对的是嚣张跋扈的姜月澜,谁也不敢上前。
还是蒋倩倩最先反应过来,挤开围观的同学,往班主任办公室的方向跑去。
黎明舒瞥见,却没有阻拦。
她只是个胆小懦弱的可怜学生,怎么能阻拦去找老师的同学呢。
更何况,这个时候,陈长山应该已经回家吃饭了吧?
很不幸,陈长山并没有走,就在办公室。
很快,他赶来了,厉喝几声,让几个男同学将两人分开,把黎明诗和姜月澜叫到办公室。
同时被叫走的还有黎明舒。
在简单询问几句之后,最后的处理办法是,让姜月澜和黎明诗互相道歉。
黎明舒留下扫厕所。
“喵了个咪,这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到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她心里腹诽,不满的表情浮现在脸上,甚至忘记了伪装。
“哼,你还不服气是吧?语文课为什么没上。身为学生,无缘无故旷课,你要是不想扫厕所,那就继续请家长。”
陈长山言辞冷漠苛刻,毫无半点对黎晖博的尊敬和奉承。
他曾就黎明舒的身份问过黎明诗,得到的答案是,她不过是一个不被黎家承认的私生女,是黎家的耻辱。
再联想到,每次家长会都是一位姓杨的中年女性来开,如此,陈长山就明白,应该如何对待黎明舒。
黎明舒叹口气,憋着嘴出了办公室,回到教室拿了拖布、扫帚去了厕所。
面对恶臭的厕所,黎明舒心里始终愤愤不平。
为什么没上语文课,不就是跟着姜月澜去了紫竹林,耽误了上课时间。而她刚好又不想上语文课,索性在思言亭坐了半节课。
这个陈长山居然敢这么对她,难道就不怕她去向黎晖博告状?
想到这里,黎明舒突然觉得不对劲,看陈长山的处罚结果,应该是一点都不怕她向黎晖博告状。
他为什么会这么自信,仅仅是因为黎明舒的软弱?
不对。
黎明舒想来想去,肯定是黎明诗跟他说过什么,给陈长山吃了定心丸,才敢让他放心大胆的刻薄刁难于她。
“还为人师表呢,真是个婊,双标婊。”
挑唆、诬陷同学的黎明诗和殴打同学的姜月澜居然只是互相道歉,而她却被罚扫厕所。
黎明舒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从拖布上面拽了一块碎布,偷偷溜进陈长山办公室,拿出他常喝水的杯子,用刚拖过厕所的碎布将被子擦洗一遍,然后放回原位。
就在黎明舒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一个步履匆匆的声音传来,门突然打开了。
黎明舒来不及离开,只能暂时趴在办公桌底下,等着来人离开。
“目标已经锁定,可以实施抓捕。”
那人在打电话,听着是秦老师的声音。
“我亲自出马,能有什么问题,你们就等着分奖金吧。”
“什么叫才50万,50万奖金很少吗?”
“别贪心不足。”
“安排人来学校接应……”
50万奖金,对半分也有25万,好大一笔钱。
黎明舒心动了。
有了这笔钱,她可以换个好点的房子,免于房东刻薄的刁难。
还可以让妈妈换份工作,不用在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