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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壶砸到墙壁上被砸成碎片,滚烫的水四处喷溅,就连过来参加寿宴的宾客也不能幸免。
齐凤芝可不管遭殃的宾客,只顾着自己泄私愤,骂道:“你个小畜生,就是存心想气死我这个老太太。在我的寿宴上扒人的衣服,就是往我的脸上打巴掌。你来,冲着这儿打……”
“你有本事就往老太太我的脸上打,欺负一个外人算什么本事……”
老太太很激动,拍着自己的脸颊,在大声叫嚣,脸颊涨的通红,眼角充血,活像个发怒的野兽。
吴悠悠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捂着胳膊退到一旁,准备看齐凤芝凌虐黎明舒的好戏。
就在这时,罗丹宁从后院走廊进来,撞上后退的吴悠悠,用力推了她一把,不悦的瞪她一眼,说道:“你干什么呢,这么鬼鬼祟祟的。今天是老太太的寿宴,别给我丢人现眼,不然我饶不了你。”
罗丹宁始终把吴悠悠当成是自己的佣人,可以随意的呼来喝去。
受到罗丹宁侮辱的吴悠悠,顿时就后悔了,心里暗自腹诽道:“这个老女人居然敢骂我,刚才就不该冲着黎明舒发难,就应该跟她结盟,先把罗丹宁扳倒才对。”
她的心里活动表现在脸上,就是极大的不满,面目可憎,被罗丹宁看到,又重重怼了她一拳,将在黎明舒那里受的气全都发泄在吴悠悠身上,怒道:“你瞪什么瞪,说你两句怎么了,还想反了天不成。要不是我让你去公司,你现在还指不定在拿个狗窝里混呢,一点都不知道感恩戴德。”
这句话更加激起吴悠悠的反感,但同时迫于罗丹宁的威压,又不得不收起凌厉的怨怒,变成低声下气的助理,解释道:“姐,我哪能跟你生气呢,是气黎明舒呢,把老太太气成那样,就是存心打你的脸。谁不知道,今天的寿宴都是你一手操办,结果给搞砸了。”
“这小畜生……”
罗丹宁怒骂一句,就将视线转移到齐凤芝身上,就见她手指着黎明舒骂的喋喋不休,嘴角不自觉浮出微笑。
这个黎明舒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居然帮了她一个大忙,真该好好谢谢她。
“你现在就好好的激怒老太太,等到花圈送来的时候,那就是你的末日。”
罗丹宁很满意,站在一旁静静的看戏。
吴悠悠觉得很奇怪,黎明舒搞砸她辛苦策划的寿宴,她却一点都不生气,这不符合罗丹宁一贯的作风。
难道是她还有什么计划不成?
但是她猜不出来,也只能静待事情发展,同时充满同情的看了一眼被骂道狗血淋头的黎明舒
齐凤芝骂人实在太脏了,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接连从她嘴里蹦出来,毫无顾忌,又觉得不过瘾,连带着杨以玫一起骂,甚至诅咒起杨以玫的父母。
黎明舒听的很难受,很心痛,但却一直在忍耐,没有做任何反驳。看齐凤芝的状态,已经被激发到临界点,只需要一个导火索,就能将她彻底击垮。
那么,这个导火索就只能是罗丹宁。
黎明舒勉为其难的低头站着,甚至做出被逼到无路可退的状态,主动退到玄关的地方,憋憋屈屈的站着,视线却从客厅移到门口。
发现有一辆白色商务车在门口停下,有人从驾驶室下来,在对了一眼地址之后,便将商务车里的白色花圈往花园里搬,不出两三分钟,花园里已经堆了一堆的花圈,数了数大概有是个。
这也太下血本了,送一两个做做样子就醒了,怎么能直接送十个。
“罗丹宁,你为了对付我,真是煞费苦心。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黎明舒知道,这个导火索来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谁啊?”
齐凤芝刚好也骂累了,便停下歇上一些。见黎明舒最靠近玄关位置,却对敲门声视若无睹,又气不打一处来,接着骂道:“你个死丫头,耳朵是聋了是不是,没听见敲门声,不知道把门打开。”
黎明舒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转身,就将大门打开,开到最大的位置,然后识相的退到一旁,让来人进屋。
孙正德手里拿着送货单子,面对满屋的人,十分淡定的低头看了一眼订单上的名字,然后高声问道:“谁是罗丹宁?”
所有人的视线转向罗丹宁……
罗丹宁不明所以,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走了出来,柔声问道:“我就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是她十分克制的态度,要不是为了在所有宾客中留下一个知书达理的形象,面对不认识的人突如其来的找上门,早就找保镖给扔出去了。
孙正德淡定且娴熟的回道:“哦,你就是罗丹宁。你定的花圈已经送到了,麻烦你签收一下。”
什么?花圈?
在老太太的寿宴上,定了花圈,这是什么剧情走向。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跟身边人交换一下意见,这才敢确定,他们没有听错,就是罗丹宁定了花圈。
所有的宾客开始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罗丹宁,让罗丹宁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不过,好在黎晖博是清醒的,不相信罗丹宁会做出这种事情,就算做了也得帮着遮掩。
儿媳妇在婆婆的寿宴上买花圈诅咒婆婆,这可是家丑,是要沦为商圈里的笑柄,无论如何都要盖下去。
黎晖博第一时间先将宾客遣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关起门来问清楚,哪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