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与之对应的,无上霓裳抹除记忆的能力也相应锐减。陈胜龙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儿奇怪,自己为啥躺在甲板上,而且嗓子快冒烟儿了。都怪机工赵,那家伙中午做的土豆儿熬咸鱼太害人了。他已经不记得,刚才额晚饭是咸鱼熬土豆!
站起身来,拍打了一下衣服。还是没能想起来自己为啥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自己和王大个儿交班儿后,溜达到这儿睡着了?
此刻天已经全黑了,船舷外面,大海在星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显出各种诡异的形状,有点儿像时候看过的哈哈镜。
他正要转身回舱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回头,一张毛茸茸的脸凑了过来。陈胜龙吓得腿都软了,想叫喊,却只出了一个弱弱的声音:
“你,你是谁s!”
这蹩脚的英语一下子提醒了陈胜龙,这大胡子不就是早上和自己聊天儿的那个哥们儿吗?当时,他自己是一条叫圣胡安号捕捞船的水头儿。两个人在无线电里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充分交流了南美与亚洲女人的优缺点。
可这家伙的船距离t号至少6o多海里,怎么会跑到船上来?何况这锚地也不是捕捞区啊?
卡洛斯却没有给陈胜龙更多思考的时间,伸出有力的右手,抓着他瘦弱的身体往吊塔下的背阴处走去,左手上则亮出一把雪亮的匕,刀尖距离陈胜龙的胸口不足两厘米。
陈胜龙明白,自己被挟持了。这大胡子卡洛斯,根本不是什么捕捞船上的水头儿。即便不是海盗,也绝对是走黑道儿的。可他什么都不敢,生怕自己一出声儿,这大胡子的匕就会刺进自己的心脏。
两人停下后,卡洛斯又是一阵蹩脚的英语。这家伙口音比自己还差,母语应该是拉美那边儿的。不过高度紧张之下,陈胜龙还是听明白了对方的话。
卡洛斯的意思是,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只要听我的话,就不会死。
陈胜龙赶紧点头,卡洛斯这才把匕插到腰间的一个刀鞘里。转而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卡片。
他告诉陈胜龙,这个请帖一定要交给船上一个姓梅的女人,而且要告诉她,这是来自南太渔业联盟的邀请,要务必按请柬上的时间出席。
否则,他们就会与美军和当地政府联手,把t号驱逐出这片海域。
先,祝各位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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