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风花飞究竟发生什么事的有关问题上,叶灵芸还当真是冤枉玉蓁蓁了,因为玉蓁蓁的确并不清楚风花飞到底怎么了。究根结底,她也只能想到凌波的问题上;或许是凌波的事情对风花飞是个致命的打击,毕竟凌波是风花飞认定的第一个朋友,是他至关重要的人,所以凌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风花飞有些一蹶不振。只不过此事如今也不是时候告诉叶灵芸,所以玉蓁蓁唯有摇摇头,叹口气道,“叶师姐,凌波的确是偷偷在我这里住下,但是大师兄的确没有来过,蓁蓁也并不清楚大师兄发生了什么事会导致如此。”
既然叶灵芸那么笃定的说了什么“我知道,我就是知道”,玉蓁蓁不用猜都想得到,定是景含芷那厮在背后使了什么手段,告诉了叶灵芸凌波在自己这里的事情。果不其然,叶灵芸脸色一凛,先啐了一口,骂了句“真不要脸”,后狠狠瞪了玉蓁蓁一眼,又道,“你不说就以为我查不出来么?哼,我与大师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师兄心里想什么,我一定能知道!我们是心灵相通的!”
“叶师姐说的正是了,蓁蓁也猜测是如此。”既然如此,还跑到自己这里来这一出做什么。玉蓁蓁心下无奈,面儿上却满是恭敬之意,今儿可是喜事,不能让叶灵芸生出诸多事端。
“所以说玉蓁蓁,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叶灵芸一跺脚,后转身而去。玉蓁蓁关住门,想来叶灵芸应该会到风花飞那里。只是按照叶灵芸说的,风花飞竟又将自己关了几日,当真是因为凌波之事受了打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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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蓁蓁一点没想错,叶灵芸当真是气冲冲的进了竹苑。此时所有人都在热热闹闹的簇拥着新郎官儿和新娘子往破天楼大殿去举行仪式,竹苑中几乎空无一人,与外面的热闹相比,这里好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静的出奇。
叶灵芸匆匆的脚步声与急促的呼吸声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她熟悉的从小路而行,一路目不斜视的向着风花飞的寝房出发;待到了之后,先屏息静气的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的听了动静——自然没有任何收获了,后她咬紧牙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哐哐哐哐就砸起门来,一面砸口中一面道,“大师兄,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我是灵芸!”
许久之后,风花飞略显疲惫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带着一丝丝的不情愿,“你走吧。”
“大师兄为何不肯见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师兄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的!我问了爹,爹说那**去寻了掌门,似乎与掌门起了摩擦……”叶灵芸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也不知自己这么说是否对了;不过话赶话的已经到了这里,唯有硬着头皮说下去,“那都没关系,父子间哪有隔夜仇;正好借着今儿大喜的日子,与掌门重归于好,不是挺好的么?大师兄你在听吗?”
“好吵啊你。”
在风花飞的大门被推开,叶灵芸才要一脸欣喜的工夫,却发现开门的是本该在风花飞隔壁住着的凌波——阑易,而阑易脸上的不耐烦也让叶灵芸面庞上的欣喜刹那间定格住,后渐渐褪去,变为三分讶异七分怒意,“呦,这不是天天和玉蓁蓁黏在一起分也分不开的鲤鱼精么。怎么今儿这么有心思,来找我大师兄了。”
“你话里话外的醋劲儿可不小,”阑易扬起嘴角笑笑,俯视着叶灵芸的工夫,摸了摸下巴——叶灵芸的确姿色超群,尽管个子小小的,但这股子凌厉劲儿配上那吊起的眉梢,简直像个小辣椒儿似的,倒是别有一番风情,与景含芷的极尽温柔不同,她的娇俏让阑易的心也稍稍动了一下,“我在这里你担心什么,我又不会吃了风花飞。”
“今天是我二师兄的喜庆之日,这么大的事大师兄自然要出席。”叶灵芸说着,闪开身子就要从阑易的身边窜过去。
不过阑易直接整个身子挡了过去,叶灵芸险些落到他的怀里,气急败坏的抬起头,对上阑易的坏笑时,她咬牙喊了声“无耻之徒”!却很快听得屋内的风花飞不耐烦道,“叶灵芸,别在这里烦了,赶紧走!我不想见你!”
“大师兄,为什么,我……我又做错什么了?”这几句话好像尖刀一样刺在了叶灵芸的心里,她只是关心风花飞而已,可是为什么却一次次的热脸贴冷屁股,为什么风花飞就是不懂她的心?抑或是,风花飞只是假装不懂、一直在逃避她?
“走!”风花飞唯独剩下这一个字抛给叶灵芸,叶灵芸咬咬牙,对着阑易的胸口就是一拳,后气冲冲的转身飞奔而去。风花飞听着那咚咚咚咚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一颗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抬头的工夫见阑易一脸复杂情绪的进来,还特意揉了揉胸口,对着风花飞道,“这个喜欢你的小丫头,劲儿还挺大的,捶的我胸口这个疼。不过,这刁蛮的样子,我喜欢,嘿嘿。”
“你少打她的主意。”风花飞冷冷说了这几个字,余下的再多一句话都不愿再说。
阑易却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风花飞身边,亲昵的攀着他的肩膀,也不顾他的眉头都快蹙到一起,“我的好儿子,你的多情还真是太像我了。看来不止玉蓁蓁,你对这个丫头也是有着几分情的。”
“别拿我跟你比,恶心。”风花飞看都不看阑易一眼,语气也是异常的冰冷。
阑易知道自己定是自讨没趣,可依旧黏在风花飞身边道,“没事的花飞,待你与我走了之后,一定会渐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