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达,战士们的战意也是顿时暴增了好几倍,就算是我们的弓矢杀伤力在猿族用木廊的防护下,已是不似先前那般犀利,但弓弩手们依然在向着围墙下的猿族抛s着大量的箭矢,为了能够多杀伤一些猿族兵士,他们在不断开弓放箭的之下,用来拉拽弓弦的手指已是被弓弦磨掉了皮,殷殷鲜红的血y和没有了皮肤的指头依然在反复做着拉动弓弦,而后松开弓弦的动作,拉拽弓弦的手臂也是因为无数次的过度用力导致肌r拉伤红肿了起来。
而这一切疼痛好像更本就不存在一般,让这些弓弩手们依然以最大的速度发s着箭矢。这需要多么顽强的意志和坚忍不拔的勇气才能够克服身体上的剧痛完成这一些列的动作啊!
长枪兵和刀盾兵们在猿族还没有攻上墙头,他们还没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却是各个面色严峻,将手中的兵刃紧紧握住,目光却死死的盯着不断向着围墙推进的猿族兵士,目漏凶狠的眼神,只待猿族攀上墙头便会给其狠狠的一击,将敌人弊于自己的兵刃之下。
整个围墙上的战士们,此时都是战意昂扬,怒气勃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猿族在经过近一个小时的缓慢推进下,在付出了巨大伤亡代价的情况下,却是终于将木廊搭建到了围墙的根部。
此时不管是猿族还是在围墙上防御的我族战士都是预料到了一场艰苦的决战已是不远。
就在猿族的木廊刚刚修建好之时,处在围墙百米开外的猿族军阵中便传来了悠长而沉闷的号角声,这一声号角响起直接宣布了猿族发起的总攻到来。
当猿族进攻的号角声响起的时候,处在围墙之下木廊尽头的搭建木廊的猿族兵士却是参扶拖拽着受伤的同袍依靠木廊的掩护开始缓缓后撤。
而在猿族军阵中却是分出了三队,总人数不下于千人的猿族兵士开始依靠木廊的遮蔽向我们的围墙快速的*近而来。在看到猿族发起总攻后,围墙上防守的战士们一阵闭气凝神,身体默默蓄力,准备迎接猿族对围墙的疯狂冲击。
此时我在看到猿族已是对我们发起了总攻,便急令弓弩手停止s击,稍事修整恢复体力,等待时机,在最需要弓弩支援的时候在发动箭雨攻击,毕竟,我们的弓弩手在连续一个小时的不断向猿族投s箭雨的情况下,现在已是身心俱疲,要是不加以修整,到时候在需要弓弩支援的时候,而我们的弓弩手却因为力竭而不能够给予最大火力支援的话,那么将会让我们的情况变的更加糟糕。
还不如放弃现在收效甚微的攻击,稍事修整体力,等待时机合适在火力全开,到时定能够给予猿族重创。
弓弩手们在得到我停止攻击,快速回复体力的命令后,并没有在得到可以稍事修整的命令下有一丝喜悦的心情,而是依然一副严峻的表情,毫不顾忌形象的将弓弩放在身旁的地上,就那么席地一坐,快速的放松身体,极力的恢复起体力来,他们也知道现在快速的进行恢复体力,等到需要他们支援的时候,他们能够做到及时爆发最大的火力支援,那将会对战局的胜负具有相当巨大的作用。
这时猿族在没有了箭雨的阻挠威胁下,冲击起来也是更加迅猛。百多米的距离只用了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让它们冲到了我们防御的围墙之下,而后便开始快速的搭建云梯,怒嚎着向围墙上攀爬而来。
“投掷手给我上”看到猿族已是开始登墙,我便及时的下令,让早已准备多时,此时都已急躁难耐的投掷手向正在开始向上攀爬围墙的猿族兵士开始投掷滚石擂木和投掷短矛。
一时间围墙的上空喊杀声四起,被我们的投掷手用滚石擂木砸的脑浆迸裂,骨断筋折的猿族兵士纷纷身坠墙下,就连哀嚎都是来不及便在围墙下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
更有被势大力沉的短矛刺穿胸膛,双手捂住刺穿身体的短矛,哀嚎惨叫着摔落墙下,在鲜血随着巨大的伤口不断涌出之后,惨嚎之声也是愈来愈小,奄奄一息,直至最后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死去!
整个以围墙为战场的地域上演了一幕如修罗地狱般的景象。
猿族攻势非常的凶猛,而我族战士抵抗的也是异常的顽强,渐渐的因为猿族在数量上具有巨大的优势,而且猿族战士各个也是非常的勇猛剽悍,最终在这些优势下,却是让猿族兵士逐渐的向墙头上必进。
此时我们的长枪兵在近距离下却是最先发难,他们凶狠的刺出一支支雪白银亮的枪头,将准备登上墙头的猿族兵士一个个的如同穿糖葫芦一般扎个对穿,而后枪头在用力的一抽,在一股巨大的血柱随着枪头的抽出而喷洒出之后,猿族兵士只能用惊恐而又带着无助的眼神身体向后慢慢栽倒,而后目光逐渐涣散,摔落墙下激起一片烟尘,成为了墙下众多猿族尸体中的一员。
战场形势现在非常的焦灼,猿族依靠其凶悍的战斗素养,以及源源不断涌来的援军,在占有巨大人数优势之下却是逐渐的将战场推进到了围墙墙头,少数攻上墙头的猿族兵士已是和我们的刀盾手们杀作了一团,兵刃碰撞所发出的金铁交鸣和喊杀声混成了一片,在墙头上此起彼伏。
我和熊豹身为战力最强的战士,各自带领着一队十数人的精锐战士,将围墙墙头化为两半,各自负责一边,看到哪段墙头冲上了猿族兵士,而在那段围墙上防御的战士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