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苹瑞感到一下子紧张起来，果然还是要问到这个问题吗？她不知道礼姚知道了多少东西，只能试探着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白礼姚被她这话逗笑了：“我就是不知道，才会问你啊。”
“我……”杨苹瑞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她不想骗鱼总，可是不骗，又说不出事实来。
白礼姚：“我又是问到了你很难开口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复杂。”杨苹瑞无奈地和她说。
“你可以简单说，反正……我只相信你说的就好了。”
明明是一片漆黑，但是当白礼姚说这句话的时候，杨苹瑞下意识循着声音，转过头去，漆黑中，好像身边躺着的这个人的脸，自己能够看到看得清楚一样。明明应该是看不见对方脸上的神情，可是杨苹瑞却能感觉到此刻鱼总脸上会是怎么样笃定的表情。她心里一泛酸，张张嘴，居然一开始说不出什么来，然后她掩饰着轻笑两声：“骗你的，你也会相信吗？”
“信。”白礼姚侧头转过去，模模糊糊好像看到了她的脸。
黑暗中，两个人都看的不清楚，可是都能感受到对方。
“我和斯黛拉……很复杂。很难说得清楚的。”杨苹瑞说得还是支支吾吾的。
“你喜欢她吗？”白礼姚直截了当地来了这么一句。
卧槽——杨苹瑞简直不敢相信鱼总这么简单粗暴吗，几乎是白礼姚一出口，杨苹瑞就马上接上去的：“误会，误会。”
白礼姚被她仓促回应的“误会”两个字逗笑了：“哦？误会什么？”
“我和她……我们不是那种，嗯——恋爱之类的关系。”杨苹瑞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只是这样解释了一下，感觉好奇怪啊，不管了。
白礼姚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好受多了，“嗯——这样吗，那未婚妻呢？听说你们两个是未婚妻妻的关系，小苹果，这个是怎么解释的呢？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耍流氓，那你们着不以恋爱为开头的结婚是——抢劫？”
杨苹瑞对于鱼总的逻辑简直是无法直视，不过鱼总还是知道了她和斯黛拉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未婚妻妻关系啊。
“我都说了，我们之间真的挺复杂的，不过我是确实没有对她有那种爱情的感觉的，至于我们两个之间这个关系，也是真的，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
白礼姚听着她焦急地和自己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莫名觉得她有些可爱，翻个身伸出手在她的头顶揉了两下：“你不喜欢她，这就够了。”
“啊？”杨苹瑞一头雾水：“为什么？”
白礼姚没有回答她，只是揉了两下她的头顶：“以后的事情，以后你就知道了，亲爱的小苹果。”
杨苹瑞：[笑哭]
鱼总，虽然你是我喜欢的爱豆，可是你也不能把我的头一直当做二哈的头那样揉啊，还有……咱们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你这样，我有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