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秋天长色,唇角溢出一抹真切的笑意,对眉花眼笑甚是讨喜的小包子道:“太子今日回来的时辰,似乎比往常早了些,那两位公子可一道接回来了?”
小包子声音恭敬道:“两位公子还没到下课的时辰,尚未从书屋接回东宫。”
南姗和气的笑了笑,道:“知道了,那本宫离开东宫许久,小公子可有哭闹?”
小包子面带喜笑,应道:“小公子很乖,一点都没闹脾气,太子爷回到东宫的时候,小公子刚吃完一碗蛋羹,现在正缠着太子爷玩呢。”
“那便好。”问完小包子话,南姗再度环视在场的所有嫔妃,语气缓和,神态悠然:“今日便先到这里,还望各位约束好各自的仆从,不要暗地说三言四,再道蜚语流长,叫本宫知晓了,定然严惩不怠,时辰不早了,诸位也回宫歇着吧,此事明日继续再议。”
南姗回到东宫时,萧清淮已脱去象征太子地位的杏黄衣裳,换了一身孔雀蓝的家常宽袖长袍,上头绣着精致的团花纹饰,腰际扣着织锦玉带,颇衬身姿流畅,此时盘腿坐在四四方方的小炕桌边,怀里搂着圆润白胖的小儿子,耐心十足地教他说话:“乐乐,你叫——爹爹。”
萧明恺穿着喜气盈盈的小衣裳,奶声奶气的拉长声调:“滴滴——”
南姗第十八次听到萧明恺的神发音时,差点笑晕在门槛边儿,克制良久情绪的萧清淮,俊脸终于忍不住微微扭曲,照萧明恺的小脑门上,轻轻弹了一记糖炒栗子,低声怒道:“你个小笨蛋,真是笨到家了你。”
“是呀,他怎么就笨成这样呢。”南姗语气凉凉地接口,然后一手微提裙摆,施施然伸腿跨过门槛,朝正骂儿子是笨蛋的萧清淮走去,一边姗步走近,一边笑着调侃道:“殿下就知足些吧,我到现在不也还是只会吃草的羊嘛。”
萧清淮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南姗,打趣道:“你在自个儿窝里,还偷偷做贼呢,刚才干嘛悄悄躲在门外,总也不说进来?我还当你瞧我生的英俊,看的双脚都挪不动步子了。”
南姗在炕床边踢掉脚上的绣花鞋,一屁股爬坐到萧清淮身边,将脑袋往他肩头一搁,再伸手将他腰腹一圈,娇声嘟囔道:“得了吧你,少美的冒泡了……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耐性教乐乐说话,没想到呀,乐乐还没闹脾气,你的脸倒被他先气变形了,啧啧,真是难看呐。”
萧清淮很喜欢自己一回来,南姗便自发凑在身边的依赖感觉,遂笑着腾出一只手,将偎依在侧的老婆搂住,凑近脸亲了亲她的鼻子,温声蔼蔼,目光融融:“累不累?”
南姗被蜻蜓点水的一吻,亲的睫毛微颤,随口道:“不累。”
萧清淮眼神微微戏谑,笑道:“不累?可我听说,你都睡到太阳快晒屁股了,才自己醒过来!”
南姗眉心一跳,心头微恼,便在萧清淮肌肉硬度极高的腰间,十分用力的掐了一大把,萧清淮被掐的到底疼不疼,南姗不好确定,反正萧清淮连句哎呦声都欠奉,依旧一副十分欠揍的戏谑笑脸,南姗只知道,自己掐肉的手指都累的酸困了,遂又伸长了脖子,咬一口萧清淮的耳朵,直到萧清淮轻轻嘶了一声,才松了嘴巴,气鼓鼓道:“我当你练了金钟罩,哪儿都不知道疼呢!”
萧清淮略无语地瞅着老婆:“你掐不疼我,所以改成咬疼我?”
南姗眨巴眨巴眼睛,笑的有点小无赖:“我就咬你了,你要是不服气,也可以咬我呀。”
萧清淮意味深长的笑笑,咬字暧昧:“你放心,有仇不报非君子,待时辰到了,我一定会好好咬回去,叫你浑身都老实服气。”说着,搂在南姗腰间的手,便滑覆到了两团丰盈的雪肉之上,暗使巧劲地揉摸几下,又低着嗓音评价道:“这儿可比耳朵上那点小肉有嚼头多了。”
南姗登时被刺激的面红耳赤,低斥道:“你个老色鬼,快松开。”
萧清淮凑近南姗耳边,呼吸热热的滚烫,玩笑反问道:“又敢说我是老色鬼?你又想狠狠挨一顿收拾了?好宝贝,怎么胸口光长肉,脑子却不长记性呢。”
南姗赶紧闭好嘴巴,装一只美丽安静的蚌壳。
萧清淮看着南姗粉光致致的脸蛋,染上晚霞般艳丽的颜色,平添几许迤逦妩媚,禁不住有点热血冲头,可窗外天色大明,离晚上就寝还早的很,更何况自个手里还揣着一颗大蜡烛,便不再挑逗调弄下去,松开手里柔软的大面团,换了和声关怀的语调,问又开始孵起珍珠的南姗:“饿了没?饿的话,就不等昭儿和轩轩一起了,我们先早些开饭。”
南姗的脸尚还猴屁股一样的红,白了一眼撤去魔爪的萧清淮,哼哼唧唧道:“还不太饿,就是有点口干,我要喝茶。”
萧清淮自然而然地想去倒茶,奈何,左手抱着大胖儿子,右手搂着娇美妻子,两个都舍不得松开,又不想唤人进来破坏气氛,一时恨不得腿上的两只脚、或者再生出第三只手,去提咫尺之近的茶壶倒茶,浮想联翩完毕后,萧清淮呵气热呼道:“你先抱着乐乐,我来给你倒杯茶。”
南姗轻轻‘啧’了一声,对着孩儿他爹吐槽:“乐乐会滚会爬,连站都有模有样了,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老抱着他做什么,叫他自个玩儿呗。”说着,从萧清淮腰间撤下一只手,冲挥手舞足的萧明恺招招手:“乐乐,来,你给娘打几个滚儿,再爬几个圈儿,好儿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