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沉,天上开始出现彩霞,渐渐幻化出五彩缤纷的图案,把整个天幕渲染成了一副巨大的喜庆的布景。
白爱晓歪倒在陈观怀里,不停地亲着陈观的手,亲着亲着,不由自主地就把陈观的手拉到了自己丰满的胸脯上,让他感受自己的丰满和妖娆。
陈观的脑子还在晕晕乎乎中,在手触摸到白爱晓胸前两座高耸的玉峰的时候,陈观突然清醒了,忙用力缩回了手,脸也涨得通红:“爱晓姐,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正在享受温馨的白爱晓一下就楞了,慢慢地,脸上又布满了乌云,人也从陈观的怀中坐了起来,半天才呆愣愣地看着陈观说到:“观子,你还是嫌弃姐姐?”
陈观直摇头,急忙分辨:“爱晓姐,不是的,我怎么会嫌弃你?问题是你还要嫁人,我也要找对象结婚,我们不能毁了自己。”
都啥年代了,美色当前,陈观竟然还如此能把持得住!难道他非要把苍生印那怪物气死不成?
白爱晓看陈观的眼色也没有那么冰冷了,站了起来,靠在洋槐树上,低着头,手抚弄着自己的辫梢,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心事,最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对陈观说到:“观子,姐没有看错,你是个好人!姐是寡妇,不怕什么,也不需要给谁守身如玉,更不会纠缠你。你不是喜欢看姐的身子么?姐今天把自己给你,让你看个够!”
说完,白爱晓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两条辫子,把黑色瀑布一样的秀发解放,披散在自己的背上。
在陈观“爱晓姐,不要”的惊呼声中,白爱晓解开了自己小白短袖的扣子,脱掉后丢在了草地上。紧接着,白爱晓又解开了牛仔裙的扣子,拉开了拉锁,把脱掉的裙子也扔在了草地上。
白爱晓脱得只剩下粉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小亵裤了,手还不停,在陈观的目瞪口呆中,解开了胸罩、褪掉了小亵裤,浑身上下不着一根丝线。
白爱晓是五龙河水养育大的美女,名山秀水,把白爱晓滋养得俏脸生辉、杏眼桃腮,秀发、削肩、柳腰、长腿、丰乳粉臀,tuō_guāng了站在那里,宛如油画中的裸女一样。
一丝不挂的白爱晓,似乎害羞了,站在那里只是喊了一声“观子”,就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敢看陈观了。
此时的陈观已经不再喊“爱晓姐,不要”了,两眼的神色也在急剧变化,从惊愕逐渐变成了炽热,死死地盯着白爱晓赤裸的玉体,从白爱晓脸上一路下移,看到了胸前那一对白蒸馍一样的奶子,看到了奶子上鲜红鲜红的樱桃,越过平坦的腹部,看到了那一丛黑绒绒的锦绣,黑绒绒的锦绣掩盖着微微隆起的yīn_fù,一道细缝若隐若现。
陈观的喉咙里发出了咽口水的咕噜声,身体里一阵阵燥热,下身肿胀肿胀,把裤子顶起了个高高的小帐篷。
夕阳透过树叶,把白爱晓美丽的胴体照射的犹如象牙雕刻一样,洁白光滑,美艳不可方物。
陈观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上不上一场罪!
虎吼一声,陈观从地上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黑体恤、白裤子,铺在了草地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拦腰抱起了白爱晓,嘴就亲了上去。
白爱晓嘤咛一声,双臂就抱住了陈观,头在陈观的怀里拱来拱去,不让他亲。半天才扬起了脖子,睁眼看了一眼陈观,呢喃了一声“好观子”,这才又闭上眼,樱唇微开,迎上了陈观急切的双唇。
柔软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陈观贪婪地含住了白爱晓的樱唇,再也不分开了。一会儿工夫,陈观的舌头就撬开了白爱晓的双唇,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良久,两个人的嘴唇才分开,陈观抱着白爱晓到了自己铺好衣服的草地上,将白爱晓美丽的酮体放到了衣服上。
玉体横陈,活色活香!
陈观虽然十五、六岁时曾经偷看过白爱晓洗澡,但那都是看的光裸的脊背。上了四年大学,陈观并没有真正谈过对象,更不用说和女同学出去开房、租房了。直到此刻,活了二十二年的陈观,才算是真正真人实景地看清了女人到底长啥样子。他就象个进了玩具店的好奇而又贪婪的孩子一样,新奇、贪婪,手口并用,在白爱晓身上亲吻、品咂、抚摸。
两个白蒸馍在陈观的手里被揉搓的象个面团一样,鲜红欲滴的两粒樱桃被陈观吮吸得滋滋有声。白爱晓低低地呻吟着、呻吟着,声音中充满着压抑的欢愉,在洋槐树林里低低地回荡。
陈观从白爱晓的头发一路亲到了下腹部那一团锦绣,白爱晓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地呢喃着“观子、观子”,双腿自动分开,柳腰向上弓起,臀部上挺,迎合着陈观。
陈观是初哥,那物硬邦邦的憋的难受,金刚一样怒目而睁,却不得其门,不知道如何才能进入白爱晓的身体,乱刺一通。
急切间,白爱晓闭着双眼,脸上通红通红,羞答答地伸手引导陈观入门。“扑哧”一下,白爱晓“妈呀”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死死地抱住了陈观的腰子,手指甲都掐到了陈观的肉里,两滴珠泪也从眼角滚了出来。
陈观被白爱晓抱住了腰子,身上吃疼,停止了动作,伏在白爱晓身上一动不动。半天,白爱晓的手臂才稍微松动了一点,低声对陈观呢喃到:“观子,不碍事了,你弄吧!”
这下,陈观癫狂起来了,跃马提枪,急吼吼,兴冲冲地杀将过去,只感觉所向之处润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