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一生不吭,脸上满是憨憨的笑,任凭澹台明月的粉拳在他的胸脯上捶打。
澹台明月捶打了几下,就不打了,乖乖地拉起一个旅行箱,一只手牵着陈观的手。陈观拉起另一只旅行箱,扯着澹台明月的玉手,一起向出租车停靠口走去。
两个人只是手牵着手走着,谁都不说一句话,似乎很享受这种静美、这种甜蜜、这种默契!
直到坐上了出租车,司机询问去哪里,澹台明月才吐出了两个字:“北广!”
澹台明月是在北广进修,水泉电视台给北广打的培训费中包含有住宿费,她在那里有一间单人宿舍。
这个时候正是开学的时候,必定热闹的很。澹台明月敢把陈观往学校的宿舍带,说明她心里已经把陈观当成自己的丈夫了,不避人了。说不定她还想让熟悉的同学们见见陈观,显摆一下呢!
陈观可不想去北广的宿舍楼,他知道自己的生猛,怕晚上和澹台明月在一起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其他同学,让澹台明月没法做人。
陈观就告诉澹台明月说,不去北广了,他还饿着呢,先找个饭店吃饭,然后登记宾馆,回头再去北广的宿舍看看。
陈观这一说,澹台明月会意了,羞的不行,小手狠狠地朝着陈观的大腿上拧了一下。
京城的出租车司机有两个特点,一是脾气大,挣钱多少无所谓,稍不如意,就不愿意跑了;二是都是话篓子,最擅长唠嗑,只要客人配合,能唠得一个个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国家大事、人事变动到自家的房子要拆迁、能换几套房子,什么都说。聊着聊着,就吹得一个个都是千万富翁一样。到最后归结起来一句话,那就是他之所以开出租车,图的不是赚钱,就图一乐子。
陈观和澹台明月正是干柴遇烈火的时候,情到浓时,都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
那出租车司机得不到乘客的配合,话匣子都快憋哑巴了,也不管陈观和澹台明月到底要到哪里去了,直接把陈观和澹台明月拉到了距离西客站并不远的一家宾馆门前,说是这里条件好,距离车站近,便于明天坐地铁或公交车。
陈观和澹台明月都没想到这是出租车司机不想拉他们了,找个借口把他们赶下车了,下车后,还是含情脉脉地十指相扣,一刻都不想分开。
这种情况下,京城的名吃什么的都失去了吸引力,陈观和澹台明月就在宾馆一楼餐厅里吃饭,然后登记了个套间,直接进房间了。
这一进房间,刚刚把旅行箱放到地上,澹台明月就低低地喊了声“陈观”,扑进了陈观的怀里,踮着脚跟,一双玉臂抱住了陈观的脖子,湿润温暖的樱唇贴上陈观的唇,疯狂地亲吻开了。
半年未见的恋人,这一见面,就象吸铁石遇到了钢针一样,再也分不开了。
吻着吻着,澹台明月的玉手伸进了陈观的体恤衫里,在陈观光裸的脊背上轻轻地摩挲开了;陈观的手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澹台明月的连衣裙里在贪婪地探索着、抚摸着、揉捏着。
两个人一声不吭,嘴相接,舌纠缠,手在对方的身体里互相摩挲着,鼻息越来越粗重。
慢慢地,澹台明月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了,滑落在地。陈观虎吼一声,抱起玉人就进了套间里面的卧室,直接把她撂到了宽大的床上。
床头灯被打开了,房间里朦朦胧胧的。
澹台明月羞的双手再一次捂住了双眼,不敢看陈观了。
陈观半年未见心上人,胸腔里满是情思,早已憋得急不可耐了。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爬上床,伸手搂过澹台明月,就又开始温柔地亲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