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请的摄影师来了。李福来让人来喊陈观去看怎么给白爱月、白爱晓拍广告宣传照。
这个摄影师很敬业,知道需要重拍后,考虑到五龙峪村不具备室内摄影条件,专门带了灯光设备,还按照白爱晓的要求带了一个照相馆的化妆师,一大早从县城骑摩托赶了过来。
陈观到白家大院的时候,化妆师正在给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化妆,门口挤满了人,就没有进去,站在院子里和李福来说话。
农村人喜欢看热闹!白爱月、白爱晓化妆照相,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挤在门外探头探脑地看,还时不时地指指点点,一会儿功夫就嬉笑成了一片。
好不容易化好妆了,白爱晓、白爱月先对着镜子又看了看,这才抿嘴一笑,跟着摄影师走了出来。
陈观一看,这姊妹两个还真听话,真的穿上了家里压箱底的老式的蓝底白碎花上衣,下身穿着过去老式的大裆黑裤,平绒布鞋,头顶顶着一方蓝底白碎花头帕,头发梳成了油黑闪亮的独辫子,搭在胸前,辫梢系着红绳,让人一看,美丽、纯情,又有山野气韵,美!
这可不光是陈观觉着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化妆后真美,白家大院里干活的人都觉着美。特别是那些没有找好对象的年轻后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跑来看化妆打扮后的白爱月、白爱晓,师傅在后面喊都喊不回去。包括那些年轻姑娘和媳妇,眼睛也都不够使了,看着白爱月、白爱晓,嘴里发出一声声惊叹,眼里全都是羡慕之色。
陈学智正在和木匠张天喜一起拉锯解木板,这张天喜年龄不小色胆也不小,不老老实实干活,眼睛直往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身上瞅,一不留神就跑锯了,气得陈学智大骂张天喜不是东西,眼睛往哪里瞅呢?也不怕眼睛里长钉子!
张天喜从小学艺,是五龙山区有名的木匠,最擅长精工细活,吃的好挣钱多,人也就花哨一点。
陈学智气的直骂,张天喜这骚老头却不以为意,啰嗦开了:“兄弟,不满你说,老哥年轻的时候那也是走遍五龙山,吃遍百家饭,大姑娘小媳妇睡的多了去了,摸过的奶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象白家姐妹这么漂可真的是第一次遇见!咦!你看看那脸,就象三月里的桃花、杏花一样!那嘴唇,红润润的,亲一口比吃蜂蜜还甜!那皮肤,掐一把都流水!那身条,高高挑挑,小腰扭得风摆柳一样!特别是那屁股,啧啧,又园又翘,紧绷绷的,一看就是耐折腾、能生男娃的好地!看看,看看,前怀那一对大白蒸馍包都包不住,都快裂出来了!唉,逼是一样逼,脸上比高低!这话真不错说!老白家的男人不中,这女娃咋长得这么娇啊?要是年轻20年,我泼着把积蓄都拿出来,也非得睡她们一回不可!”
这张天喜也只是一个凭着木工手艺在五龙山区占女人便宜的色鬼,没见过大世面。要是让他到北京、上海、深圳、重庆这些地方去悄悄,恐怕光流哈喇子都流死了!
张天喜说的得意,老脸上一脸yín_dàng,不提防陈学智猛地一松手,张天喜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的哇哇直叫!
陈学智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老sāo_huò、下贱胚!再敢胡说,信不信我让人抹你一脸臭狗屎!”
张天喜这才想起站在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身边的那个英俊小伙就是陈学智的儿子陈观,那个当下五龙山最有名的年轻后生!这才不敢再胡说,讪讪地笑笑,老老实实干活!
白爱晓说到做到,昨天晚上忙完后直接回家休息了,根本就没来找陈观。但是躺倒床上的时候,白爱晓满脑子都是陈观的影子,挥之不去,还悄悄的起来把门锁开了,怕万一陈观憋不住跑来找她,开不开门,有了响动,惊醒家里的哥嫂和睡在隔壁的白爱月,让她丢人!后来等等没有动静,白爱晓才想到大门锁的死死的,自己开住室的门有啥用?本想再去把大门开开,想想自己毕竟是住在大哥家里,可不能给陈观留门开门,那太过分了!
白爱晓索性又把住室的门锁上,躺倒床上想了一会儿,心里骂了几声陈观负心贼,这才睡下。
看见陈观,白爱晓心里不由自主的颤悠了一下,脚步缓了缓,让妹妹白爱月走到了前面。
白爱月昨天晚上在陈观住处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但是四目相对、默默无语,心思暴露无遗。要不是郑玉莲回去的不是时候,白爱月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不会倒进陈观怀里。
倒进怀里就倒进怀里,那是陈观哥,不是旁人!美丽的白爱月心里清楚,自己一心盼着呢!
白爱月满脸都是羞意,走到陈观跟前,问到:“陈观哥,你看我们两个化的妆中不中?”
白爱月在前,白爱晓在后,姊妹两个一样的装束,差不多一样的眉眼儿,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姊妹花、并蒂莲!只不过白爱月略微丰满了一点,个子稍高了一点,白爱晓稍稍低了一点,稍稍瘦削了一点!
陈观点点头,高兴的说:“中,绝对中!这要是拍好照片,制成广告画板,再写上白家大院欢迎你的字样,树立在五龙峪到龙湾镇、明水到水泉的大路口,绝对能把那些司机迷得不由自主地打方向盘,往咱五龙峪拐!”
白爱月一下就笑了,两个酒窝颤颤悠悠的,盛满了喜悦!
李福来马上就说:“可别弄到最后,来的客人不是为了学习参观,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