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把目标改成斯年,你就会得逞了吗?看在我们以前同在一个部队过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别说云憬将来一定会醒过来,就算她这辈子会永远躺下去,你也绝对没有半分希望!”
只要了解傅斯年的人就知道,他这辈子永远都不会辜负顾云憬,哪怕她只能永远当一个睡美人。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祝你不会被梁白庭甩掉!”苏婷婷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忘了告诉你,我也是云憬的手下败将,你连我都赢不了,更不会是云憬的对手!”看着她的背影,殷琴“好心”地提醒道。
听到她说的话,苏婷婷咬了咬牙,然后加快脚步往前走去。走着瞧好了,总有一天,她会证明他们说的不可能是多么的可笑!在她苏婷婷这里,就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殷琴叹了口气。
云憬,你赶紧醒过来吧!斯年的行情可是走俏得很呢,只有你醒过来,才能让那些牛鬼蛇神自觉离开。
“殷上校。”护士走过来,叫了她一声。
“啊。”殷琴回过身,应道。
“殷上校,主任在里面等您了,请跟我来吧。”护士客气地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谢谢。”道了声谢,殷琴看了眼门口“不孕不育”几个字,然后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一番检查过后——
“张主任,我还有怀上宝宝的可能吗?”殷琴坐在凳子上,紧张地揪着衣角问。
“唉!”看着她的检查报告,张燕吧了口气。
看到她的这个表情,殷琴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了,她勉强扯出一丝笑来:“没关系,您实话告诉我就好。”
张燕欲言又止了几次,才终于出口:“很遗憾地告诉您,以您现在的卵巢情况来看,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听到这个回答,殷琴整个大脑都懵掉了。不是没想过可能性会很小的,但她却没想过,竟然连一丝希望都没有。
“几乎为零的意思……我能不能理解为,经过治疗,我还是有一丝希望的?”她努力保持平静地问道。
张燕静默了几秒,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实话跟您说,就算是治疗,也意义不大。其实现在有很多丁克,他们都不愿意生孩子,二人世界也挺好的,少了很多带孩子的麻烦。”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殷琴却知道,她的意思是,连一丝丝可能都没有。
“好的,我知道了,麻烦你了。”殷琴起身,神情有些失魂落魄。
恍恍惚惚地走出医院。
“小琴!”一个人拉住她的胳膊。
她抬起头去,看到梁白庭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到。”
“没什么。”殷琴摇摇头。
“你看到云憬了吗?”梁白庭问。
“嗯。”殷琴几不可闻地轻应一声。
“不要担心了,有傅斯年那家伙在,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把她唤醒的。”梁白庭以为她是在替顾云憬难过,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其实我今天来这里,一是为了看云憬,第二也是自己来看医生。”殷琴不想瞒他。
听到她说的话,梁白庭再看到她现在的表情,他就猜到结果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这人吧以前放浪形骸习惯了,真要我负起一个当爸爸的责任,我还真没有信心。前几年倒还好,小孩子就算调皮捣蛋也还能接受,等上了学,就是地狱的开始了。你知道为什么都说养小孩很花钱吗?”
虽然知道他一定不会按常理出牌,但殷琴还是很配合地问:“为什么?”
“因为买速效救心丸很贵!”梁白庭回道。
殷琴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我也是无意中听我公司的几个下属有次讨论孩子的时候说的,其中一个说,她爱人有次暑假给孩子辅导功课,结果因为实在太生气,直接血压升高,住进了icu病房;还有一个说,她现在也不敢给大宝辅导功课,因为她怕她因为太过生气而导致回奶。”梁白庭很认真地跟她说道。
“你就别找这些理由了。”殷琴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完全没有半点捏造!”梁白庭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可即使那样,我也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殷琴有些忧伤地说道。
“好好过二人世界不好吗?为什么那么想不开,非要一个孩子来折磨我们呢?我觉得要我给孩子辅导作业,不是我死就是他活,你就想着是为我着想吧,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梁白庭假装出一副很怕的表情。
“可是……”殷琴还想说话。
“别瞎想那么多了,你看,现在很多国家的人口每年都是负增长,那些人都不想用孩子来束缚自己,你还是个军人呢,怎么那么多老思想。走了走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梁白庭说着,把她推到车上。
殷琴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是看他这么努力地在开导自己,也不想让他难受,于是也没有再说。
梁白庭侧身,贴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才发动引擎:“出发!”
看他这么替自己着想的样子,殷琴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把头侧向窗户的方向,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泪。
……
苏婷婷走到顾云憬的病房外,却被门口站着的两个警卫拦了下来。
“站住!”
“我是总统先生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