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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还有其他的病人?”医馆里冷冷清清的,除了那抓药的妇人,就只有她了,容九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案上,“到底有,还是没有?”
那大夫目光往案上一扫,面上难掩喜色,一看就是贪财之人,却还要装清高刚正:“姑娘,你是来捣乱的吧?”
容九又往案上放了一锭银子:“我是来给你送银子的,这两日,到底有没有人来买堕胎药?”
那大夫的眼底闪着贪婪的光,两眼直直地看着案上的银子,半晌才道:“不记得了?”
容九最讨厌贪得无厌的人,没有再往案上放银子,还收回了原来的那两锭银子。
那大夫见状,面色青中透着黑,起身就要赶容九出门。
“刚才那妇人面色晦暗,气息轻浅,是气虚所致。人参补气,首乌养血,都是良药,自然是价格不菲。可我听说当归补血,黄芪补气,白术党参亦是补气养血之药。看那妇人穿着,也不是富贵人家,气虚之症不是三五日便能养好,你却尽开一些昂贵的药材,你身为医者,却无仁心……”
容九目光一带,看向还在抓药的妇人,那大夫脸色微变。
他这医馆,一日也进不了几个患者,所以才出此下策,如果被容九拆穿了,以后哪里还有病人来找他看病。
“买堕胎药的,倒没有,不过,大概四五天前,我去一处别院给一个姑娘堕过胎,她还了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不要声张。”
眼底微光一闪,容九问道:“那姑娘长什么样?”
那大夫画了张画像递给容九,容九瞧了一眼,又问:“你在何处给她看诊的?”
“城外云翠山的一处别院里。”
问完想问的,那大夫见她起身要走,连忙腆着脸笑道:“姑娘,我知道的,都说了,那银子?”
容九笑了一下,却是对那妇人说道:“这位大婶,我听说长安医馆的大夫医术精湛,诊费也不贵,下次看病就去长安医馆,别再被人给坑了。”
那妇人正要掏银子,一听这话,立马把钱袋放进怀里:“这药我不要了。”
然后,问容九:“这位姑娘,长安医馆怎么走?”
“在朱雀大街上,你随便找个人打听,都能问到的。”
“姑娘,你真是个好人,多谢你了。”要走时,那妇人凶横地瞪了那大夫一眼,骂了一句,“奸商!活该没人来你医馆看诊。”
快要到手的银子就这样没了,那大夫气得倒仰,正要找容九陪银子,陵月找来了:“公主,”
那大夫闻言,吓得两腿发软,容九笑中带着寒意:“身为医者,却毫无医德仁心,我看你这医馆也该关门了。”
那大夫扑通一声跪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公主高抬贵手,原谅小的这一次。”
“这次便算了,若再有下次,”
容九淡冷的眸光一扫,那大夫指天发誓,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从医馆出来,容九问陵月:“可有什么收获?”
陵月摇头,容九道:“先回公主府。”
两人刚到公主府,沐风也回来了,容九问道:“可有打听到,订制这玉簪的人是谁?”
沐风道:“德宝斋的掌柜说,这玉簪打磨的工艺,和他们有些相似,但德宝斋从未打造过这种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