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疼痛是史无前例的，但由于那股灵力并没有恶意，所以张凡倒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稍微休息了两天，便恢复了正常，再次投入到了训练之中。
让张凡有些在意的是，在他训练的时候，那个一副“霸道总裁”样貌的男人一天至少要来三次，每次柒霖都会过去和他谈笑半天，才又想起一旁的张凡还在训练，将男人打发走，重新回到张凡身边指导他训练。
这男的可真有面子，居然能让霖姐笑脸相迎那么久。
张凡有些在意地多看了那男人几眼，后来便也习惯了，只是稍微注意了下，就再次投入到了自己的自残式训练中。
询问过柒霖关于那男人的事，张凡也只是在吃东西的时候，偶然得知了他的名字，立七门，听说是一个棕品妖神。
想起当天柒霖为了这个男人把自己冷落了两小时，张凡心里便有些好奇他的身份了：“是霖姐你男人？”
柒霖闻言，错愕了下，继而便轻笑一声。
“不是，只是认识而已。”
“也对哦，好像你们妖神都不能生后代来着，好像也没必要找对象。”张凡稍微思索了下，一口咬下面前类似关东煮的食物，咀嚼着。
听着右边的骚动，张凡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还没给小仓鼠喂东西吃，这才从兜里掏出几颗小瓜子，放到笼边逗弄着仓鼠。
小东西一见有吃的，立刻用爪子扒在笼边，小脑袋疯狂往外挤着。
“你这只始王，一天就知道吃吃吃，吃了就拉屎。”
始王是张凡给它取的名字，取于谐音。
“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哦。”柒霖抿嘴莞尔，伸出一根玉指。“第一呢，我们妖神是可以产生后代的，只不过几率比你们人类低很多而已，所以有很多妖神也以为自己不能生育。”
“大概是你们人类十万分之一的概率。”
可以？
和芙所给的信息不同，张凡诧异了下，又回过头看向柒霖。
不过概率好低。
张凡脑中思考，斜眼看着柒霖，右手又一把抓住一块甜点，一口闷下。
这应该也就是妖神一直很少的缘故吧。
“至于第二……”
嗯？
见柒霖并没有向自己想象中的伸出第二根手指，反而是伸出的玉指缓缓向自己靠近，张凡愣了下。
葱白手指轻点在张凡的脸上，似乎在他脸上擦掉了什么。
待得它离开的时候，张凡看清了手指上的东西。
粘在自己脸上的一团奶油。
“……”
张凡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不能产生后代……”
柒霖单手托腮，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奶油，红唇微张，看向张凡的眼中有着玩味之色。
张凡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
在张凡的注视下，玉指缓缓将奶油置于红唇前，粉嫩的柔舌伸出，轻轻将奶油舔舐掉。
“就不能在一起？”
昏橙光亮洒在脸上，柒霖妩媚的笑容中，露出一抹得逞的得意。
“……”
靠。
扶着额头，张凡可耻地脸红了。
“不过如果只是关于其中一个点的话，那个小妹妹倒是说对了。”
还没缓冲过来，张凡汗颜地斜眼瞥着柒霖，却没想到一时间怔住了。
“人类和妖神，是不能在一起的。”
凝视着前方的空气，柒霖轻撑脸庞，面无表情地出神，淡淡道。
“这是灵界的铁律。”
“……”
更多的，张凡就无从得知了。
毕竟看到柒霖露出了那种不同于平时不正经的表情，张凡也没忍心继续追问下去。
估计是有什么舍弃不了的过去吧。
轰！
又一次爆炸声响起，张凡却只是习惯了似的，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左手，稍微撇了撇嘴，还饶是自嘲的把自己的左右两只手放在一起对比了下。
两只手倒是被炸的差不多一样黑了。
嗯？
察觉到又有人进入了训练室，张凡抬头看了过去。
不出所料，又是立七门来了。
这家伙还真是来的一天比一天勤。
心里吐槽了下，张凡也没有特别在意，见柒霖如常迎了上去，便转而准备继续训练。
“大人，他就是张凡。”立七门微微躬身，为其身后的一名妖神介绍着。
张凡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循声看了过去。
一头齐肩的黑发随意下垂，眉目之间仿佛有剑气呼啸，脊梁挺得笔直，一身黑色劲装，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他器宇轩昂的气度，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不语，也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用剑的？
张凡在意地多打量了他几眼。
柒霖见状，美目中微睁，继而脸上便有同平日一样的笑容浮现。
“百谷大人，终于等不住了？”
对于柒霖有些不敬的语言，被称为百谷的男子只是淡淡地看了柒霖一眼，视线便落到了皱眉有些疑惑的张凡身上。
这家伙怕是身份不低啊，居然敢无视霖姐。
张凡见来者是来找自己的，便干脆停止训练，一边止血，一边向百谷走去。
然而让张凡有些意外的是，那名叫百谷的男子却依旧只是淡淡地看了张凡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诶？
张凡意外地愣了下。
“不是来找我的？”张凡走到柒霖身边，疑惑地挑眉。“怎么话都不说就走了。”
柒霖见状，也只是掩嘴轻笑一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