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原本要各回工作岗位,听了这话后也都道:“是的呀,老张呀,这身体要紧,这要出了个啥事,老嫂与你儿子怎么办呀,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老婆与儿子着想的吧?”
这话一说,老张也是把一张脸也皱了下来,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老婆身体也不是太好,还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如果自己要是倒了下去,那等于是顶梁柱倒下了,这个家庭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那是不言而喻的,所以,他也很是担心呀。
都说身体是自己的,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他却是清楚得很,现在这身体那是每日况下,一月不如一月,接着这样下去,出事是迟早的事,只是这都到医院作了全面的检查了,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这也是无奈呀。
“他这是心脏方面出现了状况,血管也是有些梗塞,只是情况还不是严重,加上血管梗塞也是偶然状况,这检查不出来那也是正常的。”吴逸森一直站在那儿,听到几人在替那老张的身体担忧,就插上了几句。
那名民警原是对他很有成见,只是关心同事身体状况,也就没搭理他了,这时他见吴逸森讲得很是专业,似乎是行业人士,感觉很是意外,他向吴逸森看来,不觉问道:“你是真会,还是胡说八道的呀,这到了医院都检查不出来,你怎地就知道得这么清楚了?”
“这中医不是讲究望闻切诊,我观其色,再看他这些症状,这就得出了这个结论来。”吴逸森到没对其刚才的态度有什么不满,毕竟人家那也是正常的工作,到不是很特别的针对他,因此,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中医!”几人相顾了一眼,脸上都是显现几分诧异之色,他们都是很意外,这吴逸森看着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既便是学个西医,怎么也得五个年关才能毕业出来,加上到医院见习二年,一共得花费七年的时间来,这一步一个脚印,可谓是极不容易,听说这中医更是比西医更难培养出一个人才来,就吴逸森这年纪,那也得是在校的学生,一个在校的学生能有这番见地,那真是难能可贵了。况且,他们都有些怀疑吴逸森在胡说八道。
虽然说中医的望闻切诊,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那也是一些名老中医才特有的技能与手段,一个年青的小伙子却用那老中医的口气来说话,且还一付俨然大师的模样,若说他真有这般本事,这几名民警说什么也不敢相信。
吴逸森见他们一派怀疑的神态,道:“这话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于你们,我看这位警察先生你是心脏方面出了状况,有时间还得上医院好好的在这方面检查检查。”尽管他有一身技艺,既便是那些国手神医也末必有其几成手段,却因其年纪过轻,终是叫人难以信服,他也知这一情况,现在只是尽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信与不信,那便不关他什么事了。
他接着又道:“这位脸白唇青,脸白乃是血气方面有问题,唇青乃是心脏方面出了状况,现在他这两方面都出了问题,又一身盗汗,手足发寒,自然是血管方面发生了梗塞。”他笑了笑的道:“这就是中医的望诊之术了,如果说得不对,还请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作我没说过。”
几人听他说得于情在理,一时都是无语,细细的想着他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对吴逸森不满的那位民警还待要说,那老张便道了:“小王!你也不用说了,他讲得没错,医院虽然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不过那医生也是说了,我极有可能就是心脏与血管方面有问题,只是没能检查出来,他也不敢随便就下了结论而以,想来这**不离十就是心脏和血管方面的毛病了。”老张长长的轻叹了一声,这毛病没能检查出来,医院也是不敢随便主张就朝这方面来治疗,毕竟这西药在很大程度上是有一定的副作用,尤其是心血管方面的药物是不能乱来,一个不慎,可就小毛病出大问题来的。
几人听了老张的话后都是一怔,很是意外,尤其是对吴逸森有意见那位,刚才他还想着要如何的来找一找吴逸森的麻烦,却不想吴逸森还有这么一手。
他们当警察的到也不怕得罪人,这得罪的人也是不在少数,从来就不用怕这谁跟谁了,这谁在是想找他们的麻烦,那就是自寻死落了他们有的是手段来对付这些人,所以以往这坏蛋见了他们都是只有害怕的份儿,但有这样一个群体却也是警察没事也不会想着去得罪。
那就是医生这个职业。
须知,人生在世,谁又没个病痛的时候,你要是把医生给得罪了,被人家拉入了黑名单中,这些医生连成一气,各个弟兄院都有熟人,你有求于人家的时候人家给你使拌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吴逸森看着年青不假,但他能轻轻易易的就说出老张身上的毛病,显然不是猜出来的,这万一人家要是真有本事,什么时候有求于他的时候,这不是打脸的吗?
所以,他念及于此,一些冲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没有再说出来。
老张接着又说道:“医院的医生是没检查出确诊来,不过我的一位熟人医生还是建议我去找中医,他说像我这种情况的患者,病情处在隐性没发作阶段,最好还是找中医用中药对血气进行调理,说是应该会有一定的作用,只是我也没认识什么厉害的中医,这事就一拖再拖了。”
说了这话后,老张一张脸朝吴逸森看来,眼中有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