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老钱一时就无语了,他可不敢讲你像呀,也不敢说你不像,毕竟吴逸森冲着他们来是这事一点都不假,如果不是同行,他就猜测不出吴逸森所为何来?
“看来你还真是把我当成一名小偷了,不过没关系,你爱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了,接下来你以后不用再吃这碗饭了,都说道有道义,小偷嘛偷些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干的那些可不只是这些,所以……”说到这儿,一掌朝他肩膀上拍落。
阋老钱一声惨叫,惊道:“你对我作了什么?”他只觉得手腕以及双手一阵剧痛钻心,这不是一般的痛呀,直痛得他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不是说了,你干了一辈子的小偷窍贼,也是该收山的时候了。”吴逸森缓缓地说道:“我只是把你这双手给废了而以,今后你不用再出来混了。”说罢站起,转身即去,没必要再理会这个窍贼小偷头子。
他使用的是内家掌力,虽是拍在阋老钱的肩膀上,却震碎了他的双手,于他肩膀一点都没受损伤,这可是粉碎性的骨折,就算是到了医院治疗,也是没办法治得好,对于阋老钱的那些手下小弟,只是弄得他们关节脱臼,这个上医院有医生替他们复元归位,伤势没有大碍,阋老钱却是废掉了双手,这其中就有区别了,这个毕竟是一个老贼王,坏事作绝,为了杜绝他今后再伤天害理,废了他就是必须的事了。
至于那个刘芝之,看得出来她刚刚出道末久,只是沾了些小偷小摸而以,因此吴逸森就没为难她,要是换了别的小偷打手,少不得也要给些教训的。
出了巷子,朝公交车候车亭走去,忽地停下了步来,回身瞪着跟着他一路走来的刘芝之,眉头微皱:“跟着我干什么?”
刘芝之见状,脸上现出一抹惧色,却见她咬了咬嘴唇,仍是毅然上前了两步,说道:“你好人作到底,送佛送到西,再救我一回吧。”
“救你?”吴逸森看着她有些不解的说道:“现在那老头己经废掉了,今后将再难对你不利,因此你也自由了,这还用得着我救你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阋老可是道上的前辈高人,你别看他只是个小偷团伙的头头,手下只有这么几个人,实则不然,经他手上分出去的徒弟就有好几个,这几人都是各占一方的团伙头头,手下也有很多人,现在你把他打残了,他的那几个徒弟若知道的话岂肯善罢干休了。”刘芝之大着胆子把一些她们圈里才知道的隐秘说了出来。
吴逸森仍然是皱着眉头,说道:“原来这样,嗯!如果他们要来报复找我就是了,这跟救你好似没什么相干的吧?”现在自己把阋老钱给废掉了,她自然就是其手下的干将,接掌这一方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却不明白她所说的这些又有什么关系了?
“是这样的,我早年被拐,被人卖来卖去的,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被阋老看中买下收入他的门下,并传授他的神偷绝技,学了三年后他就让我出道偷东西,所偷的财物平素都是一一的上缴给他的,平时那是一点自由都没有的,那俩个把你带来的人就是他的徒弟,不论我走到他俩人都紧紧的跟着,我所偷的东西也是先经过他们的手才上缴到阋老那儿。”
说到这儿,她稍缓了缓,接着说下去:“阋老虽然在这一带开立山门,但他的几个徒弟又带动了不少的手下,这几个徒弟与他交情不错,现在他被你给废掉了,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一直以来都不想干这个的,只是又没办法逃脱得掉,现在却是个好机会,只是我一旦脱离了团伙被他们给抓到,那可就惨了,他们这些都是狠人,什么事情都作得出来的。”
“所以呢?”吴逸森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说了这么多话,意思又是什么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你罩着我的话,借几个胆他们也是不敢把我怎样的。”说到这儿,她怯怯地看着吴逸森,就怕他不肯答应。直到现在,她也是认为吴逸森多半是哪个在道上混的人物,如果他亮出了身份来,只怕不用他动手来教训阋老那帮徒弟,他们也就害怕得远远躲着了。
吴逸森一听就笑了:“你不是说,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肯定会过来找麻烦,我这又怎罩得了你了。”
刘芝之听他口气似有几分允应之意,心头一喜,即道:“他们来找你是肯定的,不过看来你一点都不会害怕,到时把他们痛打了一顿,他们也就害怕不敢再来找麻烦了。”
吴逸森微微沉呤,点了点头:“你这话说得到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好像有些误会了,我并不是你认为那样的人,我还得找工作讨生活,那会跟你们纠结得没完没了。”稍加思索一会,即道:“那也行,最近这段时间你呆在我身边,如果他们真的找上门来,我狠狠的打他们一顿,到时他们就害了,你也就自由了。”
刘芝之听他答应,脸露喜色:“这可真是多谢你了。”
“其实你也可以报警的,如果警方给你出头,并替你寻找家人那样就更加完善了。”吴逸森摇了摇头,心想这刘芝之自小就被拐卖,也不知道来自何方,这要寻找家人谈何容易了。
“你不知道,真要报警的话,只怕我更麻烦了。”刘芝之连连摇头而道。
“这是为何?”吴逸森到是有些意外了。
“我们这类人最忌的就是跟警察打交道了,如果是私下里解决,那也只是打得死去活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