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强忍着,毕竟这可是自己的老婆呀,如果连自己都嫌弃的话被老婆知道了,那还不得被她一顿说教了,他强自忍耐着,可这时间一久,他就再也受不了了,只觉得一阵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急忙朝卫生间跑了去。
昨晚他上过卫生间,知道在哪,就是跑得也太狼狈了,差点没撞到墙上去了,这呕吐了一阵,起身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过得了好大一会,臭气渐渐消散了才好一些。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这还真不是作假可以作得出来呀。
这会他也想起了那陆光远为啥会远远的躲开了,原来这臭气还真不是盖的,真的可以薰死人的呀。
只是有一点他就想不明白了,这臭气这么的臭法,怎的吴医生就忍受得住了?这一点可真是无法想得明白了。
吴逸森在那炼化病气,足足炼化了二个多小时,由于这是他炼化的真气,输入到了王娟的体内后,只需一丝神念来炼化,这直如他坐在那儿炼功也是一样的。
他也不是可以忍受那臭气,不论是谁处身其中,也是要被薰得面红耳赤不可的,他也一样,不过他有龟息与胎息之术,任意的采用一种方法,在这个时候进入龟息或是胎息状况,无需在这个时候用正常的呼吸之法来呼吸就不会被这臭气给薰着,这也是他为啥能坐在那儿无动于衷,一付不为所动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王娟早己经是汗如雨下,好在她的上衣己脱了下来,否则早就湿透了,纵是如此,豆大的雨珠仍是把她的裤子给打湿了。
虽然这臭气臭得厉害,这到底是她自己的,所以到也还能忍受得住了,不过她的一张脸却一直深深的皱着。
这也太臭了吧。
尽管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亲身的经历仍然是叫她震憾不己。
她可不知道,这病得越重,这臭气也就越发厉害,张雄只是轻微性的风湿心脏病而以,但王娟可是严重到了非得要换肾的地步,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之大可想而知,这也是为何她身上的臭气要比张雄得要臭得厉害之故。
当然了,这时的王娟有如到了炼狱去了一回的感觉,一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坐在那儿直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汗雨直接滑落下来滴在裤子上。
这二个多小时的经历,可谓直如九死一生的感觉,如果可以,她可不想再来经历这种感觉,这实在是太过骇人了,恐怕到了地狱去受刑也没这么苦楚的吧?
二个多小时过后,那些烈火般的燃烧似乎停止了,忽地浑身传来一股暖暖有如严冬一团热气直遍浑身四肢,舒坦得有如重获新生,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此时的王娟差点没哭了出来,她任着感觉,两肾的部份再也没了以前的那种痛楚难受,痛不欲生,每每发作起来就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现在肾脏部份似乎重获了新生,总之,她是没办法可以语言形容得出来了。
现在她就认定自己这病被眼前这位神医给治好了,这时她也才知道,为何老公就那么的认定这位吴医生了,因为现在她也是可以拍着胸口说,吴医生,我这病好了。
吴逸森早把银针给撤了,示意她把衣服穿了起来,张雄听到了动静后也出来,看着老婆的神情如何不明白了,他激动地说道:“吴医生,真的是万分感激了,别的什么话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王娟穿好衣服后,细细的体会了一会整个身心,心中再没怀疑,歉然而道:“吴医生,之前我怀疑你,真是对不起了。”
“呵呵,之前你老公不也有些怀疑我的吗?现在结果呢?”吴逸森一笑而道,一点都不在意之前他夫妻俩质疑态度,当然了,他夫妻只是质疑了而以,如果态度要是恶劣的话,吴逸森肯定是转身就走,我是一名医生,给你治病了还得忍受你恶劣态度,有这必要吗?
张雄脸上微窘,道:“吴医生,我……”
吴逸森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摆手就制止他说下面的话,道:“还记得我曾经说过那句病治有缘人吗?”
张雄连连点头,若有所思。
王娟也是恍然大悟了起来,这吴逸森虽然是被自己夫妻有所质疑了,但他仍然是给他俩人把病给治了,这其中参杂着一些所谓的缘份在里面,只是这样的缘份又是啥样子的东西?一时半会之间,她也想不明白,道不清楚。
都说一些有本事的人,天生就有些怪僻,或是性情高傲,似吴逸森这等医术高超之辈,要是遇上了不喜的人,或是态度恶劣,别说是他,就是自己都不可能会跟这种人治病结缘了。
这想来,应该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病治有缘人吧。
夫妻俩又说了不少感激之类的话,吴逸森摆了摆手,道:“这话呢就别再说了,现在我开张药方给你,也是一个星期的疗程药量,熬的方法跟张警官的一样,照着熬来喝了就成,三二天后到医院作个检查确诊一下。”
这话就是他不说,相信他夫妻俩肯定也是要上医院去作个检查的,说到底中医只是凭着医生的诊断得出的结论,不像医院里有各种仪器可以检测得出来各种指数作来依据,这也是为何许多人宁愿相信西医也不肯相信中医的原由之一了。
把药方开后交给了张雄,他道:“吴医生,那……”
吴逸森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摆手道:“老规矩,十块与一百万之间,你作个选择吧。”
夫妻俩瞬息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