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森看着直摇头,笑了笑,也没再说些什么。
陆光远收拾停当,一看时间差不多了,道:“我这还要上班,你就先自行活动,或是到人才市场去溜达一下看看,说不定会有合适的工作岗位。”又交待了几句后这才出门上班去。
吴逸森到是没着急着就出门了,他算准那老张一定会带着老婆到这上找他的,所以就坐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大约九点多的时候老张夫妻俩就到了。
他一到就是一脸的歉意:“吴医生,这真是不好意思了,原本是要早点过来的,昨晚我抓了中医,早上熬着担搁了些时间。”
“没事,我这不也闲着嘛。”吴逸森一点都没在意。
老张的妻子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由于长期遭受病魔的折磨,人不仅消瘦,脸色也极是难看,她看到吴逸森的时候,一脸的激动,又有些许的质疑之色。
这也难怪,吴逸森的年纪也太过年青了,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按说这样的话一般都还在校呢,就算是学医的也得到医院去当个见习医生,怎也看不出有何高明之处,居然能让她家老张如此重视,声称这可是一位难得一见的高人神医呀。
她原也是不怎地相信的,不过一看老公的气色神情果然大不一样,也很是惊讶。
毕竟老公不是一般的平常人,那可是公安干警呀,单是这一身份而言,又有几个人有那胆量行骗到他的头上来了,那不是自找死路的吗?
老公可是说了,人家神医都说了,他的病己经给治好了,现在开些中医来调理调理,如果不是要老婆陪他一起去让神医给看看,他都要上医院去作个复查了。
老婆听他说得有牛逼得不行,也是信疑参半,心想这是真是假,还是眼见为实,也说不定是老公求医心切,被人给骗了也不好说,这人既然如此的大胆,那正好去揭穿了他的把戏。
她心里虽然是这么的想法,到底求生的yù_wàng谁人又没有了,她被这病痛给折磨得痛不欲生,如果不是医院说了,须得换肾才能彻底治愈,自家的情况就摆在这儿,要钱没钱,要肾没肾,如果真是有一位神医能给她把病给治好了,那也是皆大欢喜了。
所以,她心里可是矛盾得很,既希望眼前这位是一名神医,又担心他是一位骗子,自家的情况可谓是债台高筑了,如果要是被骗的话,那无疑是有如雪上加霜,这也是她心里矛盾的地方了。
吴逸森看了她一眼,见她那神情如何不明白她心里的质疑了,不过他也没解释的必要,自己就曾经说过了,病治有缘人,是不是有那缘份,并不是单一方面的事,一点都强求不得,有时既便是对方愿意了,如果人品方面有问题的话,那他也是不会出手的,关健仍然是一个缘字。
老张一看老婆的神情,也是怕她不知轻重得罪了神医,那便不妙了,昨晚他可是经历了一回神奇的际遇,早就深深地被他那神奇的针灸给折服了,心想只要神医出手,老婆的病多半就有望治愈了。
“吴医生,这位就是我老婆王娟,阿娟呀,这位就是我跟你讲的吴医生。”张雄忙给俩人作了介绍,缓解一下稍微微妙的局面,也一下子就转移了老婆的注意力。
“吴医生,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夫妻俩都被病痛折磨得够呛了,之前也被骗过,所以有时希望得越多,失望得也就越大,所以一些失礼之处还请你不要见怪。”王娟到是比张雄能说会道,说的话也很是得体,气势态度温和,一看到不是那种泼辣的女子。
吴逸森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坐下吧。”夫妻俩依言坐了下来,他便坐在俩人的对面,然后说道:“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么作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语气稍微的缓了一缓,说道:“我一不收费,二不索财,要说骗你们吧,不知道骗了什么?”
王娟一怔,老公张雄到是说过了,昨晚治了病后,人家医生只收了十块钱的诊费,这十块钱放在当前的市场,还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然了,到了医院一般的医生挂号费几块十块的也有,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医生了,不过一些医生所开的药方也是与他的提成有着直接关系的,这都是一些内部的潜在规则,别看挂号费没多少,再加上提成的话那就是一笔不少的费用了,王娟久病之下,与一些病友之间聊过,知道这些内部里头的潜在问题,不过这也不是她可以管得了的事,只能是无奈地接受了。
既然眼前这位被老公推祟的神医只是象征性的收了十块钱,却还不能令得她释怀,心中的质疑仍然是有的,再就是这尿毒症在医院里虽然不是头号大病,只要没有肾源把肾给换了,等待的只有死路一条,她深知这点,然眼前这位居然可以有治愈的希望,这就不能不令得她心中起了些质颖的念头了。
不过这也是常理,人之常情,如果连这点怀疑都没有的话,那这人就是个傻子了,吴逸森知道她夫妻乃是苦难之处,人品还是可以的,因此也就没把这点放在心上,要是换作了他人,他早就转身就走,既然你质疑我,那就选择你相信的医生去吧。
说到底,他吴逸森现在修的是心魔,修的是感悟,通常一般的修仙者,大多都是铁石心肠,行事但凭心性喜好,高兴了就作一些随兴之事,遇上不喜看不顺眼的人,虽然还没那心思跟对方耍狠,这些不过是一介凡人而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