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何叔叔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这钱真就这样没了?”
吴逸森一脸的不可思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位中年人,语气中充满了震惊之意。
这是一位衣着气派,腕戴金表,指上还戴着一枚玉器,一脸红光,这位可谓是一身的贵气,这一看那可是一位金主的人,在他的口中说出没钱的话,眼前这位二十出头的青年打死都不相信。
“唉!阿森呀,我有必要骗你的吗?这当然是真的了。”这位名叫何志豪的是一家大型的集团董事长,吴逸森的父辈与何志豪乃是过命的交情,昔年吴逸森父亲公司出了事故,将一大笔钱与一家公司交给何志豪来打理,说是儿子吴逸森长大成年后,请何志豪看在俩人的交情上将这家公司与钱交给儿子,现在吴逸森长大成年了,并找上了门来,却不想被何志豪告知不仅钱没了,连公司都没了,这也太意外了,这与当初的约定可以说是相差甚远了。
“这钱与公司怎地就没了?”吴逸森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看得出来一脸的质疑之意。
这事换了谁突然出现这种结果,身心都会感觉到一种打击,无法接受。
不过眼前的吴逸森虽感意外,却没何志豪想像中的那种震惊,愤怒失态,这让他心底下有一丝的诧异。
不过他何志豪在商场上打拼了一辈子了,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了,对于眼前这个年青人他并不放在眼中,而是长叹了一声,道:“阿森呀,当年你父亲的确是交给了我一家公司与一个银行账户,不过呢,这个银行账户里面并没有一分钱,至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也不清楚,还有那就是那家公司,这家公司当初就是一个空壳公司,还负债累累,那个时候我的情况也不像今天这样,资金上并不宽裕,那时就是有心也是帮不上忙,没过得二三个月,公司就因资金短缺而破产,我也是回天乏术呀。”
说着,何志豪长叹不己。
“破产!”听到这里,吴逸森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他并不过多的在意这钱与公司的事,到得这里来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而以,那就是何志豪给出的结果,现在他算是清楚了。
毕竟,来这里之前他就不抱着什么希望,现在何志豪亲口说了出来,纵然心生质疑,势又没任何的证据可表明对方在说谎,既然是闹僵了起来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
“嗯!是破产了。”何志豪不住地摇着头,一付长吁叹短的神情,似乎他也心痛得很。
吴逸森眯着眼缝,把他的这一表情看在眼中,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不屑之色,随即一逝无迹,他脸色一转,露出了一片笑容,说道:“既然钱与公司没了,我现在也是走投无路了,现在呢,我可是投靠到何叔叔你这里来了,不知道你今后打算怎地给我一个安排呀?”他厚着一张脸皮,把自己说得甚是凄惨的样子,就为了一看何志豪对自己的处置。
何志豪一听,也即腥腥作态起来:“阿森呀,你父亲当年跟我是至交的好友,虽然说他己经过世了,但这份情还是在嘀,尤其是你嘛也长得一表的人才,如果肯到我公司来的话,我肯定是要对你分外的照顾的,这样吧,我公司的公关处目前正缺一个办事员,你就先在这岗位上干,过段时间等公司调整人事的时候,我再找个机会把你调到一个好的岗位上去。”他接着解释道:“你这一来就到高层位置上,我怕公司的那些老油条不服气,这样反不利于你在公司站稳脚根,凡事呢由基层作起,只要你是金子总会发光嘀。”何志豪话说得堂而皇之,似乎一味的为吴逸森的将来打算,至于这是与不是,也只有他心里才知道了。
“公关!”吴逸森一听,这眉头一下子就皱了下来。
“怎么!有啥的难度么?”何志豪侧着身体,一脸的关切,其态显得他对吴逸森的情绪心态都甚为注重的样子。
“何叔!你是知道的,咱别的也就罢了,这口才却不怎地,这公关处咱也是知道的,这口才没有,文凭也没,到了那……我怕会给何叔带来不必要的……”说到这里,下面的话就停了下来,但何志豪是什么人呀,那可是在商场上打拼了半辈子的人了,可是一个老成精的老油条了,那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心里暗暗骂道:妈的!这小子装蒜,故意要我难看,分明是摆脸色给我看。
不过他何志豪可不是一般的老油条了,那会被吴逸森给难住了,他眼珠一转,嘿嘿地说道:“阿森呀,你何叔虽说是公司的董事长,但下面不还有一帮董事会的成员嘛,啥事也不能独揽大权,搞什么的一言堂吧,那还不落人口实了,你的事我肯定是会上心的。”他稍作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样吧,既然你不想到公关处,那就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住了下来,等我看看如何调整一下公司的人事,把位子空了出来再通知你一声。”
话是这么说,不过却是他一向一拖二推三不见的方针,现在只想把吴逸森推出大门去,然后吩咐大夏的保安人员留意着吴逸森这么一号人,一旦发现了他就绝不让他进公司的大门来,到时他见不到自己,任由他有什么话都是假的,还能把自己如何了。
吴逸森一听他说话的口气,怎能不明白他这号人的态度了,心里暗暗叹道:真是时过境迂呀,吴家当初那会,你何家可是跪着来舔,现在吴家落魄了就拒人于千里,还真当我吴逸森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