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白天我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准备。晚上睡觉的习惯让我做着噩梦,这样的情况把我精神都要搞崩溃。
这天早晨,我迷糊地拍着脑袋,枫婆婆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我掀开门帘,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就劈了过来,我本能地用爪子把刀抓成了两截。
街道上悬挂着几个男村民和女村民,拿着家里的锄头、镰刀和菜刀,他们察觉到了我,向我飞了过来。
我跳到屋顶,村民们也向上冲过来,我没有理会他们,闻到一股妖气,然后往妖气的来源方向前进。我一跃而下,出了村子,村民没有追了上来,我来到树林,进入树林,看到了一片清澈的池塘。
突然,我被看不见的头发拉到了树干上,一个穿着黑色忍者服、短小的女子拿着短剑看着我,“四魂之玉好像就在你身上——好美的银发!”
她凌厉的目光一闪,用剑刺向我。我用力挣脱发丝,从女子的剑下滑过,然后加速向前冲。
我越过水面,再走几步地面不再平坦,穿过山脚的树林,山上变成光秃秃的岩石。逆发结罗追了上来,头发从后方缠住了我的双手双脚,让我的冲势一滞,直接掉在了坡面。“你在往哪里逃?”逆发结罗在后面问道。
我挣开手脚的束缚,发力攀上顶峰,迎来一个陡降的坡。我极速下降,甩开了逆发结罗的追击,她的老巢就在眼前。我停了下来。
“你好像跑错地方了吧!这可是我的地盘!”我转身盯着逆发结罗,她浅浅的笑着,加上暗红的发卡、眸子、口红,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皮肤,真是妖娆的女妖。
忽然,逆发结罗的头发划破空气又抓住我,配合着突刺而来的逆发结罗的佩刀。我想挣脱躲避,但是却发现这次头发的力道让我的挣扎没有什么效果。
刺刀被无形的发线牵引捅进了我的身体,我咬住牙忍住剧痛,拉扯着紧绷的头发把手慢慢接近腹部的伤口,让手沾上自己的鲜血,“飞刃血爪”。
血红的血刃斩断了逆发结罗身边控制头发的发丝,逆发结罗躲避我的攻击。粘着我的头发松开了,我从半空中掉在地面,忍着痛爬起来,头发又缠了上来。
我徒然发力,转身用散魂铁爪朝着后面巨大的发球斩了过去。
“半妖,你往哪里攻击?”逆发结罗怪声怪气地说道,接着又是一剑从我背后迅疾地刺了进来。
我给自己的手指抹上一些血,“飞刃血爪”,解开了我前方的发阵。我冲向逆发结罗,听到发丝接近的声音,我撕裂前面的空气,没有烦人的东西阻碍我的步伐,我终于贴近逆发结罗。
逆发结罗并没有让我的爪子碰到她,她就像蜘蛛侠一样在空中闪烁,我落在斜坡上。我听到她从后面突袭我,我转身就是一爪穿透了她的肚子,她的一柄剑也穿过了我的左肩。我握住淌着鲜血的剑,一拳打向她的脸,她一脚踢到我的胸膛借力避开。
我想跟上去,可惜她又如鱼入水轻松拉开了我的距离,我扑了个空。但是,逆发结罗在空中却愣住了,她看向她的巢穴,那里已经燃起了幽幽的鬼火,火势急剧增大,蓝火席卷了她的发阵。她不顾一切冲进了火焰中,我不可能也跟进去阻止她。
头骷髅不断从发球中漏出来,铺满了地面,一团大火球浮在空中。就在我以为一切结束时,逆发结罗从火中逃了出来。
她两只手抱着红色的骷髅头,下身已经不翼而飞,面容也扭曲的看不出来了。
“半妖,你把我心爱的头发都毁了,我要杀了你。”看来我是真的惹火了她,她那双红唇动了动。她的双腿又长了出来,容貌也清晰了起来。
她怨恨的表情让她的目光越发阴鸷,黑云状的发丝从她的红骷髅中源源不断地涌出,遮住了她的身体。发流像触手一样冲向我,我试图用散魂铁爪打开一道口子,被头发的“墙壁”挡了回来。
眼前的整个空间都被头发充满了,幸好我没有密集恐惧症,看着黑色的海洋,随着海波荡漾的一群海藻,头皮发麻。潮水吞噬了我,就像岸边的人跑不过海啸带来的巨浪,深海的压力仿佛要将我压扁,头发在我身上缠绕。
我用散魂铁爪从内部点燃疯狂汹涌的发浪,我躲在火鼠裘里,游到“水面”。当我呼吸到空气时,火海已经涤荡了一切。我听到逆发结罗在地狱的业火中哀嚎,透过火幕火焰中悬在空中的骷髅,一点点消失,藏在骷髅里的梳子也被烧净。火焰渐渐褪去,我站在遍地的骷髅“地毯”上,伤口开始阵痛,我实在没有力气去顾及其他东西,就想简单地躺在“床上”,如果有其他敌人,我也毫无抵抗之力。
我休息一会,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了枫婆婆的木屋,虽然几次从树上掉了下来。村里躺在地上“睡觉”的村民也陆续爬了起来,一头雾水的拍着脑袋,手上还拿着“凶器”。
我在地板上躺了一会,睡不着,枫婆婆被村民扶着掀开门帘,身上绑着布质绷带。
“我饿了!”我可不会跟枫婆婆客气什么。她的命、全村人的命都是我救的,当然我是不可能告诉她,做人要低调。
“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会自己做饭!”枫婆婆嘟囔几句,“你是不知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我大声抗议,我现在是一个身负重伤的病人。
“什么救命恩人?就是一个蹭吃蹭喝、好吃懒做的妖怪!”
“早点把戈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