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拓跋揽月深受百姓爱戴又当如何?哼,死了东起国的皇帝,这东起国的老百姓和满朝文武都不是不敢吭声?何况是拓跋揽月?”梁静怡轻蔑的一笑,眼中尽是嘲讽。
在西凉国,自己一个女子已经呼风唤雨了这么久,她觉得若是有人能够如何?也不会让她这么一介女流就把持朝堂这么多年。
“母妃,不一样的。而今非同往昔,拓跋揽月并非是父皇。父皇是因为眼中有你,才任由你欲取欲求。而今的拓跋揽月只怕是将你我都恨到了骨血里。再说,支持父皇的,支持拓跋揽月的人,大有人在。只怕我们的大势真的是要去了……”
拓跋烈显然的比梁静怡要理智一些,他能够明白东起国百姓们对自己的父皇是有多么的失望。就如他一般,对自己的母妃是有多么的厌恶。
百姓们的心情亦是如同自己,所以自己的父皇死了。自己丝毫就没有半分的同情。
东起国的百姓们内心里对自己的父皇只怕也是这样,东起国能够被一个女人把持朝政这么多年,而且还能够允许一个女人乱了宫闱,乱了朝纲。
这样的皇帝,试问哪一个百姓会爱戴。然而拓跋揽月不同。
他们不能够堂而皇之的去铲平月王府,只能够来暗的。
只是,现在的梁静怡功利心太强。根本就不听拓跋烈的劝。
“哼,人死了就算百姓觉得再重要也就不重要了。要知道,死人至于东起国而言根本没有什么作用。何况到时候,东起国已经是本宫母子说了算。我们就是这东起国的天,民怎么敢和天斗?”
梁静怡是听出了拓跋烈的画外音。
梁静怡的面色一愣,凤眸快速的闪过一丝杀意。
“母妃,就算我们把月王府铲平了,别忘了还有一个拓跋睿!和石惊天的关系也非常的交好。他只是被母妃算计前往南诏国去做和亲使者代为求亲罢了。儿臣恐怕……”拓跋烈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到了最后一搏的时候,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慌,那一种打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不安。
“烈儿,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战战兢兢的。成大事者,怎么可以这样畏首畏尾。下令下去,即刻派秦将军铲平月王府。”梁静怡凤眸里划过浓烈的不满。
才不过这么一会的神儿,自己这个儿子一直都在打击自己。
“母妃,你还是听儿臣的劝。就算我们要铲平月王府,也不能够堂而皇之的去。现在堂而皇之的去。只会将西凉国百姓推向拓跋揽月处,我们更不得民心。”拓跋烈试图说服梁静怡。
梁静怡凤眸里盈满了怒浪,含着狠戾。
“拓跋烈,你实在是太让母妃失望了。母妃这样费尽心机,这样捉急,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不明白母妃的一番苦心。现在你应该和母妃一条心才是。”梁静怡声色历下,眼中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若非自己这个儿子还有利用的价值,她还真的想要亲手就将他给解决了,省得留着还要气自己。
“现在还不快命秦将军率兵铲除月王府,不然,就真的要晚了。”梁静怡内心里还是有些急切的,隐隐的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将拓跋揽月给解决掉,也许是真的要晚了。
只是梁静怡的计谋根本就没有得到实现。因为才被修复不久的皇城大门再度被“轰隆隆”的一声巨响,给炸毁了。而且连带着皇宫的宫殿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梁静怡面色一白,难道殷弑那个可恶的家伙又来了?
拓跋烈身体受伤,只能够躺在榻上,他也是狠狠的吓了一跳。
“报,皇贵妃。皇宫大门已经被炸开了。城墙已经倒塌。”皇宫侍卫赶紧狂跑进来禀告。
“你说什么?皇宫大门被炸开了?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攻破的吗?”梁静怡听了这话,脚步一个踉跄,身体有些不稳的摇晃了几下!
要知道皇宫城门可是最后一道防线啊。现在还不知道来人究竟是谁?人家居然已经炸开了皇宫大门,那么即刻就要攻进来了。这下子该怎么办?现在皇宫已经非常的危险了。
眼前的皇家侍卫还没有回禀梁静怡的话,又是有一个皇家侍卫连滚带爬的跑来,边跑边喊:“皇贵妃,不好了,不好了。东起大军攻进皇宫来了。”
“什么?东起大军?”梁静怡再度的傻眼了。东起大军不是已经撤退了吗?怎么又会卷土重来?
“皇贵妃,快出宫吧,不然就来不及了。”侍卫急切的催促道。
梁静怡很是不甘心,难道再度要踏上逃亡之路吗?
若是自己这一次这一走,再想要女主天下就真的是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想较于性命和天下,没有性命,怎么女主天下。
梁静怡这一刻是将炸开皇宫大门的人给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人给千刀万剐。不过眼下还是小命要紧。
“快,准备马车,离宫。”梁静怡赶紧的吩咐下去。
“母妃,你去哪里?还有烈儿。”拓跋烈从床榻上翻滚下来。
只是梁静怡一脚踢开了拓跋烈,都性命关头的时候,要是带着拓跋烈,自己怎么走。
如若东起大军找不到他们母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与其死两个人,倒不如牺牲这个没用的儿子,留着自己的性命。
拓跋烈压根就没有想到,梁静怡会一脚将他踹开,想要通过皇家密道离宫。
在自己的母亲的眼中,自己的性命大过天,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