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些大汉穷追不舍,忘愁哪怕体力再好,如今也只能气喘吁吁。体力逐渐不支,她鼻翼冒汗,心中焦灼不已,若如今在不脱身,那可就……
其实到现在忘愁还搞不太懂状况,这些人冲她而来,是因为路夫人?还是因为昨夜那个女子,再或者因为七枭?
不管如何,现在还是莫要被他们抓到,只是这些大汉体力这么好,武功也一定不是那些小流无名之辈所能比拟。自己要想脱身,恐怕不是件易事。
忘愁又一次跑出孟州,来到了荒野。
这时候她已经精疲力尽,随时随地都可以倒下。
而那七八个大汉,仿佛如同没事人一般。
忘愁实在是支撑不下,她蓦然停住,回头望向他们。
她云忘愁何时这么怂过,这些人再厉害,要收拾她也须费些功夫。
大汉们见她停住,眼里一抹惊讶闪过。
“够了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忘愁皱皱眉,气喘吁吁道。
“哼,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还不清楚?”为首一个黑衣大汉不屑道。
“本小姐做的事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忘愁偏要气气他,笑得荡漾。
黑衣大汉怒目圆瞪,一时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蓝衣大汉见状笑道:“岳皎洁,那一日你杀死水鬼,路夫人这不正找你算账呢么。”
“莫名其妙,我又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哪有那么厉害去制服水鬼?你们莫不是搞错了?”忘愁假意不解。
她手心却在冒汗,果然是因为她杀了水鬼!这事都过去有些时日了而现在去找她算账,她差点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路夫人果然知道郅水湖是她女儿。不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把她女儿杀了的?难道路夫人卧病不起,还有知府被换,也是因此?可是岳府也是名门,她怎么那么有自信不会使路岳两家反目成仇?
蓝衣大汉仿佛明白她的心思,冷嗤:“郅水湖水鬼被谁所杀,派人暗中调查难道还查不出来吗?况且大小姐的死一直是夫人的心结,她一直觉得自己愧对于大小姐,便纵容她在郅水湖行凶,连孟州知府都知晓此事却不插手。可你却偏偏搅合这事,还不该死?”
忘愁语塞,良久她才保持好微笑启唇道:“杀人犯法替天行道天经地义,我管你是什么家的大小姐,就是皇帝老儿的女儿我也照杀不误。你们今天因为这事杀我,日后路家和岳家则有不共戴天之仇,说不准我爹也暗自把你们路家的杀掉呢。”
蓝衣大汉听罢,仰天大笑:“今日追杀你,早已谋划许久,若岳皎洁之死与路家无任何关系,而是不慎跌死,你说岳光还能怀疑到路家头上?”
“……”忘愁默了一会儿,转了话题,“你们难道没觉得奇怪,我从来不会武功,可我如何制服水鬼?”
黑衣大汉这才插上句话:“这事的确蹊跷,不过……”
“杀死大小姐的是你无疑,不论你会不会武功,都没什么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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