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假女护士,还有婉清的弟弟,你们查到什么线索没?”林风按着太阳穴。
小王先回答:“没有。医院根本没那个女孩。她也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查不到什么信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不过,我已经把女孩的头像发给了各个分局、派出所,一有情况。就会立马向你汇报!”
为了婉清,小李主动请求调查她弟弟的案子:“头儿,婉清弟弟的银行卡里有20万。我去了一趟银行,发现了一个秘密!你们猜是谁打给他的?我想你们一定想不到!”
“谁?”
“你们猜猜。”
“你快说。我们怎么猜?别卖关子了?”小王很想知道答案。
“一个咱们都很熟悉的人……但是他已经死了……他就是周志军!”小王故意断断续续。
“你是说周志军给他打钱?他不是死了吗?难道是鬼魂?你骗谁呢!”小王不信。
“你看看,这是我调查的记录!给婉清弟弟打钱的银行卡的开户名就是周志军!是通过网上银行交易的。”小王赌气地把资料仍给小王。
“怪了!真的是周志军!这怎么可能!”小王愣了。
“很有可能是有人拿着周志军的卡转账!”林风得出这一结论。目前,这是唯一合情合理的解释。
“这个解释还行得通]这样的话,这个人会是谁呢?他为什么会有周志军的银行卡?”小王接着说。
“这件案子越来越迷雾重重,把我都快绕晕了!”小李坐下,大喝了一杯水。
林风接过小李的调查的资料,仔细查看着。他希望能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头儿,我回来了。”一声动听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的死气沉沉的气氛。
小李哧溜一下站起来:“婉清,你回来了。你不是休息吗?”
原来当婉清得知弟弟死亡的消息时,林风见她情绪波动很大,给她放一个星期的假。可第三天,婉清就找到了林风:“头儿,我不想休息了。每天待在家里实在是无聊,一想到弟弟的死亡我就心如刀割。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想重新工作,在忙碌的时候,我才能忘记伤痛。”
“也好。工作是治疗疮疤的好办法。就像我一样……”
“你叫我干点什么?”
“你弟弟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小李在更近。”林风低头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这样!根据心理医生黄青文的笔录,他开过一个网店,并且在那里接到过所谓客户的任务。你跟技术科联系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
此时的林风依然看着小李的报告:“婉清。辛苦你了。”
“不辛苦。”婉清走在林风办公桌前,“我把黄青文的电脑拿到技术科。根据技术科同时核实,黄青文的确开过一个网店,店名就叫‘无所不能’。我们查到当时黄青文聊天的记录,找到了那个所谓客户的ip。”
“有什么线索?”林风放下报告。由于没有得到他想到的线索,不免有些失望。
“婉清你不是休息吗?怎么又查案了?你傻啊,有休息还不要!”小李痴望着婉清。
婉清没有理小李。“我们查到经常登陆网号的ip是同一个,是一个网吧。我立即到那个网吧进行调查,调出了当时的录像。”
“录像看了吗?”
“还没有。”
“走,咱们去看看录像。”
林风等人来到技术科。技术科的同事边工作边说:“林队长,我们根据他们在网上聊天的记录时间,锁定了一个嫌疑人,你们请看。”
技术科的同事打开了几段录像。从这几段录像中,可以看到嫌疑人是一个青年男子,身材不胖不瘦。由于他每次都戴着口罩和帽子,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他究竟是谁呢?他的背后又会是谁?他们究竟是一些什么人?
这天中午,烈日炎炎,外面的世界如同蒸笼。林风的头发的又湿又黏,上衣领子湿透了。他擦了一把汗。
此时他正处于城东边,根据心理医生黄青文的叙述,这里应该有一个破旧的汽修厂。他找了好几条街也没有找到,最后问了很多人才找到。
现在,这个汽修厂根本不能用破旧不堪来形容,而是脏乱到了惨不忍睹的程度,它俨然已经成为了附近居民的垃圾堆。林风即使捂着鼻子,也不能阻挡那刺鼻、令人反胃的气味进入他本来就有点过敏的鼻腔。
他干咳了几声。从堆积的垃圾来看,这里变成垃圾堆已经有很长时间了,根本就无法从这里得到什么线索。
他无限失望地呆望着垃圾堆,看到有多死鱼、剩骨头、剩饭剩菜、各种颜色的垃圾袋随风轻摇,仿佛是在向他发起挑战。
林风看到远处有一个捡破烂的老大爷,上前询问:“老大爷,这里从什么时候变成垃圾堆了?”
“差不多一两年了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老大爷没有看他,只顾着捡塑料瓶子和废弃的纸张。
“你知道这家汽修厂是换地方了?还是不开了?”
“不知道。”
林风把包里的塑料瓶子递给老大爷就上了车,往东开了去。
约莫20分钟,林风在城郊的湖边停了下来。这里有一些人在钓鱼,他看到有一个人旁边的水桶装了两三条大鱼。
“看来,今天应该能钓到好鱼!”林风不紧不慢地拿出钓鱼工具。他检查好鱼竿,上号鱼饵,用力一挥胳膊,鱼钩钻进了静谧而暗藏危机的绿色湖里。
“今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