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再次开动,刚子慢慢的将自己手中的腾棍从袖子里抽出来,回头朝那两个贼看去,见有一个先是挤到了车后方,然后找了一个地方挤着坐下来。
他挤的坐位是一个女性的坐位,看他挤过去,女顾客又怕又担心的不满意的说道,“你挤我干啥,靠边点,听到没有。”
“哟,sāo_huò,凭什么只许你坐,我也买票了,现在车上人多,没有坐位了,咱们了见挤一个座有啥不好的,再骂我打烂你的嘴。”
这贼胆子也够大的了,看来,他们横习惯了,一付流氓的嘴脸暴露出来,恨的瑞祥身子都抖起来,先摸了摸自己的前胸,然后又慢慢的将腾棍抽出来。
看那家伙又高又膀,吓人巴叽的,那女人吓的不敢再说话,只好朝面里挤了挤,里面的大哥,看样子,也害怕,就差被挤出车外去了,也不敢说话。
车子黑乎乎的,又晃动了起来,看大家没有一个敢说话的,那家伙胆子更大了,随手摸了身边那女人一下,那女人恨的大声的说道,“你老实点。”
大家都明白,那贼还装啥都不知道的样子,骂道,“我啥老不老实的,我实上痒,我挠挠难道不行吗?怎么你管的够宽的,还管我饶痒。”
“你挠痒,也不能在我身上挠呀!”女人说话的声音虽说小,大家都听的到,“赶紧把手拿开,不然,我就喊人了,拿开,拿开。”
所有人的都不说话,看样子,贼不想节外生枝,黑暗中听女人不喊了,大家知道,可能他老实了,车子又晃动了起来,过了很长时间,有不少人随着车子的晃动,渐渐的睡着了,瑞祥本来心人事,咬着牙挺着,结果没有挺住也睡着了,这些日子太乏了,坐在那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突然,他听的有人说道,我钱丢了,瑞祥一个激愣坐直了身子,黑暗中,见那半途上车的胖子站了起来,并对司机喊着,喂,停一下,我要下车。
瑞祥明白了,他这是想逃呢,瑞祥靠着后面坐着,借着不明显的光线,身子朝后面一挺身,狠狠的朝着那准备动身的贼踢去,并大声的骂的:
“偷了东西就想逃,那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一脚踢了贼没有防备,脚下又都是东西,贼没有站住,身子朝旁边歪去,瑞祥那能给他机会呢。
他快速的站起来,举着自己手中的棍子,也就四百厘米长特别顺手,狠狠的朝着正用力抓椅背上的把手的贼头部击去,贼根本就没有准备,这一下击的也太恨了,身子朝前边旅客身上靠去,吓的那旅客嗖的一下子逃开。
瑞祥怕他回过神来朝自己反击,这地方小,不可能象修来德那样,施展开,要是他得了把,凭着力气,自己肯定吃亏,这么想着,他又快速的双手紧抓上方的横杆,两脚抬起来,再次狠狠的朝着贼头部踢去。
旅客一听打架,全都慌的站起来,车长心里有准备,马上将里面的灯点亮,见瑞祥以将贼踢的爬在车椅子上,瑞祥并没有停下来,挥动着手中的腾棍猛击他的头部,他都想好了,多咱把他打服了,我才能住手。
车的过道太窄了,那后面的胖贼一看自己连连被打,爬在车座上,一只手抱着头,另一只手快速的朝李瑞祥打来,瑞祥一看不好急忙用棍子挡住。
“奶奶的,你还敢回手,出最初李瑞祥还害怕呢,那知道一动起手来,什么都忘了,只顾着朝贼没头没脑的打着,一会棍一会拳。
车里灯一亮,里面乱成了粥,所有的旅客都站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睡得正香的时候,还打了起来,马上将过道赌死。
前边的贼一看,想挤过去帮忙救自己的同伴,伸手去扒拉着前边的顾客,刚子早就瞄好他了,见他朝后面挤去,那能给他校对会,在后面举起手中的棍子狠狠的朝他的头部击去,连刚子都不知道,他这一棍子会那么狠。
反正他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担心这家伙要是挤过去了,瑞祥肯定会吃亏,出手自然不留情,被击的前车贼感觉头晕道道的,用力的晃了一下。
车在站在那里喊着,打,都给我打,这两个家伙是小偷,马上他们治服了,送到派出所去,他这么一喊,顾客这才反应过来。
这俗话说,痛打落水狗,看他们两个反击的能力不打了,所有的旅客都涌上来帮忙,这个一拳,那个一脚,车过道窄,三两下就将两个贼打倒在地。
一直都凶巴巴的两个贼,万万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手失利,打的爬在地上,那敢起来,连声的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把钱还给你们。”
瑞祥就担心他们怀中有刀子,真要是摸出来玩命,肯定会有人受伤,他用手死死的按着倒在地上的贼,伸手从他怀中真就摸出了刀子。
有两个在后面按着这位贼的腿的顾客,狠声的说道,“他还有刀子,打,给我打,非得打死他不可,他们欺负我们时间太久了。”
按在地上的两贼,又被痛打了一顿,这时两个贼全都满脸是血,爬在那里苦苦的求饶着,“别打了,真的别打了,我们再一不敢偷你们的东西,只要你们放了我们,我保证,从今天起,一定改邪归正,再不偷了。”
车长一听,马上让大家住手,他也担心会出人命,再怎么说,这偷钱不犯死罪呀,大家停了手,瑞祥用棍子压在他的头上,收起他刀子说道:
“你们两个想报仇就来找我们两个好了,一个叫刚子,一个叫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