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贞三人出去浪了一晚，归来之时满身都带着疲惫之感。
对于她们而言，枕头应该是最好的礼物。
但听到姜小慧的话，因为三人心里有着那么一丝愧疚，以及四年深厚的姐妹情。
嗯，为了报答四年姜小慧上千日的照顾，怎么也得为她好好思考一分钟。
“骗子？”须臾，刘思纯抬起头来，道出自己的猜测。
“不是。”姜小慧也曾想过是骗子，但是那个“天道兑换系统”实在是太真实了，以至于姜小慧不得不推翻这个猜测。
姜小慧觉得这更可能是一件灵异事件，但是作为新社会的接班人，自己也不能迷信啊！
不是骗子啊？
刘思纯有点失望，刚还觉得自己思维敏捷，第一个反应过来，谁知道居然是错的。
突然觉得这问题还真是有点难啊，要不还是放弃算了。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姥姥或者姥爷呢？”大姐慕容贞悠悠地说道，毕竟外公外婆叫外孙女也可以直接称呼为孙女。
“我也是这样子想的。”二姐李小陌十分迅速地表示赞同，顿时引来大家的侧目，特别是刘思纯一脸的怀疑之色。
“我是说真的。”李小陌十分认真地补充道。
“咦，有可能！”姜小慧听到大姐慕容贞的话，如同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但自己姥爷应该是复姓上官，不符合。
那么就只剩下姥姥，可是她是不是姓姜，姜小慧又不清楚，毕竟见面少，平时见面也是直接叫姥姥。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可能解开谜底的钥匙，姜小慧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自己母亲。
嗯，打电话问上官文倩，可是冒着被怼的危险，但还是不得不求证一下。
“妈！有件事要问你。”电话很快就接通，姜小慧准备直接开门见山，依稀听到电话对面传来麻将碰撞的杂音，应该是又在打五毛麻将。
“只要不是钱，其他都好商量。”上官文倩十分不耐地回道，言语中依旧充满着一种叫做吝啬的味道。
“等一下，碰！”上官文倩接着急促地喊了一句。
……
姜小慧再次表示怀疑自己跟上官文倩的母女关系，塑料母女情啊，连一个五毛麻将的进章都比不上！
“我想问一下姥姥的名字。”姜小慧很是无奈，只想速战速决，赶紧问完挂电话。
“嗯，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出乎意料的是，上官文倩听完姜小慧的话，竟突兀地停下了手里动作，脸色变得凝重，过一会才沉声反问道。
“我不是推免研究生嘛，学校要求填写一些资料，刚好姥姥和姥爷的名字我又不记得。”姜小慧随意地找了一个借口。
“你姥爷叫姜尚武，姥姥叫上官薇”上官文倩听到并非因为那件禁忌之事，顿时松了一口气，沉吟片刻就说了出来。
……
“姥爷也姓姜？”姜小慧一脸懵，姥爷不是应该跟老妈一样复姓上官的吗？
“还有其他事吗？”上官文倩丝毫没有想要给姜小慧解疑的意思。
“姥爷，他还好吗？”姜小慧听到姥爷居然也姓姜，心底已有了一点猜测，也许写信的就是自己姥爷，突然想起信里面，老爷子说他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顿时关切地问道。
“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问这个干嘛？”上官文倩说起自己父亲死了的时候，语气丝毫没有悲伤，似乎他的离去就像陌生人一样。
“啊？什么时候的事。”姜小慧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还见过姥爷，一个十分慈祥的老爷子，什么时候就走了，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似乎自己却是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忘了。”上官文倩简单粗暴地回复一句，似乎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没有其他事我就挂电话了。”
果然在姜家，这种“母权主义”是姜小慧现阶段无法跨越的槛。
“可是姥爷为什么姓姜的？”姜小慧对此表示分外好奇，特别是这还关系到“天道兑换系统”的事情。
“这不归你管，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挂了，我很忙的！”上官文倩语气变得愈加不耐，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一点都没有想要回答姜小慧的意思。
“哦！哦！没事了，你要保重身体，别打麻将到太晚。”姜小慧也感受到上官文倩的不满，于是也就不再追问。
毕竟以自己对上官文倩的了解，现在这种状态，自己无论如何都问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继续追问，说不定还能挨一顿训。
“知道了！就这样子了。”说完，上官文倩就挂了电话。
然而，挂掉电话的上官文倩，再也没有心思继续打麻将，合上桌面的手牌，一脸歉意地说道：“家里有点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来日再战。”
其他三人虽然有点不舍，但都是邻里，打麻将只是用来消磨时间，也纷纷合起手牌说不要紧。
上官文倩再次道了一个歉，就急忙忙地赶回家里。
回到家中，上官文倩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沉吟片刻才拿起手机，找到了一个备注“姜尚武”的联系人，拨了出去。
才刚要响铃，上官文倩又连忙挂断。
接着注视着手机屏幕一脸的纠结，思量着得失，许久，才叹了一口气，颓然地把手机丢到沙发的另一头，继续捂着额头叹息不已。
……
“大姐，谢谢你！”姜小慧挂了电话，向着慕容贞道了一句感谢。
大姐不愧是大姐，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