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原来秦生的影子如此高大,一时间,鼻子竟然有种酸涩的感觉,幸好有秦生在……
“秦生,你在!”难掩的激动让文彦再次受到刺激,完全不顾为何秦生变得如此模样。
“给我滚开!”文彦根本不在乎秦生的想法,一个的傻子,就算空有一点力气,对自己也没有一点威胁。
刚想走近教训秦生,却被那人一把拉住了胳膊,另一只手随即砸了过去,带着浓浓的怒气,拳头狠狠砸在文彦脸上。
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欺负自己的女人,手指抖了一下,还想再打的时候被角落里已经差不多被tuō_guāng的张怡所拦住。
虽然文彦差点强暴了自己,可是如果在打下去出人命可就不好了,拉着秦生的手,面对秦生不解又疑惑的眼神,张怡忍辱负重地摇了摇头。
如今酒楼才刚刚搞起来,自己不想因为这件事打破了自己酒楼的好运气,更何况出现了这种事,怎么都是不光彩的。
“好了,我们回家吧?”张怡轻声道,心里怎么不委屈,可是不管怎么委屈,她依旧保持着理智,她要维系的是一家三口的生活,万万不能意气用事。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娘子被人欺负,却没有一点办法,如今……眼中划过一丝嗜血的杀意,随即消失。
狠狠踢了文彦一脚泄恨,又轻柔地抱起张怡,细心地为张怡披好衣服,手掌轻轻拍打着张怡的后背,似乎在安慰一般。
“乖,不要怕,我带你回家。”
望着如此温柔的秦生,张怡一时迷乱,忽然觉得秦生不像是个傻子,反而如同翩翩公子一般温润动人。
就这样,张怡放下了防备,在秦生怀中睡着了,而秦生想起那个男人,便恨的牙根痒痒,如果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报仇!
第二天一大早,张怡便被噩梦惊醒,昨天文彦的袭击实在是留下了太深的阴影,而旁边的秦生还在睡梦中。
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抱膝盯着秦生,脸上写满了欢喜,昨天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自己恐怕就要被文彦得逞了。
幸好……
而且昨天的秦生,非但不像是个傻子,反而像是个见义勇为的公子,让张怡倾心不已。
伏身吻了吻秦生的脸,张怡下了床,昨天收了惊讶,几乎是倒头就睡,如今想起来还是有点恶心,趁着还早,便去舀了盆热水,擦拭身子。
而原本应该在睡梦中的秦生,却缓缓睁开了眼睛,其实自己早就醒了,只是没有动弹,如今却摸着张怡亲过的地方,笑的像个孩子。
没想到赖床还有特殊福利。
而擦完身子,张怡稍微化了个妆,便开始准备早餐,秦生和钟景辰也相继起床,一家人正要开始吃早餐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声音很大,而且节奏急促,似乎有点来者不善的意味,该不会是文彦死皮赖脸,又过来了吧?
一时有些头疼,只是靠在门前,冷冷淡淡地问道:“谁啊?这么早过来……”
一阵沉默后,传来秦氏尖利的声音,“是我们,快点开门,外面冷死了。”正值深秋,确实寒冷。
有些无奈地和屋内两人对视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的动静太大,张怡担心惊动了邻居,定然不愿意让两人进来。
只是两人的声音越来越来,颇有种不进来就绝对不停止聒噪的意思,大清早地吵到邻居不好,张怡只好无奈地打开了大门。
秦氏和秦老太太站在门外,两人见门开了,不由分说地冲了进来,生怕张怡又关上门,实在是有些滑稽。
而张怡对他们实在是没有任何好感,反正每次过来也没有什么好事,兀自进了内室继续吃饭,一会儿还要去天香楼。
即便如此,也没能让两人消停下来,如同参观博物馆一般,在大厅转了一圈,秦氏有些不屑地道:“这也没什么,值不得多少钱,我听别人说你开了个酒楼,还以为值多少钱呢。”
没有反驳,张怡只是微笑着道:“对啊,我没钱,所有钱都用在酒楼上了,比不得你们,满意了吧?”
没想到张怡会这么说,秦氏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堪。而秦老太太却没有太过纠结这件事,她们可是有更重要的目的。
微笑着坐在三人对面的桌子上,秦老太太原本凶神恶煞的脸上竟然堆起了一抹微笑,反而显得很是滑稽。
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事赶紧说,一会儿我们还有事呢。”直接打断了秦老太太刚开始准备的抒情。
有些尴尬,秦氏和秦老太太对视了一眼,张怡挑了挑眉,心里已经猜到了三分,若有所指地道:“其实我们已经分家,原本可以不用这么亲昵的来往,不是吗?”
暗示自家和秦家已经没有了一点关系,不管秦家想干什么也不过是做梦而已,钟景辰对两家之间的交流,似乎也有些理解。
“姐姐,她们是谁啊……”背对着秦氏和秦老太太,钟景辰对张怡眨了眨眼,助攻一波。
秒反应过来钟景辰的意思,微笑着点了点头,挑眉道:“这两位是你秦哥哥曾经的家人,虽然说是家人,但怎么对你秦哥哥的我也就不再多说,反正后来分家了,你就当作陌生人,也没关系。”
秦家两人一脸懵逼,没想到张怡居然会不留一丝情面。
轻轻哼笑了一声,张怡放下筷子,“既然两位来了,我也觉得说清楚比较好,我们分家之后本应该没有任何来往,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