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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习惯鹫井小鸠不请自来入侵他房间的爆豪胜己扬高了自己的下巴,他彷彿不屑一顾的瞇起眼帘凝视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能清晰意识到她发育良好的绵软双峰,仅差一公分就能抵向他胸膛,认为鹫井小鸠始终再打坏主意,但却从来没有读懂她脑袋瓜内想法的爆豪胜己,有些烦躁的皱眉轻啧了声:「反正妳只要使用妳的个性就会没事了吧?所以少拿那种小事烦我!」
「唔?胜己你知道我的个性是什么了?」由于自己多年来始终绝口不提自己『个性』的具体能力内容,鹫井小鸠有些意外的盯着爆豪胜己的脸庞眨动了两下眼帘,接着若有所思的用指侧轻抵住自己被死柄木弔咨意□□的菱唇,显然並不打算让爆豪胜己知晓这个问题的最终解答。
「谁管妳个性是什么?!总之大概就是让自身运势很好之类的无聊个性吧?!少废话,快给我滚回妳房间!」尽管鹫井小鸠身上的纯白法兰绒过膝长袖宽松睡裙将她肌肤包裹的极为严密,但意识到两人现在状态是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一起待在自己的寝室内,情绪越发焦躁不堪的爆豪胜己再次扯紧头顶上的毛巾,他转过身咬牙切齿的坐向床舖的另一次继续使劲的擦头发:「……可恶。」
虽然国小国中时代皆作为班级的恶势力老大,照理说像他这种性格桀骜不驯又有些狂妄叛逆的类型,多半成绩会是吊车尾,但实际上爆豪胜己是属于智商超群观察力敏锐的学霸,鹫井小鸠唇瓣上这么明显的红肿跟咬痕,他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注意到?她肯定是不晓得什么时候交到男朋友,然后跑去约会才会到现在这么晚回家。
既然这傢伙有疑似正牌男友的交往对像,竟然还敢开口要求他假装是她的男友,这种无理要求,也只有鹫井小鸠这厚脸皮的无耻之徒、人渣中的败类才办得到。
不拿自己的恋爱对像当挡箭牌,反而选择他来挡住可能发生的炮火攻势吗?爆豪胜己从来没想过鹫井小鸠会有这么宝贝另一个陌生男性的一天,有个无时不刻企图利用自己的青梅竹马,感觉真令人不爽。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晚过来吵你,但是刚才我发现家裡的电热水器好像坏掉了,真的好困扰呢。」泰然自若随手从书架处抽出一本书籍翻阅起来,即使说谎也依然面不改色的鹫井小鸠没有特地挪动视线去看爆豪胜己此时怒瞪她的表情,反而是饶富兴致的观赏起了爆豪胜己收藏的少年漫画,看到笑点处还会眉眼弯弯的发出若有似无的轻笑。
「要借浴室洗澡就快去!妳这个白痴!」基本上根本不需要聽她把完整话语全部倾诉完毕,光用推断的也能够猜测出她想表达的含意,轻而易举被鹫井小鸠那故作无辜的戏谑语调给激怒的爆豪胜己,将自己才刚用过得毛巾揉成一团球砸向鹫井小鸠的脑袋瓜,那样愤慨狰狞的表情再次扭曲了他帅气的五官。
运动神经出众的鹫井小鸠轻松惬意的接住爆豪胜己扔来的毛巾,並且神态自若的将还带有湿气的毛巾放置在自己怀中,心情极好的她难得没有继续调侃爆豪胜己,甚至当真乖乖聽从他的意见,离开爆豪胜己的寝室迈开步伐走向了他们家二楼的浴室之中,等到她洗完澡慢悠悠回到他房间的时候,作为明天要上课的好学生,爆豪胜己早已躺在床舖上滑动手机培养睡意。
察觉到鹫井小鸠走向他的脚步声,爆豪胜己慵懒的挪动视线瞪视向了她,与自己身上完全相同的干净清爽香气,随着鹫井小鸠踱步凑近自己床边的举动越发明显,披散在她身后的半乾漆黑发丝还隐约在滴著水珠,映衬著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显得吹弹可破,她湿漉漉圆润杏眼则是清晰倒映著他的脸庞,看似柔软红润的小嘴染著血丝,隐隐约约有些破坏整体纯洁无暇的美感。
爆豪胜己此时敏锐注意到她右手掌心血肉糢糊的严重伤势,他忍不住下意识的死死皱起眉心从单人床舖上坐起了身子,骨节分明得大掌直接一把掐住鹫井小鸠的手腕:「喂,妳这是怎么回事?」
「嗯……祕密。」无法将真相诉说出口的鹫井小鸠盯着爆豪胜己沉默了几秒钟,这才又装模作样的似笑非笑勾起嘴角,彷彿很是乖巧聽话似的无辜回答。
「啧!」打从刚才开始心底就莫名其妙的有股怒火再往他的脑门上窜,爆豪胜己幾乎压抑不住自己情绪的摆出极其兇恶可怕的神色,他看著鹫井小鸠睡裙的肩膀布料被她的发丝给打溼,不想要再跟这个傢伙多说废话气死自己,爆豪胜己不由分说的扣着鹫井小鸠的肩膀将她压至床沿边坐下,自己则是抓起毛巾就开始动作粗暴的帮她擦拭头发,毕竟深夜时分若是使用吹风机的话会吵醒他的父母,只能选择手动擦拭。
意识到爆豪胜己做出这个举动是基於什么样理由的瞬间,背对着爆豪胜己端坐在单人床舖边低垂著脑袋,鹫井小鸠单手遮掩著自己浮现瑰丽红晕的滚烫脸颊,异常满足的她打从心底的由衷希望自己的伤势能够在严重些许,事实上若不是担忧相似手段使用太多会适得其反,鹫井小鸠是很乐意在手掌上多切割几刀来拖延伤势恢復的时间,可是要是被他发现的话,肯定会被讨厌的吧。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情谊,虽然看似比其他异性间距离来的亲密,实际上却又彷彿隔了层难以跨越的屏障,正因为太过瞭解彼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