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折腾後,她终於从伤口中取出了一块有两节手指长的玻璃碎片。可见,脚掌的伤口虽不大,却很深。取出玻璃碎片後,伤口流出的血水又再开始流得急起来,形成了那滴落在外衣上的朵朵血花。
她随後注射了快速复元的药剂,利落地将伤口细细的包扎好。待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她才在原地躺下闭目养神。
静下心来的她这才发现,天台上的温度似是又降低了一些。冷风吹散了她的烦闷,让她忘记了早些时候被困在防烟门之间的闷热。只是,她没有忘记旧式建筑让人生厌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脚脚掌已不会因为走动而渗出血水,黑布鞋上的血污也早已随时间风干。她遂把黑布鞋重新套在左脚上,站起身子踼了踢还没有好全的左脚。虽然已经注射过药剂,但是休息的时间太短,脚掌在活动的时候仍然会隐隐作痛。
不过,这已经不会对她的行动造成任何妨碍。
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