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个我还真没看出来!
然而,想可以这么想,但这种话,却绝对不能说出口,尤其是在需要柳玉茹帮自己去办事儿的情况下。
最终,余成也只有昧着良心,点头道:“确实,你天生丽质,完全不需要化妆。”
“哎呀,其实也不是完全不需要,多多少少呢,还是要点缀两下的,比如搽个粉啊,涂个唇彩什么的。”
看着柳玉茹那一脸自我陶醉的臭美德性,余成是真的很想打击她两句。
但好在,还记得需要对方帮自己出门去采买各种物资,他很识相的放弃了这种危险的想法,只是在便签上写下了一行字:化妆品一套(中档即可)。
“……胡子、头套、手套、口罩、墨镜……差不多全了,暂时先这样。”
对着那张便签,反复仔细确认过几遍后,确定没有遗落的物品,余成这才把它交到了柳玉茹的手上。
毫无意外,把接到手里的那张便签看过一遍后,柳玉茹瞬间炸了。
“你个混蛋,知道一整套化妆品,要多少钱吗?你知不知道,老娘都特么已经被你媳妇给整破产了?”
被柳玉茹吼得两只耳朵嗡嗡作响,余成不禁以手抚额,无奈道:“又不是要你去买什么高档货,化妆品就分大小瓶,你不会买小瓶的,买便宜的?”
“你……你这特么纯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行了,这次你先把钱垫上,事后我会转给你的。”
指着余成,被气得直哆嗦,直到听对方说不用自己掏钱,火气瞬间烟消云散,柳玉茹顿时眉开眼笑的问道:“好端端的,要女人用的化妆品干什么,你不会……真的是个变态吧。”
“如果我是变态的话,肯定要把你先那什么,再那什么。”
瞪了这脑回路清新脱俗的女人一眼,余成叹道:“拜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顺便再联系一下上下文?”
朝柳玉茹手里拿着的那张便签呶了呶嘴,余成这才解释了几句:“我有点儿事情,必须亲自出去办,可现在这德性也没法儿出去。所以,在出去之前,我必须化妆。”
“你还会化妆?”
“嗯……如果要是用古老一点的词汇来形容的话,准确的说,我的这门手艺,应该叫易容。”
“靠,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你快去快回,把我需要的那些东西,都给我带回来。”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俩人正说着话的工夫,这时却只听卫生间的方向响起一阵抽水声,随后没过多久,手里拿着一条紫色毛巾,擦着脸上和手上残留水珠的蔡言芝,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说实话,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其实余成一直都想找个时间,好好和妻子谈一谈。
但很无奈的却是,眼前两人所待的地方,却是柳玉茹的家里。
有这么个穿衣品味差到爆的电灯泡杵在这儿,他愣是没找到什么机会,能和蔡言芝说两句悄悄话。
不过好在,一会儿柳玉茹就要被支出去彩买物资,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私人空间……
“啊!”
然而,正处于沉思默想中的余成,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也不知道柳玉茹这娘们儿又发了什么疯,居然猛的嗷一嗓子就嚎了起来,着实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事实上,被这突然其来的噪音给惊到的,并不仅仅只有余成,蔡言芝也是被吓得动作顿了顿。
只不过,比起余成,她却是从小被教导,要喜怒不行于色,所以从脸上的表情,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也就在余成、蔡言芝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时,却是不料,柳玉茹的嘴里,忽然冒出了一句话,让二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夫妻俩,还真就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典型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音色幽幽,这话说得听着像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令人倍感违和。
好端端的,这娘们儿……又在发什么疯?
疑问,同时浮现在了余成、蔡言芝两人的脑海中。
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是令二人倍感无语。
只见柳玉茹指着蔡言芝手里那条紫色毛巾,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特么藏得那么隐蔽的一条毛巾,你是从哪儿翻出来的?还有,你……你居然还敢用它来擦脸?”
看着柳玉茹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余成和蔡言芝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儿里,看出了浓浓的不解。
不过只是一条毛巾而已,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蔡言芝的性子比较冷,这种关键时刻,余成当然要自动自觉的站出来打圆场。
毕竟,真要论起来的话,他自认和柳玉茹之间,还是有交情的,至少比蔡言芝和她之间有破产之仇要强出不少。
“那什么……就是条毛巾嘛,要不一会儿你多买两条回来,就当是我送你的。”
“你特么懂个屁!”
快步走到蔡言芝面前,劈手就把那条毛巾抽出来,翻到尾端的标识处,柳玉茹把毛巾往余成眼前一抖,顿时让它的logo变得显眼起来。
“土鳖,你看清楚了没有,纱奈偶的限量定制版,上面还特么绣了我的名字,这是我当年做慈善捐款得到的纪念品,你特么懂不懂什么叫纪念品?”
被柳玉茹给喷了个狗血淋头,余成不禁朝蔡言芝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