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画嘴快,一连串的话说的气势十足,那两个眨眨眼,扭头就跑了,跑到院中才听见他们的话,“我们马上就回来。”
清河笑:“我们玉画越来越厉害了。”说完看着榻上的,那被子罩着他的腿,“这会先不包扎,等大夫来看过骨头没事再包起来。”
许是那两个担心自己的伙伴,又或许是被玉画吓着了,不一会就带着一位先生回来,喘着粗气道:“这是,附近最好的,大夫了。”
那大夫看着四十多岁,一进来看见清河连忙跪倒在地:“草民闻徵见过清河郡主千岁。”
清河抬抬手,“免礼免礼,来看看这膝上的伤要不要紧?有没有伤到骨头?”
闻徵赶忙起身走上前查看伤口,旁边的两个见着平时眼高于顶的闻大夫对这个郡主行这么大的礼,又想到自己刚刚对她无礼,一时心里忐忑不安。
闻徵查看完伤口,回话道:“郡主,这腿上虽然伤口不浅但是并没伤及筋骨,按时上药,待皮肉长合也就好了,只是这期间不能沾水,也不要剧烈运动。”
“可要开什么药?”
闻徵笑着摇摇头:“不用,金创药即可,郡主方才上的药已是极好,这历安城也难寻一**。”
听见闻徵这么说,清河这才放下心点点头,“有劳了,玉画。”
玉画放下手中的针线,摸出银两递给闻徵,闻徵摆摆手拒绝:“能为郡主办事已经是草民的福气,怎敢收银两呢!”
“你来诊病,我付诊金,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闻大夫还是不要推辞了。”
闻徵听得这言只得收下,清河命玉画送客,玉画走到门外,看着这闻徵走三步一回头,好像惦记着什么一样,心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