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笙将卫瀚松开,眼圈红红的,怒道:“要不是你一睡就是三天,怎么喊都喊不醒,医生还查不出问题来,哥儿几个都以为你变成植物人了!”
“去去去,哥这么帅,怎么会成为植物人。≮”卫瀚极为嫌弃的让樊笙放开自己,大脑终于活动开了,连忙问道,“你怎么会这么出现在这里,那伙亡命徒都抓到了?”
樊笙立即双眼冒光道:“老大,您知道吗,您立大功了。您现在是我们的局长,而且还有着极高的自主权。”
午后,结束了有关身体的各项检查,卫瀚终于获得了主治医生的同意,获得出院的资格。出院手续很快办好,樊笙开车将卫瀚载回渡城公安局,他们刚进大门,就获得了渡城全体员工的欢迎。
海底地宫探险的事,这些人全部没有了记忆,取而代之的则是正常对亡命徒卧底追击。
这样也好,卫瀚这样想着,他也算是唯一一位,生前不信鬼神事,死后专司鬼神职的人。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调的拥护者,那些事就当是一场幻梦,到也没有什么无法接受的。当天走马上任之后,就请大家吃了一顿好的,热闹了一晚,以作庆祝。
最近,渡城公安局的全体人员,明显感觉到他们新上任的上司,似乎特别忙,每天都好像有着做不完的公务一般。
这种状态大约过了有一个月的时间。之后的某一天,他们那个据说不近女色的上司,被一个背着长条包袱的小姑娘给领走之后,他们才隐隐约约的知道,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
徐云果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醒来之后记忆大半都没有了,隐约记得的只有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可是当她真的见到这张年轻帅气的脸庞之时,她还是有着短暂的迟疑,他眼神中那浓烈的情感仿佛火焰一般要将她灼烧。
徐云果很没出息的退缩了,她想抽开自己被他攥在手里的手,却被他狠狠地抱进怀内。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是顺理成章,徐云果被卫瀚带回了他的公寓。
徐云果看着眼前这个有着熟悉感的房间,甚至这个男人还拿出了结婚证出来,虽然她隐隐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但是这一切都是有据可查,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证据,没奈何只能承认。
徐云果看到了房间内的摆设都是成双成对的,而且这里面的东西,并不像是临时准备的,有些东西甚至有着长期使用之后的磨损。虽然,她直觉那些粉色的用具不是自己的喜好,但是只有一点点记忆的自己,也只能默默的承认了自己是已婚身份的这件事。
卫瀚知道徐云果一定会有一些不妥当的地方,毕竟她之前受到了那么严重的伤,还以为她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为了这个,他甚至提前一个月将那些公务处理好,没想到徐云果只是没有了那些记忆,平时嗜睡了一些。这个结果,卫瀚认为,这应该是最容易接受,同时也是最好的一种结果了。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又过了三个月之后,徐云果在卫瀚的精心照料之下,已经完全调养过来。
有了正常的作息之后,徐云果的记忆也断断续续的恢复了一些,觉得自己也该找一些事情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有一个陌生人给她发来一条短信。那人似乎是极为了解徐云果这个人,就连她准备找事做的时间,都能够精确。
徐云果点开手机,点开那个陌生的号码发送来的短信,虽然是一堆乱码,她竟是发现自己能够轻易地pò jiě开这上面的内容。这是一条约见面的短信息,徐云果沉默了片刻,本能还是促使她去了那家叫做上弦月的小店。
进了上弦月,还是熟悉的风格,以及面含微笑看着她的殷掌柜。
“你来啦,坐罢。”
“嗯,我来了。”徐云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松,甚至有些欣喜的和她打招呼,明明眼前这个人,对现在的她来说很陌生。
“来杯果汁吧,看你的面色,大病初愈,状态不怎么好。”一杯湛蓝色的果汁就被端上了桌面。
“好。”徐云果也不见外,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很熟稔的坐在高脚凳上,一口口地啜饮着果汁。
殷老板面上带着笑容,笑得极为灿烂,似乎是真的想通了一般,道:“果果,我要离开这里啦,去找他。这个店交给你打理怎么样,古董街上只有我的这家店特殊,更何况你的鉴宝天赋也不错,很少有能比上你的,这里给你开个古董店也挺好。”
徐云果摇头:“我很喜欢上弦月。不过,我不懂得经商,我总觉得,我似乎少了什么东西,我在找它。”
“哦,原来你是找它来的。今天来了一个人,说是约了你,让我把那个包袱交给你,不过需要你自己去拿。怪沉的,也不知道包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我拿不动那个东西。”殷老板笑笑,其实她也舍不得自己的这家小店,这里毕竟承载了她的很多回忆。
徐云果靠近那个黑色的包裹,几乎就在瞬间知道了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她的脸上露出喜色,将包裹中长条物拿出来,正是古刀诛祁。
这把刀到了她的手里,大部分的记忆回笼,徐云果顿时明白,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去找她的陛下大人。将刀背好,徐云果告别了殷老板,打车来到渡城公安局。
卫瀚在办公室忙忙碌碌的看着一份份报告,随着发现的错别字越来越多,那火气也是越来越大,眉头也是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