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顾韵竹流氓气十足的话语,周至朋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玩过的女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了,但是这么有个性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
他很想把这个带刺的玫瑰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一番,但是看了看顾韵竹手中那带着尖锐锯齿的啤酒瓶,却有些退缩了,自己真没有收服她的把握。万一她拿着酒瓶子乱扎一气,扎中了不该扎中的地方,那男人的一辈子就完了。
周至朋恨恨地瞪了顾韵竹一眼,怒道:“好好好,算你狠,你马上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总有一天,你会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爬到我面前请求我的原谅,请求我的宠幸。”
顾韵竹大怒,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甩,手中的酒瓶子就朝着周至朋飞了过去。幸亏这个时候周至朋警觉性颇高,一闪身就把这个酒瓶子让了过去。
见顾韵竹又提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周至朋匆匆丢下一句狠话,捂着开了瓢的脑袋摔门而出。顾韵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房间,重重地叹了口气。
得罪了周至朋,自己《我是好歌手》的晋级之路算是提前结束了,但是顾韵竹绝不后悔,自己并不是靠需要牺牲色相才能在歌唱界立足的花瓶。
将房间整理干净,顾韵竹先把牙齿刷了十多遍,又在浴室里用了整整一瓶沐浴露,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然后用鼻子闻了大半天,等到确信已经将周至朋的臭味道全部驱除出去,才上床睡觉。
可是一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陈浩的身影。此时,自己一个人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又刚刚经过一个sè_láng的骚扰,她是多么希望陈浩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虽然一个人出来闯荡多年,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思念一个男人。顾韵竹是多么的希望陈浩能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一样从天而降,身披铠甲,手握利剑,骑着白马将周至朋这个sè_láng斩于马下。
顾韵竹又多么希望自己能枕着陈浩他粗壮的胳膊,抱住他强壮的身躯,闻着他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沉沉的睡去。
现在,虽然没有骑着白马,但是陈浩离奇的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无法挽留住他,因为陈浩要连夜赶回京城。想到这里,顾韵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陈浩见顾韵竹低着头久久没有开口,心里不由感到奇怪,问:“怎么啦竹竹,像你这么一个才华横溢天赋超群的歌手,周至朋居然不看好你?他不愿意帮助你吗?”
顾韵竹勉强笑了一笑,心里想:“这只sè_láng不是不看好我,而是看上了我,要我做他的女人呢。”当然这件事顾韵竹不想让陈浩知道。
陈浩在这边陪顾韵竹说了一会儿话,同时接到沈月如的电话,丁安妮和他爷爷已经洗好了澡。陈浩站起身,邀请顾韵竹一起吃晚饭。
接到陈浩的邀请,顾韵竹的脸顿时笑开了花。但是一看到自己身上的那身浴巾,就变得愁眉苦脸起来。这只可恶的小狗狗,居然不让我穿衣服。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吃饭?
陈浩见顾韵竹抱着小灰傻傻地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在所以顾韵竹不能换衣服。他笑着从她手中接过了小灰,道:“我在这家酒店的二楼206包厢订了一桌,你换好衣服就马上下来,我在那里等你。”
小灰正舒舒服服地躺着顾韵竹丰满而又柔软的怀里,一下被陈浩抓过去,顿时不乐意了,他张口“汪汪”叫了两声,四只爪子想死命地抓住顾韵竹的身体。
好巧不巧的是,它的爪子刚好抓住了顾韵竹的浴巾边缘,被小灰用力一拉,整条浴巾被小灰扯了下来。
顾韵竹惊呼了一身,马上蹲下身子用手遮盖住要害部位,不过陈浩的,这一瞬间恰好上上下下看了个完完全全。
这么尴尬的场面,陈浩自然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咳嗽了一声,飞快地说了一句:“呃……那个竹竹啊,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如果骗你我就是手里的这只小狗。”
顾韵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刚才自己在换衣服的时候,这只小狗可是什么都看见了,如果你是那只小狗,那岂不是说明自己的身子也被你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见顾韵竹红着脸蹲在那里不起身,陈浩慌忙退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道:“那个竹竹啊,二楼206包厢,你一定要来啊,我们不见不散。”
来到了走廊上,陈浩看到丁安妮和他爷爷已经换上新衣服,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一行人来到了包厢,丁安妮看到酒桌上已经放上了几盆冷菜,白斩鸡、红枣、鸭舌、羊肉、咸蟹……肚子不由地咕咕直叫。
她一屁股就坐上了椅子上,拿起筷子就要开吃。爷爷一把夺过筷子,一使力把丁安妮拉下了椅子。“你这个娃,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贵客们都没有上桌,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吃呢?”
陈浩笑着招呼大家落座:“来来来,大家都坐,我们吃饭了。安妮,你一定饿了吧,来,先吃一些点心填填肚子。”说完陈浩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了丁安妮。
丁安妮也知道自己刚才鲁莽了,可是刚才自己是真的饿了。她怯生生地接过糕点,轻声道了声谢谢,然后转头看了她爷爷一眼。他爷爷眼里充满了慈祥,点点头道:“吃吧。”丁安妮这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陈浩通知一旁的服务员上菜,很快热气腾腾的菜如流水一般上了上来。沈月如不停地替丁安妮夹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