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怨毒的目光看着钱龙,道:“臭小子,你算老几,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马上叫人把你大卸八块.”
钱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表情现在越来越丰富,动作也越来越像陈浩。
钱龙又抬起手,来来去去打了那男子十几个耳光,在清脆的耳光声中,白色的牙齿碎片伴随着血水横飞。
一顿耳光打完,钱龙感觉自己的怒意丝毫没有减退。钱龙把那男子放下,两手抓住那人的一只胳膊,两手微微用力,“咔嚓”一声脆响,胳膊就像一根黄瓜被清脆的折断。
如果是陈浩在这里,他会设法查一查这个男人的身份,找到一个对付他的合理方法;但是对钱龙来说,武力是他最简单也是最有效解决问题的方法。
男子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凄厉的叫声,现场围观的人们倒吸冷气的嗤嗤声络绎不绝,这个男人下手可真狠。
“如果你不道歉,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男人看着自己变形扭曲的胳膊哭叫着,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钱龙的话。钱龙的眉头一皱,抓住了男子的另一只手臂。
男子马上清醒了过来,哭着喊道:“不要动手,我投降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闭嘴!”钱龙冷冷的眼神像一把冰冷的刀直直插入那男子的心脏。男子的哭喊声嘎然而止,他捧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臂,只是一个劲的抽泣。
“去道歉。”钱龙一把将小女孩拉了起来。它的电子扫描眼早已扫描过她的头部,后脑的皮被磕掉一块,头骨完好,至于脑部是不是受到震荡而受伤,钱龙就不得而知了。
“对不起。”
如果陈浩在此,一定会发现男子那眼里的那一丝怨恨,以及那挤出来的三个字里丝丝的寒意,但此时的钱龙它的观察力和分析判断能力就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对此毫无察觉。
就算它察觉了,也很难分析出其中蕴含的意思。
“你把人打伤了,赔钱给她。”这是钱龙从陈浩那里学来的,陈浩曾经说过,打伤人就要赔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到底赔多少合适,钱龙犯了难。
这时陈浩的精神波动刚好传了过来,钱龙把事情的经过给陈浩讲了一遍,陈浩一听跟方怡等人说道:“我师兄叫我出去,有点事情想跟我说,你们先上去吧,小夕你可要乖哦,爸爸马上就回来。”
尽管小夕很不情愿,但看到陈浩走了,只好被方怡拉着进了上楼的电梯。
陆诗媛依旧跟在陈浩的后面。“有热闹没?我去看看。”
陈浩走出大门,只见门口围着一大圈人。硬挤了进去,陈浩刚好看到那男子把一叠花花绿绿的华夏币递给那小女孩。
小女孩胆怯的看着男子,两只手紧紧拽住衣角,想接又不敢接。
那男子连续被钱龙打了几十个耳光,脸肿得像猪头,又一块青一块紫的,嘴边还残留着血迹,再配上他凶狠的目光,简直就是一个像吃人的妖怪。
“喂,快点拿去。”男子不耐烦了,把钱往小女孩的身上一丢,扭头要走。
陈浩早就将小女孩的头部扫描了一遍,又一看这钱大概有两三千的样子,顿时开口了:“慢着,谁说你可以走了?”
男子扭头一看,勃然大怒:“你他妈的算老几……”
才骂出口,脖子被钱龙一把掐住,脸上根根的青筋瞬间暴起,如活动的蚯蚓般,在皮下扭动,弹跳着。
张大了嘴巴想呼吸,可是又不能呼吸,他两眼无力地向上翻起,一张原本清秀的脸憋得通红。
陆诗媛就在一边束手旁观,这样的小角色还不值得她出手。
“好了,放开他,不然他就要见上帝了。”
钱龙闻言把手放开,但电脑芯片在不停的运算思考:见上帝?什么意思?查找资料……上帝,基督教徒所崇拜的神,见上帝也是死的委婉语。明白了,见上帝跟华夏国里说的见阎王爷同一个意思。
男子获得了自由,马上用他完好的手按住自己的脖子,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浩慢悠悠的走到男子面前,道:“这个女孩子头部受到重击,头骨骨裂,颅内出血,并伴随脑震荡,至少需要做好三个月的康复治疗。你这点钱连医药费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也好意思拿得出来?”
“你他……你这是胡说八道,医院都没去过,你凭什么下这样的结论?你这是赤、裸裸的敲诈!”男子才骂了一半,马上意识到了不对,赶紧改口。
“不好意思,我就是一个医生。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如果我说的有一点不对,不要你赔一分钱。”陈浩呵呵地笑道。
“那你要多少?”男子恨恨地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自己不答应,他们也一定会动手打到我答应为止,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答应了再说。
“要全部治好,至少五万。”
陈浩说的没有错。如果去医院,每天给你挂着毫无作用的注射液,隔三差五做做脑ct、核磁共振检查,再间隔着给你抽个血啊化个验啊什么的,这个病没有五万根本看不好。
“五万,呵呵,好,我给。”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男子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妈的,这个王八蛋跟那个小孩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现在跳出来,还不是为了从我这里搞点钱花花。现在先让你小子嘚瑟嘚瑟,等我找了人,要你连本带利的拿回来。”男子恨得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