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丑陋的女子,身材矮瘦,腮前有只生有浓郁黑毛大痣。
初次看见她,是在b先生餐厅的监控视频中,应雨南、二花。还有她一块来吃的饭,莫非此人的情况也和二花一样?
我龇牙咧嘴的站起身,疼痛缓解了五分,心知丑女想跟二花联手对抗蒋天赐,我迈动脚步拦在她身前三米,“你是谁?报上身份。”
“免贵姓王,隔壁村的,这周围十里八村的人全称我为王胖子。”丑女双手掐住腰,“少动手,开骂吧!”
我愣住了,骂?她是来骂街的吗?
没等我做出反应,丑女的嘴巴噼里啪啦的启动了,“#……#……###…………#¥!”
唾液横喷。腮前黑痣上的那撮毛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而抖动。
听她骂街,心中异常的烦躁,简直不忍直视,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王胖子滔滔不绝的骂街模式终于得我们受不了了,纷纷抬起双手堵住耳朵,“你丫的究竟想干嘛?!”
“凌宇,把这女人的嘴堵住,我快撑不住了!”蒋天赐难以全心战斗,胸前硬挨二花一拳。
“我不敢离这隔壁村的王胖子太近啊,她的口水似乎极为的腥臭,沾上一点都觉得像中毒了似得。”我嫌恶的退了半米,离开王胖子的pēn_shè范围,习惯性的摸向腰间,这才发现电击剑在方才被二花一膝盖顶飞落地时掉了,我扭头想跟林慕夏说拿电击剑电这丫的王胖子时,却看见她手中我的电击剑身已经伸长了。电弧竟然极为微弱,半秒不到就已经黯淡,敢情关键时刻没电了!
林慕夏的麻醉枪被宁疏影仍在了蒋天赐初次的狙击点,蒋天赐的电击剑还在郑村前的军用越野中,裴奚贞有了阴阳伞就很少带它了,我心中不禁为这神器的没落而感到心痛!
宁疏影托着刘其走出了门,他看见跟蒋天赐激战的二花和这骂街停不下来的王胖子,他掏了掏耳朵,询问道:“林大脚,用不用拿飞刀让她闭嘴?”
“这女人的性质没恶劣到那个程度,顶多和二花一个状况,先别扎了。”林慕夏跳到门前,她拿耳塞把耳朵挡住,嘀咕的道:“喝了多少水。现在还没喷完,老话说高手在民间,看来不假。”
我现在脑袋里就像有无数只马蜂盘旋嗡嗡直叫,近乎处于崩溃的边缘,我咆哮的道:“头儿,把你的阴阳伞借我用下,挡住口水雨。”
此刻,王胖子还在叽里呱啦的叫唤。叽里咕噜犹如机关枪般pēn_shè着口水!
“用完了记得给我擦干净。”裴奚贞犹豫不决的把伞朝我这边扔来。
我挥手接住,将其撑开,往前一横,顶着王胖子的口水雨冲到近前,猛地把她摔倒在地,我把阴阳伞抛向一旁,膝盖盯住王胖子的背脊,手卡住她脖子使其嘴贴住地面,我暗呼庆幸的道:“姐,多少天没刷牙了,咱停停吧。这又不是大气层,并不需要臭氧。”
林慕夏朝我扔来了一卷黑胶带,我如获至宝般单手抠开,把王胖子的脖子往上一提,迅速的一圈接一圈的封嘴缠绕,唯恐堵不住,我把整卷胶带用光了才安下心。木欢尤划。
与此同时,蒋天赐结束了和二花的战斗,以一拳将对方砸晕而告终!
我筋疲力竭的坐在王胖子身上,气喘吁吁的道:“我算是明白了何为唇枪舌剑!”
林慕夏瞥了眼地上昏厥的二花,她疑惑的道:“这二花和王胖子,是不是跟刨锛队老大一块释放弹弓的同伙?”
众人一琢磨,没准真有可能,毕竟蒋天赐拿狙击枪瞄向郑村方向时,刚好看见刘其和刨锛队老大现身,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裴奚贞沉吟的道:“如此一来,罪名可就大了,全看她们是否为主观的意识。”
“二花的暴饮暴食就不正常,这王胖子的嘴也是。”我想了想,狐疑的道:“莫非现在的她们是早期应雨南试水的产物?”
“现在人多了,车装不下,我看看死人脸走没,没有的话,就让他来分担下。”裴奚贞控制指间的手机转了个圈,拨出了特警队的电话,“喂,死人脸,哦不,于队,你们离开郑村了吗?……没有?那太好了,过来,又抓到了两个……干!三等功都给你了还不满足啊,汽油钱我出还不行吗?”
过了五分钟,于清扬的下属开了两辆警车,把二花、王胖子、刨锛队老大压上车,蒋天赐和林慕夏也跟上了车。
刘其则是我们亲自押送。
我捡起了地上的刨锛,发现这只与别的有很大的不同,它整体是金色的,平斧一端的边缘还有尖锐的刺,不愧是刨锛队老大的作案工具,竟然是个特制的刨锛!
封了诊所的门,宁疏影把刘其押入军用越野,裴奚贞坐在对方的另一边,我负责驾驶。
过了两个小时,抵达了部门。院子里放了一只大号弹弓,江涛和周振宇稀奇的瞧着这玩意。刘其重孙变了形的尸体放在验尸房中,大冬天的不担心有腐坏的情况。二花、王胖子给江涛的手下看守,刨锛队老大交给周振宇手下的老雕。我们看了眼时间,这天马上就亮了,观众人精神疲惫的模样,现在是难以审讯了,刘其是个资深的精神师,如果不严加看守,难免引出什么乱子,我们想亲自看守,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于清扬担心功绩不够,和两个手下赖在d.i.e,便让他们仨和二号喰种负责看守刘其,对方并无异议。
我们五个乐得清闲的来到房间搭地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