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证物袋把刀子封好,把郑爽押入后座,我一手持枪,一手操控方向盘,就算违规驾驶,也得把这货押回d.i.e,特殊情况能理解的。
然而意外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我驾车抵达东街的时候,郑爽的手忽地扣住门开关,急速一拉,他推开车门跳了车!
他想逃?
不对,我眼前浮现出郑爽跳车时的姿势和动作,完全没有半点自我保护的举动,他是想死!冬讨东划。
我赶紧把车子刹停,推开车门扭头望向后方,郑爽直勾勾的躺在马路中间。我走近一瞧,他脸色好几道血色的划痕,手臂也扭曲的变了形,后脑与地面亲密接触,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天际,一眨不眨的,准确的说,他摔没了意识!
“这两个与袁烨烨有感情瓜葛的男人,自残起来……一个比一个狠,仿佛身体不是他们自己的一样。”我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按动120,耐心等待救护车的同时,我给裴奚贞打了电话,他表示马上就来,结果比救护车晚了我们,只好并驾齐驱前往天南四院,裴奚贞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这俩对自己够狠的男人,不过常俊美位于城南的大医院,老狐狸鞭长莫及。
我们来到病房前,透过门玻璃,望见病床中脑袋缠了纱布的郑爽,脖子还被支架顶起来,致使脑袋是悬空的,他处于昏睡状态,还得借助呼吸机……摔一下而已,能有这么严重?等我们找医生拿来检查单,发现竟然是重度脑震荡、颅骨重创,尤其是后脑部位,我思前想后,唯有一种可能,他跳车的时候纯粹是让后脑先落地,这家伙,玩的有点太大太狠了,你真以为脑袋瓜子是橡胶球落地能完好无损的弹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