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了事情原委,心里对于土婆的厌恶已经清空,“敢情灯神也是性情中人,够痴情的。”
“灯神与蝶儿恋爱前,可是很花心的。”断命老人玩味的笑道。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迷惑的说:“蝶前辈说在无根火的女子身上,隐约的带有灯神的意味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完全是相思成疾了,没瞧她还冤枉我和小灯灯断背吗?”断命老人气的胡子都歪了。
我对于老蝶儿说的那句话并未放在心上。接着我不经意的瞥了眼多功能警花,这角度刚好能望见她脖颈上的月牙形疤痕,我好奇心愈发凝重,忍不住问道:“慕慕,有个事我好久前就想问了,你脖子上的月牙疤,究竟怎么来的?”
“没懂事时就有了。”林慕夏摸了摸脖子,她打趣的道:“老妈说我调皮从床上摔了下来,脖子磕到金属管,正好刮了一个月牙。”
我扭头望了眼门内,裴奚贞正忙着给凌子佩换粑粑戒子,我冲入房间郁闷的道:“老狐狸,这事自然得是当爹的来做啊,你丫的越界了!”
“别急,你闺女也拉了,够你忙的。”裴奚贞扭头朝向旁边满脸坏笑的竹慕婉,他笑道:“不愧是兄妹俩,拉粑粑都能有如此默契。”
林慕夏则是吃醋的杵在一旁给达力裳喂奶。
……
我们仨离开了半仙铺子,分别回了家。第二天,联系了重案三组一块实施了一场钓鱼行动,万万没想到,食颅凶手竟然真的上了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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